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命運的審判(1/2)
畢竟誰會相信,兩人真的只是不小心藏進了一個草垛里的巧合呢?
她平時自認聰明,也有一些急智,此時才知道什么叫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除了盡量的屏住呼吸,等待命運的審判外,她竟什么也做不了。
要不然趁著被那條旺財發(fā)現(xiàn)之前,主動沖出去解釋清楚?
“別動。”
身后傳來冷冷的兩個字。
葉清立刻放棄了剛才的想法,原因無他,少年不知什么時候把胳膊伸了過來,一只手正掐在她的脖子上。
脖子側(cè)面一突一突的,幾乎是有規(guī)律性的和少年的指腹相觸。
“看來不在這,走,牽著旺財去下一個地方看看。”
那個被叫做飛哥的人吆喝了一句。
葉清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再次雜亂的響起,隨后慢慢沒了聲音,有些想不明白,那條狗為什么沒有聞出身后的少年。
脖子上的手還沒收回去,身后的少年也一動不動。
她先是奇怪,隨后反應過來,不禁有些佩服少年的謹慎,兩人躲在草垛里,看不見外面的情景,那個飛哥說走了,也未必真走了,說不定是使詐,等人出去自投羅網(wǎng)。
一動不動的等了一會兒。
“咳。”
葉清試著輕咳一聲,身后的少年毫無反應,她才接著輕聲說道:“我們等的時間夠長了,那些人應該走了吧。”
話音剛落。
身后的重量陡然增加。
她身板本就瘦弱,被這么一壓,直接毫無反抗能力的往前撲去,上半身直接趴在了草垛外面。
“你要干什么?”
葉清又驚又慌,猛的回頭看去,卻見一個穿著戲服,臉上涂著臉譜的少年壓在她身上,奄奄一息,眼睛仍然銳利警惕,卻擋不住眼皮不停的向下耷拉。
她在對視中等了一會兒,終于等到少年撐不住閉眼,徹底暈了過去。
費力的推開對方后。
葉清正想跑,剛邁出兩步,立刻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好在有雜草積雪覆蓋,也并不疼。
少年昏迷之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死死攥住了她的腳腕。
“哎呀!”
葉清害怕飛哥那群人來個回馬槍,只想快點離開,也顧不得怕冷了,坐在地上使勁去扣少年的手指,手指竟然紋絲不動。
她咬牙切齒,此時是真正感到了力氣小的絕望。
“娘,別丟下我。”
少年昏迷之中,似乎做了噩夢,額頭不斷地冒出冷汗,暈染了臉上的油彩,本來顏色分明的臉譜,現(xiàn)在變得臟兮兮的。
葉清還沒看到大姐嫁給周秀才,脫離苦海呢,哪敢把命跟他拴在一起。
聞言。
輕聲細語的哄道:“好好好,我不走,你先松開手再說。”
少年攥的更緊了。
接下來,無論葉清怎么哄騙,對方都只會翻來覆去的說:“娘,別丟下我。”,然后攥住葉清的腳腕,攥的更緊。
槽!
他娘臨死前怎么就沒把他帶走呢?
葉清徹底絕望了,認命似的抱著膝蓋坐了一會兒,沒等來飛哥那群人的回馬槍,也沒等來準備揍她的葉茹。
死不了,那還得活著。
她用積雪去擦少年的臉,一點點把冷汗和油彩的混合物擦掉,露出本來面目。
葉清看得一呆。
薛魚兒道:“那娘娘,您和我賭怎么樣?讓我先押注!”
葉清笑道:“你這不是耍賴嗎?行行行,讓你一次。你先選吧!”
“我押八兩。越是小的越容易讓人輕松鑒戒。”
寶兒倏地道:“我押寶珠。”
“嗯?”眾人都呆住了。
葉清倏地大笑:“好,我也押寶珠。”
她了解司馬仲徹,最稀飯反其道而行之,別人都會覺得他在八兩這種小女孩身上做行動,他偏巧要劍走偏鋒。
“彩珠,不會是南疆巫女易容的吧。”薛魚兒倏地道,覺得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可能,以后我要離她遠點。”
“不是她。”葉清道,“易容可以,身量難改。”
彩珠要比衛(wèi)云矮半個頭。
薛魚兒哼了一聲:“那娘娘和寶兒便把銀子計劃好,我等著屬銀子了!”
葉清笑過之后不安心便是地叮囑她們:“我們幾民氣里有數(shù)便行,萬萬別露出警覺的模樣。”
司馬仲徹的人,一定和他一般難以對付。
月見笑道:“是。我們還都猜測錯了,兩人都沒問題呢。”
葉清道:“還可能,兩人都是。總之,不要掉以輕心便是。”
“是。”
須臾完好十個月了,他最稀飯的人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后,而是哥哥。
他身子堅固,經(jīng)開始跌跌撞撞地學走路了。
他還偶然間觀點,每天大河快下學的時候,他便要出去迎,身邊隨著的是楊子陌和伊人的幼崽小潮。
沒錯,名字最終也沒浪費,給了楊子陌的兒子。
別狗一胎可以生好幾個,因為楊子陌特別的原因,伊人只生了小潮一個。
完好和小潮一起長大,一個小人兒,一只小狗,別提多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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