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質疑(2/3)
向來不插手這些末枝細節,預定展位諸類雜事全由我一手包辦,今天以前,展位在哪兒她都不知道,何來咽不下這口氣之說,同是受害人,你既質疑別人,別忘了,別人也有權質疑你!”
蕭頌賢哼一聲,說:“質疑我什么?我與你上司談事,一個小小的管事,橫插一杠,忒得不懂事。”
衍笙依然淡然地笑著:“蕭老板,何必跟底下人動怒。有一點他說對了,現在咱們應當同仇敵愾,協力查明此事,而非彼此質疑。同時去會務處要求延期,發布公告,向各大訂貨商講明實情,征得他們諒解,刻不容緩。”
蕭頌賢憤然道:“這話有理!光是補貨,一來一回,沒個四五天是不行的,早知如此,就讓人多備些一塊拉來。”
東方櫸與月明緊隨其后,季云楓也從伙計那兒得到消息,一隊人風風火火往會展廳趕。【全文字閱讀.】舒鴀璨璩
那雨下的細密,不一會兒,身上衣服已濕透,貼在皮膚上十分不適,頭發也變得水淋淋的,顧不上擦一擦。
待到了地方,會展廳已亂成一團,地面全是碎片,下不去腳,滿廳飄著酒香,煞是醉人,釀這些酒那得需要多少人力,看見的人無不心疼。
各酒坊的伙計正立成人墻與一隊黑衣裝束的莽漢對峙,這些人兇神惡煞,來歷可疑,被砸的是展位靠前的幾家酒坊,這幾家實力偏都佼佼居上。
衍笙冷眼旁觀一會兒,側頭問俞應洗:“報官了嗎?”
俞應洗低聲說:“不知,方才局面太混亂,沒留意,要不我現在差人去。”
衍笙又說:“盡快往酒坊掛個電話,讓他們再送些貨來補齊。”
俞應洗猶疑:“來得及嗎?”
衍笙說:“自會有人去游說會展延期。”
季云楓見青川酒坊無礙,不由長吐一口氣,說:“還好,我們的展位沒事。”
月明意味不明笑了一聲,說:“沒準這些人就是某些不懷好意的人雇來的,把別人的砸了,單留下自家的!”
季云楓頓現怒容,耽于東方櫸在旁,沒有回嘴。
東方櫸嚴厲地說:“月明,不要信口胡說!”
衍笙思索良久,說:“月明,聽你二哥的話,這事沒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說完與東方櫸對視一眼,視線相交,達成一致。
有粗獷的笑聲傳來:“哎呀,連東方府的八小姐和二少爺都驚動了!”
來人看似鄙薄粗魯,被他這么一吆喝,慘叫呼喊聲驟然銷聲匿跡,廳里頓時靜下來,這招狐假虎威著實效果不凡。
衍笙眼角溢出笑意,天祿酒坊當家人蕭頌賢,年逾四十,交游廣闊,處事大而化之,為人豪爽偉度,只一點,素厭與女人共事,站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得力助手石山。
眾伙計不敵,節節敗退,大多都掛了彩,那隊莽漢原本還挾刀持棒,往里猛沖,聽到這聲,如遭雷劈,面面相覷石化片刻,領頭的那個,大刀一揮,斬釘截鐵地說:“走!”
沒人敢去阻攔,眼睜睜看著那隊人退去,他們忌憚東方府威名,出門時都側過臉,不敢看一眼,怕是連八小姐與東方櫸長什么樣都不想知道。
官兵荷槍實彈,威風凜凜,跑步進來,還是太遲,見早已無人可抓,一位精明魁梧長官上前來,畢恭畢敬地說:“二少爺,八小姐受驚了,衛黥失職!”
東方櫸說:“在你的管區發生這樣的惡**件,確是治安太過松懈,這會展關系一方財稅,多半用來供養你們,可以說,這里每個商家,都出了一份力,他們的利益就是你們的利益,這隊人馬干脆就留下來,以防再有人來鬧事。”
衛黥肅了一肅,說:“是!只是署長那里,還請二少私下里通個信,局里人手緊張,這一調派,更不好做事。”
東方櫸說:“我會知會司署長,你讓你的人去隱蔽處守著,隨叫隨到,別妨礙會展期間正常氛圍。另外去查清楚,這是什么人干的。”
衛黥說:“沒問題,只是我需要帶幾個目擊者回去畫像,二少,你看!”
石山跨出一步,說:“我跟你們去,我記性好,他們的模樣我記個**不離十。”
蕭頌賢說:“快去快回,這里少不了你!”
石山說:“是!”隨衛黥去了。
“哎呀,心疼死我了,我的酒,這,這,這怎么是好!”景陽酒坊當家人凌知彬姍姍來遲,撥開人群,手指顫抖著去拾那打碎酒罐,有的里面還有少許殘留,氣得直跺腳,形容頗為滑稽,月明看著禁不住一樂。
只有釀酒的一行人笑不出來,這是個真正的酒癡,一言一行發乎于情,其實,誰人不痛心,大概只有別有居心的人除外。
凌知彬彎著腰好不容易拾起,手哆哆嗦嗦全灑了出來,一氣之下,將那碎片扔出去老遠,垂頭喪氣地向眾人走來,說:“白小姐,蕭老板,這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干的?”
蕭頌賢沒有回答,反而轉向衍笙,狡黠地問:“依小姐之見,這是什么人干的?”
衍笙抿唇,這群老狐貍,她吃他們的虧還少嗎,出了這樣的事,何需多問,誰也脫不了干系,每一個都可疑,當務之急是弄清楚,到底是沖著誰來的,對方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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