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韓侂胄(2/3)
明教教主,韓侂胄不登門拜見,反而要自己前去見他,這架子已經擺的夠大了。
也罷,他是光明左使,本來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況在南宋朝廷權傾朝野,也些傲意也是正常的,倒要看看他見到了自己這個教主,究竟敢耍出什么樣的排場?
孤山是臨安城之外,景色清幽,現在不是岳無笛前世那個時代。春暖花開的季節到處都充滿的游客。
南宋的旅游業并不發達,名山古剎,大部分都只有外出游歷的文人士子才會留下他們的足跡。
孤山上現在就沒有多少人,只有一個中年文士模樣的人站在一座八角飛亭之內,搖著折扇,看著滿山翠色。目光深邃,卻又似乎心思不在景色之上。
方彪在離那人十丈遠處便停了下來,請岳無笛過去,自己留在這里,擔任警戒的任務。
岳無笛徑自來到了八角飛亭之內,在一個石墩上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看著面前的這個中年文士。
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韓侂胄了,去年年初。他曾夜襲韓府,殺死了韓侂胄的那個養子,并且后來還和韓侂胄交過手。
那時的韓侂胄,紫袍玉帶,威嚴深重,一看就是位極人臣的高官顯宦,但是現在韓侂胄一身文士打扮,居然還真的掩去了那股身居高位帶來的威嚴。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韓侂胄也在打量岳無笛。見到岳無笛的第一眼,他的眉頭就微微一皺,打量岳無笛更加的仔細了。
“似曾相識,似曾相識?!表n侂胄目光防在岳無笛的身形上,不停地點頭,看似是在對岳無笛說話。也似乎是在自語。
岳無笛面色沒有絲毫變化,淡淡地道:“是么?王猛和陸絕塵,見到我時,也是這般反應?!?
韓侂胄眼中精光一露,看著岳無笛。沉聲說道:“這么說來,你是承認了,那晚闖入我府邸之中,殺了我兒子?”
岳無笛道:“這種事情本來就無需承認,只要你認定了,便是我不承認,那又怎樣?”
韓侂胄突然一笑,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從你那晚的表現來看,武功固然是高過我輩的,但是說你勝過鐘教主,還以一人之力,大敗我明教全部高層,更是擊退了歐陽鋒,老夫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岳無笛也笑著說:“當然不可信,什么大敗明教全部高層?光明左使都沒有參戰,所謂的明教高層能說得上是全部么?”
韓侂胄哈哈笑道:“說的不錯,那便讓老夫領教一番如何?”
岳無笛仍是坐在石墩之上,笑著說:“請!”
韓侂胄臉色微微一沉,道:“還是站起來吧,老夫尚未承認你是教主,可不會手下留情!”
岳無笛淡淡一笑,道:“無妨,韓先生只管全力施為便是,只要你逼得我從石墩之上站起,那么這教主之位,讓給你坐又何妨?”
韓侂胄眉梢隱隱跳動,顯然怒氣填膺,但是他畢竟是當朝宰相級別的人物,城府之深,非同一般,還是竭力將怒氣壓制了下去,并且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淡沉穩地道:“好,既然你有如此自信和把握,那老夫便和你一賭又何妨,假如老夫不能迫得你離開石墩,那么老夫心甘情愿尊你為教主!”
說著不待岳無笛回答,直接出掌,向岳無笛當胸劈來。
岳無笛嘴角微微掀起,伸掌相接,隨意地一掌,便將韓侂胄震得倒退了半步。
韓侂胄感受著自己有些發麻的手掌,不驚反笑,道:“年紀輕輕,內功就已勝過了老夫精煉三十年的童子功,確實是驚世駭俗,但是僅憑深厚的內力,恐怕還難以安坐在石墩上!”
岳無笛淡淡一笑,韓侂胄又怎么知道,他剛剛不過只使了三成內力。何況即便是論起招式精妙,岳無笛也不是韓侂胄可以輕易挑戰的。
韓侂胄吃了一次虧,當下不再以掌力相壓,而是身形急轉,圍繞著岳無笛不停地變換招式。
岳無笛無論對方使出什么招式,都只是雙手成陰陽,使出五行拳法中防守的精義,封天絕地手,僅僅只是這一式,卻是讓韓侂胄無論是何路掌法拳法,都不能進入一絲一毫的距離。
韓侂胄面色漸漸沉了下來,這個少年,武功比去去年和他對陣之時,簡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簡簡單單的一招,便將自己所有的攻勢化為無用功,這等修為,簡直都堪稱是宗師了。
然而岳無笛再怎么厲害,韓侂胄也不會輕易認輸,他不是那種人。心念一轉,他便繞到了岳無笛的背后,一拳擊出。
岳無笛身子巍然不動,但是腦袋后面卻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右手在腦袋上一繞,纏頭裹腦,便將韓侂胄的攻勢化解為無形。
韓侂胄忽然手腳并用,一掌戳向岳無笛的后心,一腳踢向岳無笛坐下的石墩,若是將石墩踢碎,岳無笛便是不站起來,也得站起來了。
雖然這種行為有些卑鄙無恥,但是韓侂胄可不是那種迂腐之人,什么情況下,用什么手段,他可是從無忌諱,要不然也不會有如今的高位。
岳無笛雖然眼睛沒有朝后看,但是武功到了他這種地步,便是用耳朵聽,也能從氣流的變化之中,聽出韓侂胄究竟是在做什么打算了。
他淡淡一笑,同樣伸出一手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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