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殿下,腰帶,不會系。(1/2)
竹屋內。
云棲聽到浴房的門打開的聲響。
殿下?”
肖肖從浴房內走了出來。
氤氳的水汽彌漫到外屋,一股淡淡的雨后雪松香。
肖肖看到云棲在外屋坐著似感覺非常驚訝,還有欣喜。
云棲抬頭,看向他,道:“除了花婆婆,整個逆水谷的仆人都被你嚇走了。”
肖肖俊顏似有些許赧然,或許是剛剛在浴房浴桶里面泡得太久,他白皙如玉的俊顏上浮出桃花*色,一低眉便顯得十分嬌俏。
不知是他下意識的動作,還是受具體情景的影響,只見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赤足。嬌聲嬌氣,將尾音拖得很長,“殿下,我穿什么啊?”
聞言,云棲這才將自己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緩緩往下移,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現在只有一件單薄的白色里衣。
絲帶于腰際處被系上,越發顯得男子的腰身似不盈一握而又柔韌有力。
云棲眸光微閃,接著看向地板。
肖肖是赤著腳的,因為之前穿的鞋襪也沾有血污。
云棲目光原是想盯會兒地板保持頭腦清明,卻見那雙瑩白的赤足.........蜷縮的腳趾不時地上翹下摳。
不是那腳趾自己的想法,是它們主人好動,每一下都像是一種暗示。
雪白的腳踝弧度非常完美,每微動一下就是在人心里架起了一根絲弦,而他盡可隨意撩撥。
“殿下?”
肖肖微微偏著自己的腦袋看著云棲,似是不知殿下怎么低眸看地板看那么久。
云棲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干。
她抬眸,沒看上面人的臉,而是直接拿起桌上的清茶一飲而盡。
好像直到這個時候肖肖才注意到那張放在桌上云棲手旁的那張金色羽翼狀面具,只聽他好奇問道:“殿下,那是什么?面具嗎?”
云棲再看向肖肖時,冰顏上神情已經恢復如常。
她站起身,背對著他,似突然對這竹屋的構造突然感興趣了般,目光來回在竹屋內的擺設上巡回。不答他所問,而只道:“你平日里穿什么就穿什么好了。”
肖肖在她身后道:“平日里肖肖喜穿紅色衣袍。”
云棲:“那就穿。”
“可是那些仆人說,肖肖穿紅色很難看。他們說殿下會更喜歡白色,穿像溫執大哥哥那樣的一襲白袍殿下就會很喜歡。所以他們就將肖肖衣柜里全部的紅色長袍都收起來了。”
“可是,肖肖的白袍本來就不多,只有那一件,還被肖肖給弄臟了。”
“殿下,肖肖穿紅色真的很難看嗎?還是,殿下更喜歡看肖肖穿白色?”
出了逆水谷,攜著巨款滿懷喜悅一路狂奔回家鄉的仆人們想不到,臨了臨了,在他們身后兜頭就是一盆再熟悉不過的綠茶味的臟水潑了下來。
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從未說過肖公子他穿紅衣難看。
他們只不過都覺得身著一襲白袍更顯溫婉居家。
且他們只是“建議”肖公子穿白色,那樣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良家婦男,而不是一個妖艷賤貨。
“如果,殿下更喜歡看肖肖穿白色,那肖肖以后就只穿白色,肖肖穿白色也會比溫執大哥哥更好看。”肖肖道。
“如果你喜歡,穿什么都可以。”云棲背對著他道,“你和溫執比什么。”
聞言,云棲聽在自己背后肖肖的聲音似乎很雀躍,“殿下,那肖肖還是喜歡穿紅色的衣袍。”
云棲:“去讓花婆婆給你拿來。”
“哦。”
肖肖在云棲身后應了聲,從她身后走過去,這就要跨出竹屋去外面找花婆婆。
云棲:“站住!”
肖肖頓足,扭頭往回看,雙眼微微睜大,眉頭蹙起,像是奇怪為什么殿下突然叫自己站住。
云棲從他只著一層白色里衣的身上移開眼,竹屋外的景象她看得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到遠處幾輛馬車處有幾個長公主府的護從忙活的身影。
“你這么一身出去成何體統。”
云棲看著他冰顏慍怒。
“去里屋待著。”
“我去吩咐花婆婆將你的衣袍和鞋襪拿來。”
肖肖忍住了自己上揚的嘴角,下巴微微往上嘟起,皺著眉頭點頭的模樣顯得十分乖巧,“哦。”
云棲看他還不動,就只對自己點了點頭,她道:“去里屋。”語氣清冷,聽起來不像是催促,倒更像是一種命令。
“嗯。”
肖肖乖乖轉過身,赤著的一雙腳不快不慢地往里屋走。
只聽得竹門輕關,他回轉過頭,俊顏神情似笑非笑。
..........
不過一刻鐘。
竹屋門便被打了開。
花婆婆沒有一同跟著過來。
云棲手端著一打開著的紫檀木盒,里面有一套紅色衣袍和一雙黑皮長靴。
“殿下。”
肖肖轉過身看著云棲,他手下拿著的赫然是云棲放在桌上的那張金色羽翼狀面具。
只見他俊顏笑得明媚燦爛,將那張面具虛覆在自己的面上,但未落在實處,“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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