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退出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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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要討論非常重要的事,羅正剛在泡好茶之后,就自動退出了房間,留下覃春明、曾元進和方慕白三個人。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如果不讓漱清走到阿泉前面,阿泉很能撐得下去。”覃春明道。
曾元進和方慕白對視一眼。
“你的意思是——”曾元進問。
“對方已經(jīng)對阿泉使用了太多的陰招,危及性命。他們很清楚,只要把阿泉弄下去,咱們就沒牌了。但是,現(xiàn)在咱們只有告訴他們,就算阿泉被弄下去了,咱們還有別的牌,這樣一來,就可以轉(zhuǎn)移那些針對阿泉的注意力,保護他,給他一個相對安靜的環(huán)境,這樣他才能有機會學(xué)習(xí)到治國理政的方法。”覃春明說著,看著曾元進和方慕白。
兩個人陷入了深思。
“你說的有道理。”方慕白道,“泉兒這段時間的確是用了太多的精力應(yīng)對這些爭斗,執(zhí)政方面,他沒有多少的精力。這一點,是絕對不行的。”
曾元進點頭。
“這段時間,很多事情都是漱清在主導(dǎo)解決,他是有能力來應(yīng)對這一切的。我想跟首長建議先培養(yǎng)漱清,然后再是阿泉,調(diào)整順序。漱清的工作能力方面,我們是有目共睹,不用擔(dān)心的。至于針對外界的爭斗方面,漱清的經(jīng)驗,也是比阿泉要多一些。”覃春明道。
“那你是希望漱清走到哪一步?”曾元進問覃春明。
“這個,不管是哪一個位置,都是由首長來決定,我——”覃春明道。
“如果不讓漱清走到那個位置的話,到時候時局變化,阿泉未必有機會。”方慕白道。
曾元進和覃春明看著方慕白。
“漱清的能力,加以時日,是絕對可以承擔(dān)那個責(zé)任的。”方慕白說道,“泉兒還年輕,缺少歷練。我們可以讓漱清先走到那個位置,等他下來的時候,泉兒頂上去,這是最好的。”
“這樣好是好,可是,如果接連兩任都從咱們這邊出的話,別人怎么會愿意?”曾元進道。
“這樣,是有些壓力。”覃春明點頭道。
“可是,這樣也未必不可能實現(xiàn)。”方慕白卻說。
曾元進和覃春明看著他。
方慕白沉思道:“首長退下來的時候,漱清也就差不多到火候了,我們只要保證這個過程沒問題,等到泉兒的時候——”
“那些人怎么會容忍我們這邊掌權(quán)那么久?”曾元進打斷方慕白的話,道。
方慕白沒說話,看著曾元進。
“首長這算下來還要十年,漱清上去一屆五年,這十五年里,整個政局的變化——”曾元進道。
“十五年的時間難道不足以讓我們有足夠的力量給阿泉一個任期嗎?”覃春明道。
“當(dāng)然是可以,可是,其他人的意見,我們怎么辦?這樣壓制,不是辦法。會出問題的。”曾元進道。
“元進的擔(dān)憂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現(xiàn)在泉兒的處境太危險,如果沒有人替他在前面擋,他能不能撐到最后,很難說。”方慕白道。
“是啊,的確如此。”曾元進嘆道。
“可是,如果把漱清排到他前面,將來事情的發(fā)展,未必會像我們這樣預(yù)期的一樣。”方慕白道。
“到底怎么排名,這個,交給首長來定奪。只是,我覺得現(xiàn)在必須要讓漱清去阿泉面前擋著了。不能再拖下去了。”覃春明道。
曾元進閉著眼,沒說話。
雖然未來充滿了很多的變數(shù),可眼下的局勢,似乎也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安排。對于曾泉來說,對于整個集團來說。
“我同意春明的提議。”方慕白道,說著,他看著曾元進,“元進,你呢?”
覃春明也看著曾元進。
“我,同意。”曾元進道。
“好,那我明天去和首長說。”覃春明道。
此時的曾元進,感到了無盡的壓力。
未來,該怎么辦?
方慕白看著曾元進,拍了下曾元進的肩,曾元進看著他。
“來,喝口茶。”方慕白端起茶碗,遞給曾元進,“這么一來,我們要做的工作,就更多更繁雜了啊!”
“有什么辦法呢?咱們干的就是這個工作。”曾元進嘆道。
“關(guān)于阿泉這方面,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會盡全力去幫他。”覃春明道。
“這一點我們當(dāng)然是不擔(dān)心的。”方慕白微笑道,“你能把漱清教的那么好,泉兒交給你,還能差到哪兒去?”
“是啊,我和老白的想法一樣。”曾元進道,“來,春明,我們?nèi)齻€碰一個。就按照你說的辦!”
三個人剛放下杯子,曾元進就說:“今天,還有一件事,我想,先和你們說說。”
其他兩個人看著他。
“隔壁家的孩子,可能要牽扯到泉兒的身上。”曾元進道。
“孩子?什么孩子?”方慕白問。
曾元進便把事情和兩人說了一遍,覃春明和方慕白都沉默了。
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漱清懷疑是楊家為了自保才打算出這一招的,你們覺得呢?”曾元進問。
“現(xiàn)在還沒查到楊家——”方慕白道,“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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