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幻境(1/2)
秦風(fēng)正在亂想,接著又出現(xiàn)讓他大跌眼鏡的情狀,只因一道黃芒閃過,那東西卻突的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一披著極長披風(fēng)的老者來,其人滄桑,偶爾四顧的時候,好似沒有眼球,只有兩道亮光的眼睛看起來極為邪異。
他將那獸骨擠攏一堆,順手靈力點燃那干枯獸骨,一股帶著強烈臭味的氣息向著秦風(fēng)的方向飄了過來,那化人形的怪物卻開始燒烤起來。
秦風(fēng)看了半晌,終于明白他是在做什么,這平臺之上,除了八道銅門,壁高萬仞之上全是光禿禿的山石,草木一株也無,說白了,想燒烤之類一點也不能成行。
想來這怪物平時想吃熟食都是用獸骨點火來燒烤的,想都想得到,一具骨架烤一頭魔獸的肉肯定是不夠,所以他做出那樣古怪舉動。
咳!咳!
看得入神的時候,秦風(fēng)情不自禁的咳了出來,這人雖然膽大,也有謹慎的心,這時候卻犯下這樣錯誤。
一時無言!
那怪物轉(zhuǎn)過身來,瞳孔中的微光直射秦風(fēng)站立的地方,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順手就將手上生肉向著這邊扔了過來,秦風(fēng)向側(cè)面疾退,幻影道道,那生肉巨巖擊到粉碎!
秦風(fēng)已將那雷劍拿在手中,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嗷!
地動山搖,碎石紛紛,那怪物嚎叫向天,雖有人形,這嚎叫并無人性,其身體憑空飛起,直向著秦風(fēng)撲來,面部五官扭曲,絕不是人能夠做得出的表情。
平臺數(shù)千丈寬大,那怪物撲來時候,秦風(fēng)只覺避無可避,身上祭起雷罡鍛體的護體功法,另一手已掣出那修復(fù)完整的禁靈璧。
靈力注入其身,玉璧周身閃出光華,逆那威壓升空,巴掌大小萬一息變成數(shù)丈寬大,五色光氣在其周身不停閃爍,將雷力透入肌膚的秦風(fēng)護在其中,而他手中雷劍剎那間仍擊出五萬劍。
密密麻麻爆裂聲音響起,對陣這比九級魔獸更高的怪物,血氣之勇也不能逆返,那玉璧只是一顫,就裂出細紋,隨著劍鳴聲音,秦風(fēng)身體被壓得彎下腰去,刻意收縮的劍光更被那怪物壓到三丈方圓之內(nèi),秦風(fēng)也受到那強大反噬力量擠壓。
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撒手锏,怒吼而出,“接引長老,我是青陽宗弟子?!?
這聲音大到能傳萬丈之外,暴烈聲音也不能壓止,那怪物可怖表情更盛,就不像聽到這話。
秦風(fēng)再無法,祭出流云,云力滿布其身,將拳勁注入雷劍,流云壓于這狹窄空間內(nèi),雷力爆炸遠處發(fā)泄,遠觀只是變成了一顆數(shù)丈的光球!
焚云極拳!
破法訣!
左手劍中帶滿云極拳力,右手萬千絲線向那怪物纏繞,那怪與他眉目相對,露出數(shù)顆老牙,動作卻緩了下來,又沖著他怒吼了一聲,聲音凄厲無比。
瞬息之后,那怪物的眼神卻緩和了下來,變得極為怪異。
那怪物突的轉(zhuǎn)過身去,用雙手捋了捋花白的頭發(fā),腰上一個環(huán)配叮當(dāng)做響,那配飾上面寫了“青陽”兩個字。
秦風(fēng)正是在急無可急的時候,看到這環(huán)配。
“哈哈!不知道小兄弟是青陽宗誰的門下???”那怪物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盡力做出有親和力的笑容,給秦風(fēng)的感覺更怪異了。
他看到那怪物身后,只因?qū)Ψ轿⑽⒁粍?,那隨著他身體同時縮小的粗大鐵鏈不停響動,怪物卻手向后面一擺,那極長的披風(fēng)將那鐵鏈盡量遮掩,哪里遮掩得住呢?
“本人是青陽宗王征明門人。”秦風(fēng)盡量做出謙恭動作,這東西脾性難以捉摸,盡量不要惹怒他才好。
聽到這個名字,那老臉楞了一楞,苦苦思索,數(shù)千年沒有見人,有些東西他可記不大清楚了,“我只知道趙宗主共有師兄弟五人最為有名,這個王征明又誰啊,老了,記性差了,勿怪!”
趙青陽共有師兄弟五人,他為首座,下面有軒轅宗、冰極門開創(chuàng)者排行第二過流云,其人好丹道、性平和。
排行第三則是雙生谷、無為宗的吳天祿,這人名與性同,頗合無為道,看起來貌不驚人,其實是上古劍道大能的后人。
排行第四的是煉魂宗、天機院的開創(chuàng)者常郁珂,此人是趙青陽的師尊小女,與趙青陽很有一段感情糾革。
排行第五的是一性情爆烈弟子,此人傳說性如烈火,毛發(fā)與眼瞳都是赤紅,開創(chuàng)了流焰宗與一線血。
還有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潮山,這潮山現(xiàn)任的宗主只是一個老頭子,宗人就只他一個,說是宗門簡直就是個笑話。
潮山又有一段典故,青陽地界五千年前本有潮、離兩山并立,青陽宗興盛,而潮山只有個潮山宗,也是只有一個老頭子。
趙青陽曾與圍攻的魔宗戰(zhàn)于青陽,直接把潮山劈到粉碎,卻從里面出來一個老頭子,說出潮山曾與青陽是一家,后來分了家如何,自此兩人相熟。
后來趙青陽看那老頭子一人立一宗可憐,尊他為長輩,讓他入了青陽,才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真相是青陽宗是從潮山分離出去的,還是兩兄弟分家。
后來趙青陽沒,常郁珂大宗師沒,這潮山老頭子極為不爽,又出去單干,留下現(xiàn)在仍然只有一個老頭子單傳的潮山,可笑可嘆。
所謂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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