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5章:凈月的孩子哪里去(1/2)
茫然地趙天琴小聲說道,“阿澤哥哥,我被爸媽接回家的第一天,姐姐就是這樣抱著我哄著睡覺。哥哥總是跑去叫保姆給我沖奶,總是給我食物,怕我餓著。我走不動路了都是哥哥哥姐姐抱我背我。我和哥哥姐姐不在一個(gè)學(xué)校讀書,他們一下課就跑來我的學(xué)校接我……哥哥姐姐走了,我沒哥哥姐姐了……”。
“平靜下來,不要再想了,你的心臟跳得很快很快。”黃澤仲直接抱起趙天琴,邊走邊說,“大舅,我?guī)烨偃ネ饷嫦取!?
“好……”愣神的顧海詞茫然答道。
看了兩個(gè)死去的孩子,顧海詞嘆息一聲,給工作人員一個(gè)紅包就離開。
來到大廳里,高大英俊的男子撫著臉色蒼白無血色的少女的后腦勺,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滿是愛意的臉上的心疼之色重得他感覺得到,比兒子愛得更深更濃烈……
顧海詞大步走到兩個(gè)人前面,“天琴,咱們回家吧,你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呢。澤仲要去哪里,我順便送你過去。”
“我住海虹小區(qū)附近的盛天酒店,我擔(dān)心天琴,所以陪天琴來的。”黃澤仲扶著趙天琴的胳膊走出殯儀館,視線落在趙天琴的臉上。
血色褪盡的小姑娘猶如他夢境里一般,柔弱瘦弱嬌弱無比,風(fēng)一吹就倒下的感覺。
三人坐上車子,顧海詞啟動車子后忍不住提醒,“澤仲,天琴是你親表妹!”
“天琴并非姑姑的親生女兒,我和天琴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黃澤仲再次點(diǎn)出來,剛才顧海詞被控制,連一絲記憶都沒有嗎?
“不是?怎么可能,我們就在產(chǎn)房門口等待著天琴出生的。”顧海詞不敢置信道,他迅速轉(zhuǎn)頭望向趙天琴,“天琴,你知道這事嗎?”
“知道,我們?nèi)×税职謰寢尩墓穷^做親子鑒定,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不過媽媽是阿澤爺爺奶奶的孩子。”趙天琴解釋了幾句就看著窗外神游。
“那你是誰的孩子?產(chǎn)房那天應(yīng)該沒有別的產(chǎn)婦,你媽媽生下孩子,醫(yī)生就抱出來給我們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跟出生的樣子差別并不大。”顧海詞只覺得頭疼,只是幾秒后又放下,趙天琴是不是妹妹的親生孩子都沒關(guān)系,他們那么多年的親情本就不是血緣能代替的。
“你是誰的孩子都沒關(guān)系,你依舊是凈月的孩子,依舊是大舅的外甥女。咱們顧家的相貌和你很像,這本就是一種緣分。大舅幫你找親生父母吧,也許醫(yī)生抱錯(cuò)了,你父母也在期待你回家。”
趙天琴坐正后搖搖頭,“大舅,您不用幫我找父母,也不必追究醫(yī)生抱錯(cuò)問題。因?yàn)槲乙呀?jīng)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做過親子鑒定。只是我在這兒長大,他們沒有撫養(yǎng)我,我和他們之間沒什么感情,我快十七歲,明年就成年了,我并不想回他們身邊。”
顧海詞瞬間驚訝了,這孩子幫著母親找到親生父母,也幫她自己找到親生父母,“你親生父母是誰?”
“您應(yīng)該見過,江州市林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林正陽和楊蘆溪。”趙天琴沒再隱瞞,大家知道了又如何,她長大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誰也束縛不了她。
顧海詞瞬間就懵了,居然是他們湖省首富的孩子,也他們國家赫赫有名的第一集團(tuán)。誰偷走他們的孩子和換掉凈月的孩子,凈月的孩子又去了哪里?
過了一會顧海詞才問道,“是他們……可是他們夫妻不是丁克一族嗎?沒聽說他們有孩子呀……那你媽媽的孩子去了哪里?”
“我無意聽長風(fēng)哥哥的媽媽說媽媽的孩子出生就死掉。至于我怎么會到醫(yī)院變成媽媽的孩子就不知道了。大舅不要去追尋了,有些秘密您不知道的比較好。”趙天琴沒有細(xì)說的意思,她其實(shí)早就知道,只是自己欺騙自己不愿意相信。
“死了,難怪……難怪準(zhǔn)備生的那些日子凈月一直哭,每天哭無數(shù)次……我們也沒多想……大舅不問。可是你和親生父母做了親子鑒定為什么不肯回去,他們待你不好嗎?”顧海詞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懂這孩子為何喜歡做孤兒,找到親生父母不值得高興嗎?
“我睜開眼睛就在天河,我在這兒讀書長大,為何要去一個(gè)陌生的家庭里?我會去看看他們,偶爾住幾天,僅此而已。”
“嗯,都隨你……有父母疼愛很好,若凈月和源于還在也會好好待你。”顧海詞沒再說什么,這個(gè)孩子雖然小,但是比誰都固執(zhí)。
顧海詞在盛天酒店放下黃澤仲,然后載著趙天琴回家。
“天琴,大舅也算看著你長大的,這個(gè)男子看著還不錯(cuò),但是大舅沒有好好相處也不知道他家如何。你還小,感情的事得往后推一推。”顧海詞忍不住提醒,這個(gè)男子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覺得自己的兒子沒一點(diǎn)希望。或許一開始就沒希望,天琴只是把錦君當(dāng)成哥哥,沒一絲多余的男女之情。
“我沒談戀愛,也不打算談,我這樣的身體以后一個(gè)過比較好。”趙天琴回了一句接著挨著車窗,心臟又隱隱的吃痛。剛才挨著黃澤仲的手臂才覺得好一些,他一離開又開始疼。
她在吸收黃澤仲身上的能量,他們之間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她這一生哪怕不戀愛不結(jié)婚也避不開黃澤仲,估計(jì)只有死才能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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