“你也是面試的？”女孩上下打量她，估計在看是否是對手。
    “是的，我叫秦月。”秦月燦爛一笑。
    “我叫王青。”
    8點半展出開始了。
    秦月沒心思看帥哥，老老實實看起了時裝展會。
    名企的面試方式如此與眾不同。不過我喜歡。秦月一遍想著一遍麻利地拍照片，找出每一款服裝的亮點和缺陷。
    一個小時過去了，展會還沒結束，秦月不停地看表，心里著急起來。
    這里距離晶麗酒店不遠，秦月百度了一下，打車過去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她找了領隊請假。
    “好，反正是一次面試的機會，你們把握好就行。”領隊說。
    秦月讓邱想把剩下內容拍照發給她，匆忙走了出來。
    剛進電梯，看到有一帥哥也從展會走了出來，模樣俊朗，神情卻很清冷。
    她按著電梯等他。
    帥哥進來，微微對秦月點了一下頭“多謝！”
    “不客氣，”秦月盈盈微笑。她聞到他身上有好聞的古龍香水的味道。
    用香水的男人。秦月多看了兩眼。
    到了一樓，秦月看了看表，還有15分鐘。她加快腳步走向酒店門口。
    奶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去搶金子呢！
    遠遠看到門口有出租車，秦月跑著招手。
    門口堵著幾個慢騰騰的男人。
    “麻煩讓讓。”
    秦月迅速走到他們的前面。
    因為面試，穿的五分高的高跟鞋，腳一崴，一屁股坐在臺階上。
    后面的男人哄笑起來。
    “妹子那么著急跑到我們前面是要摔屁股給我們看嗎？”
    “對呀，怎么樣，好看嗎？”秦月牙尖嘴利。
    想爬起來，腿卻動不了。
    “妹妹，要我抱你？”一個尖尖的猥瑣的聲音。
    “要幫忙？”后面那帥哥走過來，卻并沒有扶她一下。
    那些人見到他，便不再說話。
    “沒事，”秦月說著趕緊自己站起來,腳疼的鉆心，看來是真崴腳了。
    “趕時間？”那人問道。
    “是的”秦月說。
    “腳崴了？”他又問。
    秦月看了他一眼，看到一雙細長的鳳眼。聽到他三個字三個字的往外蹦字，感覺很好笑。
    “我沒事，謝謝。”秦月說著一瘸一拐地走到出租車旁。“師傅，去晶麗酒店，急事，麻煩快點！”秦月咬牙上了車。
    “還挺倔！”那人搖了搖頭，開車徑直走了。
    出租車師傅很給力，這個時間路上車不多，8分鐘就到了。
    秦月瘸著腳走進晶麗酒店。來到房間門口，正好10點。她長舒一口氣。
    她對他有種說不出的畏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拿人家的手短吧。
    推門進去。那人果然已經到了。仍舊是漆黑的房間，淡淡的煙的味道。
    “你來了。”秦月打招呼，沒有回應。
    秦月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以前見面，秦月都是平底鞋。看著她窈窕的穿著長裙的身體閃進衛生間。
    秦月脫掉高跟鞋，換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開始洗澡，她看著自己的腳已經腫了起來。
    她蹲下，輕輕按著自己的腳踝，用熱毛巾敷在上面，疼的稍微輕了些。
    秦月洗完澡，坐在馬桶蓋上，她有些累，現在不想出去。
    衛生間的燈滅了，秦月一愣，坐了起來。他走了進來。一把抱住了秦月。
    “我馬上出去，就是腳崴了，有些疼。”秦月低聲說。
    他并沒出去，也不放她。頭俯在她的頸前。
    他不會在這里做吧，秦月大驚。
    “我的腳……”秦月噓氣。
    他頓了頓，沒說話，抱著秦月走了出來。
    他像以前那樣直接要她，只是輕柔了很多。嘴里有淡淡的煙草香味。
    秦月閉上眼睛。
    黑暗中，秦月覺得他像一只迷路的獸。心中竟然生出一絲母愛，她壯著膽，輕輕撫摸著他的發。
    他們一直不說話。
    終于結束。他仰面躺在床上。
    秦月偷偷揉著受傷的腳。
    過了一會，他給秦月蓋上毯子，自己穿上衣服，起身走了。
    他就那么不愿待在這？嫖妓也比這時間長吧？她有些傷自尊。
    聽到砰的關門聲，秦月立刻開了燈，她趴到窗口往下看，也許能看到他。
    酒店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秦月分不清哪一個是他。
    為什么他一直不讓我看見他的臉？他有老婆？看他的樣子很有錢，或者是公眾人物？也許是明星？或者怕我以后糾纏他？
    秦月越想越好奇。
    昏昏然想睡了。
    傳來敲門聲。
    這么晚了，“誰？”秦月很警覺。
    “服務員。女士，剛才有位先生說您的腳受了傷，讓我們過來看看。”
    “哦，”秦月走到門口，打開門縫看了一下，的確是一名女服務員，手里拿著一個袋子，后面跟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秦月慢慢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