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殉情(1/2)
許如玉驚呆了:“她,她放著好好的日子,這是想干什麼?”
“那,我們老邁曉得這件事兒嗎?”
“曉得。”葉清道,“云貴妃在信中沒說,皇上曉得;夏一鳴很伶俐,他去找皇上問了,皇上沒有瞞著他。只是其時他什麼異常都沒暴露來,過后卻籌謀了這么大的事兒……”
“老邁孝敬,他舍不得他母親……”許如玉眼中含淚,雙目合十道,“希望老天爺同情他一片孝心,保佑他平安無事。”
葉清和她把話都說清楚,因為擔憂沫兒,因此也很快回來了。
沫兒最疼痛了兩天,很快便不再提夏一鳴,似乎對他斷念一般。
葉清卻很憂愁,私下里和衛夫人性:“娘,您有無覺得,沫兒放下得太快了?她此時太清靜了,我此時都擔憂,她會不會,也來不告而別那一套……”
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彼此深愛的這兩個人,身上都有著相同的堅強和對峙。
衛夫人長嘆一口:“你問我,我又問誰去?隨她去吧。她要真生出那種念頭,我們看她一天,一個月,乃至一年,怎么能看她一輩子?”
沫兒來找葉清,她操練了幾天,說話經很流利。
“娘娘,此時我會說話了,這也算因禍得福。這是老天給我放置的劫,渡過這一劫,以后便沒有煩惱了。”
葉清道:“你怎么希望?”
“從前怎么過,此時還怎么過,我總不能去追他。便算追上了,怎么便敢包管他不再拋開我一次?我臉皮沒那么厚。娘娘,嫁人的事兒我不想了,夏一鳴是我心口的一道沒有結痂的疤,我此時很疼很疼……”
“我不會逼你。”葉清道,“你的婚姻大事,你自己做主。”
其實沫兒剛開始和夏一鳴在一起的時候,她其實是不太喜悅的。
因為沫兒的這個外形缺陷和不會說話,的確很影響生活,夏一鳴卻主動追求,葉清一度質疑他念頭不純,想要行使沫兒對衛家和影響力,殺青他目的。
后來看著一對小情人在一起甜甜美蜜,她又覺得真是她想多了,便對兩人的婚事也開始懷有期待。
沫兒這般特別,很適用嫁給夏一鳴這般無憂無慮的,沒有婆婆欺壓,小兩口關起門來過日子。
沒想到,最后夏一鳴以這種方法虧負了沫兒。
沫兒臉上暴露幾分笑意:“這幾日,魚兒姐總是勸我,要讓我思量謝國公。”
葉清一愣,隨便笑罵道:“這個魚兒,她是禍水東引,你不要聽她的。”
宮里似乎恢復了昔日的清靜平和。
沫兒也似乎忘掉了夏一鳴,閉口不再提他,把他送的的所有東西都裝進了箱子里讓人埋了。
“埋了?”葉清聽說后很驚奇,“埋在何處?為什麼要埋了?”
薛魚兒無精打采地道:“便埋在她院子里的那棵梨樹底下。她說她當夏一鳴死了,這些給他陪葬。”
葉清:“……你這又怎么回事?”
“謝國公。”薛魚兒白眼將近翻出天際,“昨天夜晚去找我,說他的衣裳被樹枝劃破了,非要讓我給他補。”
“你答應了?”葉清聽到這里,比聽到沫兒埋東西還震悚。
“我不會答應,他庸俗啊!”薛魚兒道,“他拿他人來威脅我。”
“他人?他拿誰來威脅你?”葉清越聽越一頭霧水。
“便是我從前好于的人唄。誰有他官職高?他要給人穿小鞋……庸俗!”
葉清:“……吳防寒不至于那么做吧。我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他便是,您別被他騙了!”薛魚兒憤憤道,“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無望啊!那幾個人,要是真和我……也便算了,有些人,我真便是說了幾句話而。被我扳話了幾句便要糟糕?不能這么害人家吧。”
葉清:“……那你最后怎么辦?補了沒有?”
“補了,因此熬夜才熬成此時這副鬼模樣嘛!”薛魚兒說話間,經困得睜不開眼睛。
葉清笑道:“那你回來歇著吧。寶兒,你去如玉家看看。”
“看什麼?”薛魚兒頓時來了精力,“娘娘希望派我去干什麼?”
“看看彩珠。”葉清聲音發冷。
“看她做什麼?她不是司馬仲徹的細作嗎?”
葉清道:“如果連續是也便算了,此時,她似乎不想做這個細作了。”
“啊?”薛魚兒驚奇了。
自夏一鳴離開后,彩珠受了很大 攻擊,看其悲痛水平,不亞于許如玉,險些天天以淚洗面,做什麼都無精打采。
“沒看出來,”薛魚兒聽完后撇撇嘴,“她還挺情意的,便是總惦念他人的男子討厭。娘娘,您讓我去干什麼呢?”
“不管你說什麼,”葉清道,“給她點希望,讓她打起精力來。如果司馬仲徹摒棄了她,那必然會物色他人,我們到時候又要花消心力把人找出來。”
薛魚兒眸子子轉了轉:“好,您把這件事兒交給我便對了。我去和她說,夏一鳴一定會回來,讓她等著!”
她們不曉得的是,此時彩珠被人一巴掌打垮在地,捂著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的身邊倒著一個凳子,頭頂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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