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眾環老板每說一句話，目光就要往他們方向瞥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征求誰的意見，根本沒有一點談判桌上的刀光劍影，你來我往。
    她側頭看了眼顧非易，眼眸有些深。
    “怎么了？”男人問。
    冉暮搖了搖頭，心里卻多了些想法。
    顧非易淡淡瞥了一眼眾環老板，對方嚇得差點噤聲，不過眼神卻是不敢再往那個方向看了，他正了正色，說道：“顧先生，你也知道，想跟我們合作的不乏大公司，我憑什么要選擇你一個剛剛起步的創業公司。”
    他面上嚴肅謹慎，沒有人知道，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搭在椅背上的手都是抖的。
    當時他聽到消息對方要跟他合作的時候，恨不得立刻把合同書送上門，偏偏對方說什么按正常程序走，還讓他公事公辦，平時怎么談就怎么談。
    他做了一個星期的心理準備，才約了今天，結果沉穩的偽裝還是在看到大佬的那一刻有些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