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厭煩(1/2)
“躺下你!”薛魚兒把他往床上一放,卻不預(yù)防被他無意中拉倒,整個人跌落到他懷中。
這如果是別女人,必定便心扉漣漪,薛魚兒何處是一般女人?
她醉得臨時之間起不來,便保持著趴在他身上的架勢罵道:“想占老娘廉價是不是!”
吳防寒得死豬一般。
薛魚兒撐著身子起來,在他身上便那樣看著他。
“個小白臉,還挺好看的。”她嘟囔一句,翻身在他附近躺下。
她也喝多了,不想轉(zhuǎn)動,她便歇息一小會兒。
當她眼睛余光看到胳膊上留下的印記時,她也沒有什麼反應(yīng)。
當她看清身邊沒身衣服,線條肌肉都讓人垂涎三尺的男子時,頓時像土撥鼠一般尖叫起來。
她的親娘嘞,她把謝國公給了!
反應(yīng)了好一下子,她才想起來昨天夜晚發(fā)生的事兒。
謝國公先喝多了,她贏了,而后她也醉得差不多了,而后趴到床上想小憩一會兒,結(jié)果呼呼大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兒她斷片了,此時兩人的狀況和她動一動便酸痛不止的狀況,無一不在提示著她,昨晚發(fā)生了什麼事兒。
特別當她看到地上經(jīng)拼湊不起來的衣服時,簡直可以腦補出來昨晚的猛烈。
完了完了,她薛魚兒也有酒后亂性的一天。
要怪便怪吳防寒酒量太好,連續(xù)對峙了那么久,把她也給熬醉了。
不可能!
薛魚兒捂住嘴,把所有的喊聲都咽了下去。
裝作所有的事兒都沒發(fā)生過還來得及嗎?
他們兩個人滾到了一起,完皆不測。
她不想要他賣力,也不想對他賣力。
她可能經(jīng)到了尋求安穩(wěn)的年齡,她之前做過的事兒,敢做敢當,也曉得自己應(yīng)該為此累贅結(jié)果,她內(nèi)心平安。
當初的快樂要付出代價,這代價可能便是她要在這條路上連續(xù)走到黑,沒有再回頭的機會。
設(shè)想哪一個男子會不介意媳婦經(jīng)是有過那么富厚的經(jīng)歷呢?
薛魚兒最大的好處便是蘇醒,因此嫁人的心思,只是方才冒頭便被她按下去。
而嫁給吳防寒,更是想都不會想的。
跟個侍衛(wèi)她都覺得人家虧了,更何況這是謝國公?
不能因為她是皇后娘娘身邊的紅人,便牽強他人吧。
她也不覺得吳防寒的稀飯是持久的,在他看來,那完皆臨時感動。
因此最女人的辦理辦法便是在吳防寒醒來之前,她修理好自己,裝作什麼事兒都沒發(fā)生過。
便算吳防寒醒來的時候質(zhì)疑什麼,她便抵死不認,吳防寒也不能拿她怎么辦。
對,便這么做。
盤算主張的薛魚兒當心翼翼地爬起來,想從吳防寒身上趴下去,卻沒有察覺,后者經(jīng)睜開了眼睛。
“你是誰?”吳防寒握住了她的胳膊。
一貫以俯首弭耳著稱的薛魚兒今日卻舌頭打結(jié):“我是……”
靠,吳防寒這時候失憶了。
醒來之后,自己成為他第一個見到的人,而且以如此畫風相見,薛魚兒想去買塊豆腐撞死自己。
“你是我娘給我的通房?你叫什麼名字?”
薛魚兒:“……老大,你昨晚吃的什麼?”
吳防寒才是頭疼欲裂。
他看了看周圍,不由得道:“我這是在何處?”
他在虎帳中的啊!怎么會陡然到達一處沒什麼印象的屋子里,而且還了個女人?
他起勁回首的工夫,薛魚兒經(jīng)快速地想好了對策和說辭。
“這是皇宮,我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女官,你妄圖對我不軌,被我及時制止了。因此,我們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發(fā)生過,聽清楚了?”
吳防寒揉著太陽穴,眼中的震悚無法掩飾。
“皇宮?我怎么會在皇宮里?”
薛魚兒清了清嗓子道:“要不,國公爺讓我先穿好衣服再回復(fù)你的疑問?”
“國公爺?我爹在何處?”
薛魚兒:“……”
她很想指著鼻子報告他,你爹我不曉得,你娘我在這里!
她在內(nèi)心默默地報告自己,失憶了,謝國公失憶了。
周密想想,他腦海中的自己,應(yīng)該或是國公府的嫡次子,連世子都不是,因此才需求自己掙出息。
吳防寒經(jīng)坐了起來,帶著幾分忙亂,用被子裹緊了身上。
沒有被子可以立足的薛魚兒在床尾靜靜地看著他。
“你適才不是說我爹來了?”吳防寒皺眉道。
“國公爺,你此時是國公爺。”薛魚兒道,“此時的皇上,是您的秦將軍。”
吳防寒震悚得嘴巴都張大了。
他這是在做夢吧,不然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事兒發(fā)生?
薛魚兒說話間經(jīng)下了床去箱籠里給自己找衣裳。
她身無片縷,卻毫不在意,看得吳防寒都有幾分不美意圖了。
如此放蕩的女人,應(yīng)該不是母親給他放置的通房。
她說將軍做了皇上,說她是皇后身邊的女官,那誰又是皇后?
有,為什麼他對面前女人所說的全部都沒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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