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以毒攻毒(1/2)
秦謝舟抓起個玉獅子鎮(zhèn)紙要砸過來,葉清見狀驚呼一聲:“大哥不要!”
這要是砸到腦殼上,要人命啊!
她往前一站,擋在吳防寒眼前。
秦謝舟擔憂誤傷她,這才重重放下鎮(zhèn)紙,怒道:“你要是曉得他想干什麼,完全便不會替他討情!”
葉清緩步上前,道:“謝國公隨著大哥二十多年,比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都長,苦勞勞績無數(shù),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
吳防寒道:“皇上和娘娘對我都恩重如山,特別李氏那件事兒之后,對我更有再造之恩……”
“滾!”秦謝舟怒道,“給朕滾!朕此時不想瞥見你!”
葉清見他感情激動,而吳防寒跪得直挺挺的,顯然也犯了倔,頓時頭疼無比。
“謝國公,”她耐著性質(zhì)道,“你先回來,有什麼事兒我和皇上說。你這般跪著,是想鉗制皇上嗎?”
吳防寒看了她一眼,眼光中有無限的苦求,隨便深深叩頭:“還請娘娘周全。”
秦謝舟此次沒忍住,到底把鎮(zhèn)紙砸了過來,貼著吳防寒的額角飛過去。
葉清微吳防寒搖搖頭,示意他趕緊走。
后者遲疑再三,徐徐站站起來施禮:“微臣,引去!”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了葉清一眼,眼光中有深深的交托。
葉清對他擺擺手。
秦謝舟冷冷地掃了吳防寒一眼,后者這才消失在門口。
“大哥,”葉清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見秦謝舟連續(xù)盯著茶水看,又想起吳防寒適才提起李氏,半開玩笑半驚奇地道,“你不要報告我,吳防寒他說,他要喝下這杯茶水吧。”
“你猜得不錯!”秦謝舟拍著桌子,“真是越活越回來了!那么點事兒,還過不去了!”
葉清:“……”
臥槽,吳防寒想失憶?
“他有臉跟我說,他當初傾慕過你!”秦謝舟氣得手都抖了,“事兒過去這么久,他還迷戀于難受之中。早曉得,我便不該封他這個國公!”
葉清咽了一口口水,腦子快速地轉(zhuǎn)著,同時艱苦地構(gòu)造著語言。
她說:“大哥,那我問一句,如果按照我當時候,落空三四年的印,我們往多了說,六七年,從吳防寒副手你的角度來說,能有很大影響嗎?”
秦謝舟道:“你不罵他,還幫他說話?”
伉儷多年,葉清開個頭,他便曉得她想說什麼了。
葉清嘆了口道:“他既然提出來了,必定也是內(nèi)心覺得難受。說真話,他貴為國公爺,這么多年連續(xù)走不出昔時陰暗,孤身一人,想想他內(nèi)心的苦,不是我們這些外人能想到的。”
秦謝舟沒說話。
葉清又道:“我最早剖釋的吳防寒,溫和謙遜,芝蘭玉樹;再看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兒的他,眼中何處有之前的生氣?大哥,吳防寒對你連續(xù)赤膽忠心,雖說犯過錯,也立下了抹殺不掉的豐功偉績。你在心中,也是把他當成了兄弟。你不希望他可以走出來嗎?”
秦謝舟久久沒有回復。
“大哥,”葉清站到他的背后,輕輕替他捏著肩膀,“你其實比我更希望他過的好,是不是?之前我們沒有想到過,既然他自己提出來了,如果不影響大局,你思量一下吧。”
大局吳防寒都思量好了,他說京城的兵權(quán)可以交給楊緞令,他從始至終都對秦謝舟赤膽忠心,便算落空印,也不影響他唯秦謝舟密切追隨。
秦謝舟想了很久,恨聲道:“便算答應他,也不能答應得那么怡悅。”
葉清笑著道:“我便曉得大哥知書達禮,一定會答應的。”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是上天看不慣吳防寒迷戀在難受之中,因此才會給他開如此一扇窗。
“讓人給他傳個信兒,這么大的事兒,”葉清道,“便算你同意他立馬喝下去,他生怕也要有些放置。”
秦謝舟算是默認了,或是痛心疾首地道:“如果不是你替他說話,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他要是失了印,連你都忘了,也不會領(lǐng)你的情。”
“我不必他承情,”葉清笑道,“我是給大哥分憂。”
秦謝舟回擊握住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少金玉良言。”
“多大點事兒嘛!完全便不算事。”
夜晚,葉清還在陪秦謝舟吃宵夜,倏地珠簾響動,薛魚兒進入了。
葉清驚奇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讓你去陪著如玉嗎?”
薛魚兒站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道:“那還用陪著?我去一下子便看出來疑問了。哎呀,下雨了,差點把我淋成落湯雞。我趁著宮門沒鎖之前,趕緊趕回來報告您一聲,幸虧趕上了,嘿嘿嘿。”
薛魚兒從寶兒手中接過毛巾擦了擦臉,自滿洋洋地道:“別我不敢說,此次要是我弄錯了,我把腦殼擰下來給您當球踢。”
葉清:“……那你說說看。”
秦謝舟聽葉清說了她對薛魚兒的放置,因此也放下筷子看了過來。
薛魚兒自滿道:“因愛生恨唄。”
“愛誰?”葉清信口開河流。
“瞧您這話問的,自愛俏,您說他們貴寓,最能看得過去的是誰?總不能是如玉那木頭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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