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房間的女人是誰。
    那樣的聲音，很多年前她就沒有再聽過了，準確的說，是從母親去世以后就沒再聽過了。
    她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顧非易心疼她，親親她的手背，又捏捏她的臉：“怎么了？在葉家發現什么？”
    很久，冉暮才轉過頭，目光直直的看著他：“阿易，如果葉家那個女人...是我母親，我該怎么辦？”
    吱！剎車聲猛然響起，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在地上劃出一條重重的胎痕。
    顧非易凝重的看著冉暮：“確定了嗎？”
    冉暮重新靠回椅背，閉著眼睛：“十有八九。”
    顧非易心重重沉了下去。
    如果對方真是暮暮母親，當初既然沒死，為什么不回去？
    還有葉凌為什么如此珍視她？
    從包裹里的那張照片看，兩人顯然很早之前就認識了，那時候他們又是什么關系？
    如果那女人不是自愿待在葉凌身邊還好，如果是自愿...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如果是自愿，似乎每一個真相揭開都能傷到暮暮。
    拋夫棄子這樣的字眼太難聽，他實在不想用來形容那個能稱之為他丈母娘的人。
    冉暮深吸一口氣，語氣堅決的說道：“不管她是不是母親，我都相信母親是最愛我和父親的。”
    “嗯，”顧非易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靜靜陪著她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