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你(2/2)
開家,因為時間關系,根本沒有回去曾家,而是直接去了機場,趕往滬城。只是給父親打電話說了下自己的離開,并問了下羅文因和蘇凡那邊的情況。
至于羅文因和蘇凡這邊——
楊家這個夜晚,很是不平靜。
羅文因帶著蘇凡直接沖進了楊家,楊部長因為被停職了,所以在家里。一聽說羅文因來了,楊部長倒是驚了一下。下午曾元進父子來了一趟,這大半夜的,羅文因來干什么?
“你還不去啊!羅文因那個人不是好惹的。”楊夫人推著丈夫道。
夫妻兩人趕到前廳,就看見羅文因和蘇凡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了。
前廳里一點聲音都沒有,楊家的勤務人員也是被羅文因給震懾住了。
“這不是楊部長、楊夫人嗎?大半夜的,老鄰居前來打擾了,真是不好意思。”羅文因含笑道。
蘇凡起身問候了一下,羅文因卻是一直都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曾夫人您客氣了,客氣了。”楊夫人忙上前,陪笑著坐在羅文因身邊。
雖然同為部長夫人,可羅文因的身份,豈是楊夫人可以比的?
可羅文因顯然對楊夫人的客套不感興趣,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楊夫人。
“趕緊給曾夫人和霍夫人換茶。”楊夫人對仆人道,“把我的那盒珍藏洞頂拿過來。”
“這么晚過來打擾,我呢,也不說什么客套話了,我也不喜歡繞彎子。咱們都有話直說好了。”羅文因似乎真的是對這些虛禮沒興趣,目光在楊部長夫婦臉上來回,道。
“您說您說。”楊夫人道。
見羅文因看了眼旁邊,楊夫人趕緊讓仆人們都退下了,關了房門。
“楊部長,楊夫人,事到如今,我就想問句真話,你們到底要什么?”羅文因道。
“曾夫人,這——”楊夫人道。
羅文因看著楊部長,卻是不理他妻子。
“說到底,咱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們和我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說出去這種事,都讓人笑話了。你們怎么就把這屎盆子照我們的頭上扣呢?”羅文因很不高興。
“BoBo是曾泉的女兒,你們自己也很清楚,怎么就是我們的錯了?”楊部長道。
“楊部長,您也是男人,男人那點兒事兒,還用得著說嗎?你們隨便出去搞幾個,您就能保證每次都干干凈兒的,一個種兒都沒留在外面?就算是您把種兒留了,留在哪兒了,您就能保證每次都清清楚楚?”羅文因道。
楊部長干咳一聲,注意到妻子怨恨的視線。
羅文因都把這一切看在了眼里。
“何況,我家泉兒年輕,年輕人,有這么點兒事,有什么大驚小怪的?男歡女愛,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你們家閨女當年也年紀小,懷上了,你們就做掉好了嘛,留著干什么?是想讓全天下都知道你們楊家的閨女被人搞大了肚子,你們臉上就有光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搞成今天這樣?”羅文因道,“搬到我們家隔壁這三年,一點動靜兒都沒有。如今這出事兒了,就非要搞個驚天動地才成嗎?”
說著,羅文因看著楊家夫妻,鼻子里哼了一聲,道:“你們倒也是有本事,還真是把這天兒給捅破了。一邊兒和我們家這么勾勾搭搭,一邊兒又往外面兒傳。這是想干什么?”
楊部長心里一愣,怎么他和葉首長接觸的事,都被羅文因知道了嗎?
“我一個女人家,平日里也不過問你們官場上這些道道兒,來來去去就是家里一攤子事兒,老人孩子老公,就這三件事兒。可是,我在這京城里這么多年,別的沒見過,想腆著臉往上爬又摔死的,倒是不在少數(shù)。”羅文因道,“如果你們是要我家泉兒娶了你們家女兒,那我就把話撂這兒,這事兒,門兒都沒有。”羅文因道。
話一出,楊部長夫妻臉色難看極了。
“結婚什么的,都是孩子的事,我們做大人的,還是不要干涉了。”楊部長很不高興,說道。
“是啊,我也不想干涉。可是,誰讓我是后媽呢!”羅文因說著,看著楊夫人,嘆了口氣,道,“這世上啊,后媽難做啊!咱對人家孩子好了,人家也都未必領情。要是有一點點做的不到的,那話就別提多難聽了。”
在場的人都聽得出這是羅文因對楊夫人說的。
楊夫人點頭。
羅文因便接著說:“泉兒和希悠的婚事,是他媽媽活著的時候就定下的。”
蘇凡一聽這話就懵了,怎么曾泉和方希悠的婚事是曾泉母親定的?曾泉母親去世的時候,曾泉還很小啊,怎么就把婚事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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