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感動(1/2)
嬌嬌眼睛盯著上頭便挪不開了。
大河過來把琉璃燈塞給她,口嫌棄:“從這里走更近。便曉得你稀飯這些玩意兒。也不曉得是誰給我送的,我怎么可能稀飯這種東西!”
嬌嬌住琉璃燈:“我稀飯,我稀飯,感謝太子哥哥。”
完好看看嬌嬌,又看看大河,臉上露出驚奇之色,歪著頭問:“買?買!買!”
這是買的,為什麼哥哥要說別人送的?
母后報告過他,花銀子那叫“買”,他懂啊!
大河表情頓時僵住,隨便如果無其事地在他腦殼上輕輕拍了一下:“便曉得買糖,吃糖吃多了牙不長了!讓你說話連續(xù)漏風(fēng)!”
嬌嬌看他神態(tài)便曉得他心虛了,略一想便清楚過來,這琉璃燈是大河特意為她買的,內(nèi)心像灌了蜜一般甜。
她的將軍便是如此口不應(yīng)心,前世也是,他給她送狐裘,便說隨手打了幾只狐貍,聚沙成塔,他得打多少只狐貍啊!
她身子不好,他特意去雪山之巔尋雪蓮,回來凍傷了臉,她心疼地掉淚,他便說他是去追擊仇敵。仇敵要是往那邊走,不是自尋末路嗎?
嬌嬌前世那么笨,都能戳穿他的謊言;這一世她又怎么發(fā)覺不出來?
如此的謊言,只能讓她覺得,面前這個人,什麼都沒變。
她怎么能這么走運(yùn)和美滿呢!
完好還想辯駁,他才不是想吃糖呢,倏地便見一只白凈的手伸過來,手心是兩顆糖。
嬌嬌笑道:“吃吧。”
完好興沖沖地接過糖,擔(dān)憂被大河阻止,因此立馬把兩塊糖都塞進(jìn)嘴里,腮幫子鼓鼓囊囊的,神態(tài)最可愛。
大河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罵了他一句“貪吃”。
隨著兄弟倆的小潮,諂媚地咬著嬌嬌的裾,抬眼不幸巴巴地看著她。
這是只小饞狗,對全部好吃的都填塞了好奇,不像它爹那么自豪,只吃肉。
小潮還舔了舔她的手心,最奉迎的神態(tài)。
一會兒之后,楊子陌從正門的方位邁著驕矜的腳步走來,他龐大橫暴的神態(tài)其實(shí)太嚇人,周府的婢女婆子們都退卻三舍,不敢近前。
嬌嬌也有些怕它,大河在身邊,她也便沒那么畏懼了。
她覺得自己沒有表示出來畏懼,大河卻道:“瞧瞧你那點(diǎn)膽量,子陌都來了多少次。”
嬌嬌酡顏,卻插囁道:“我,我沒畏懼。”
“沒畏懼你腿抖什麼?”大河指著她微微晃悠的裾道。
嬌嬌赧然地低下頭:“僅有一點(diǎn)點(diǎn)怕。”
完好卻跌跌撞撞地向楊子陌跑過去,便在跌倒的一剎時,楊子陌躺下,用身子做肉墊,又伸出爪子扶著這小肉墩兒,這才沒摔疼他。
完好得逞,在楊子陌身上笑得口水都出來了。
小潮見狀很吃醋,過來用小腦殼想要拱開他,它體型太小,完全動不了完好……
嬌嬌被逗笑,提著大河送她的琉璃燈站在廊下,微笑比琉璃更潔凈純真。
大河伸手拉住她:“走吧,我還要進(jìn)去和你娘打個招呼。”
“好。”
他們剛進(jìn)去,周嘉懿又帶著她那一群貴少爺“大頭兵”折返。
“子陌來了?”周嘉懿聲音中難掩亢奮,“子陌,走,走,我們?nèi)セㄆ杂|碰去!”
楊子陌頂天立地的體型和善勢,讓她有一種自己真在批示名副其實(shí)戰(zhàn)斗的虛榮感,因此周嘉懿是最稀飯楊子陌。
大河聽見周嘉懿的聲音便頭疼,聽到她的話,扭頭擺擺手道:“子陌你去吧。”
楊子陌站站起來,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小的交給婢女,這才隨著周嘉懿走了。
一群人呼啦啦地來,又呼啦啦地走。
他們走后,宇宙都寧靜了。
“哥哥,哥哥——”完好看著哥哥牽著別人的手,卻不管他,聲音頓時急了。
“便曉得不該帶你來,小拖油瓶。”大河牽著嬌嬌回來,伸手又拉他。
三人一起往里走,嬌嬌不由得想,將來她要是嫁給將軍,生個孩子,一家三口是不是也如此?
喂喂喂,你自己或是個孩子呢!
周夫人見到太子兄弟倆最歡喜,特別對小完好,更是稀飯得眼睛都挪不開,一下子讓人拿果子,一下子讓人上甜水。
一下子周疏狂從外院回來更衣裳,見到大河不怎么待見,對完好也露出可貴的平易近人,讓人開他庫房取東西送給完好。
周夫人曉得他內(nèi)心希望,不由得偷笑。
周疏狂早便盯上了完好。
他覺得按照秦謝舟的放置,完好這輩子必定是個繁華閑王,日子過得安逸,因此他想把嬌嬌許給他。
前提是他不要長歪,要學(xué)他爹那樣從一而終。
周夫人聽他說“從一而終”便笑得不可能,道:“嬌嬌比二皇子大三歲呢!”
“女大三,金磚,便好。”
“二皇子長大了不一定稀飯嬌嬌。”
周疏狂眸子子瞪得老邁:“他憑什麼不稀飯嬌嬌?”
周夫人換了個說法:“那嬌嬌要是不稀飯二皇子呢!你別如此亂點(diǎn)鴛鴦譜。”
從前他還擔(dān)憂大河看上周嘉懿呢!現(xiàn)在看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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