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過去的愛情(1/2)
三天后一個普通的星期六的早晨,天空中飄著蒙蒙細雨。從公園回來后,羅醒了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沒有寒暄,直接責令他今晚回家。等他吃飯。
羅醒了無奈,看來自己的一切行蹤都難逃父母的法眼。雖然是星期六,但單位的人都在,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休息日?章小嶺還沒有回來,一會兒還是去師兄那里請個假吧?
“我愛的人已經飛走了,愛我的人她還沒有來到。我的。。?!?
“你的愛人是怎么飛走的啊?是騰云啊還是駕霧?。吭趺绰犞駛€妖精?”
章小嶺哼著小曲兒,拐噠拐噠的回來了。
“你懂個屁。一點兒文學素養都沒有。這是擬人手法懂不?”
“是人還需要擬?那看來還是不是人?!?
章胖子給了羅醒了一個白眼。
“唉。真是懷念解放戰爭時期?。磕菚r候我們的革命同志是多么的熱情啊?到哪里都是親如一家人?!?
“怎么了?今天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還是屁都不懂?你看大街上那么多姑娘都有人陪著,怎么我一湊上去大家都不聊了?我又沒有壞心思,只是想旁聽一下取取經?!?
“你往人家談戀愛的那里湊,不是想當第三者是什么?噢?不對。你這環衛工人的造型太醒目,還這么猥瑣,一看就不是好人。挨揍沒?”
“唉!我那無從展開的愛情???我為你默哀。還是解放戰爭時期好??!”
“你還會作詩吶?了不起。戰爭時期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神往?有什么講究?”
“258團啊!這都不懂?幼稚。那時候的組織是多么的體貼,對我們的工作和生活照顧的是無孔不入???還給發媳婦呢!要是現在依舊如此該多好?我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偉大的革命事業當中去忘我的奮斗了?!?
羅醒了一口茶水噴出,嗆得直咳嗽。
“我以為你要學習革命先輩,獻身偉大事業呢?感情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婆姨,你這素質真對不起黨和人民對你這么多年的教育?!?
“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哦,也不對?你也光著呢,話說你長得跟西門慶似的怎么也沒個體貼人兒?不會是什么關鍵的地方有殘疾吧?你最近有沒有和“瘋子”進行什么實戰性質的切磋?”
羅醒了再次被嗆得直翻白眼。
“你才光著呢?你老哥看著不比我像殘疾?我要是西門慶就直接把你這個武大郎踹進宮里當太監?!?
“唉,我還不如武大郎呢?武大好賴還有過一段幸福地時光呢?想那金蓮也是一個不幸地可人兒。。”
吃過午飯,羅醒了敲開了傅秋白辦公室的門。正要開口卻發現屋里還有兩個人,正站在傅秋白的辦公桌前似乎在商量著什么事情。
這兩個人他都認識,章小嶺之前給他介紹過。但今天卻是他第一次見到兩人。之所以說“認識”,是因為這兩個人的外貌特征都極具特色。
“來,師弟。正好給你介紹一下。左立高,藥劑師。病理學專家,負責血液化驗、DNA檢測。今年40歲。外號“左中堂”。
這一位是周洋,35歲。是犯罪心理學和行為心理學的雙博士,外號“走樣兒”。這位是我的小師弟,新近調過來的羅醒了。好了,第一次見面你可以敬禮了?!?
傅秋白笑著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指著兩個同樣高高瘦瘦的中年人介紹著。
左立高身高大概一米九,非常的瘦。臉色是一種病態的蒼白,雙頰如刀削般緊收,顯得顴骨更加突出。單眼皮大眼睛,眼角有些下垂。這是章胖子口中的“胖頭陀”。
周洋比左立高略矮,瘦的很協調。只是眼睛的黑眼珠很小,眼白發青。再配上一副厚厚的近視鏡片,給人一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令人不由得生出一種眩暈地恐懼感,不敢直視。這是章胖子口中的“吊死鬼”,號稱人形自走恐怖片。晚上碰見,噩夢三年。
兩人都梳著同樣齊整的三七分頭。左立高向左分,周洋向右分。這兩位被章小嶺合稱為十三處的辟邪門神,“雙煞十三幺”。
傅秋白的介紹還是真如師傅那般簡單直接,就是玩笑開的有些僵硬。羅醒了給兩人端正敬禮后扭頭問傅秋白:“師兄,既然您這里還有事兒,我過一會兒再來吧?”
“哪有什么事?就是部里想給單位里增加些人手,師傅不同意。咱們這種單位人多了沒用。這不,部里改了策略,讓單位里的老人兒每人至少帶一個徒弟或學員。連樓德靜都要帶。這兩位也不愿意,我這不正做工作呢嗎?你有事就說?!?
“我只是想問問咱們單位有休息日嗎?”說完,羅醒了撓了撓頭,突然發覺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很傻。
“哈哈~當然有。國家的法定休息日在咱們單位一樣有效。就是單位里單身的多,家在外地的也多,所以休息日外出的很少。你這是被章胖子給繞暈了吧?!”
果然,章胖子潛移默化地給自己灌輸了一種大家都在夜以繼日地工作的心理錯覺,自己要是想休息那就是不求上進、自甘墮落了。大周末的自己卻跑過來請假?還真是很搞笑,看大家樂的多開心?
“不過咱們這里的確都是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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