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金蠶蠱蟲(1/2)
?蕭湘道:“待我看看是何事,你且先進來說話。”當先行回桌子處,打開信封,正欲抽出信件來看,后頭那漢子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倒在地上翻滾了起來,突然口吐白沫,整個身子屈成一團,抖了幾下,便一動不動。
幾人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一驚,起身行到這漢子身旁,蕭湘蹲下身子去扶起那漢子,問道:“兄弟!怎么了?”伸手一探這漢子鼻息,發現他已氣絕,搖了搖頭,眉頭深皺,喃喃道:“死了!”
白旭道:“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便倒地身亡了。”
他這話音才落,那漢子胸口處竟然開始抖動起來,一上一下不停跳動,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體中掙扎著要沖出來一般,好不詭異。
幾人都是十分驚詫,白旭撥出長劍,正要去察看那漢子胸口,那漢子胸口處卻突然浮出一個水泡,噗地一聲一破而開,血水四濺,當中一條全身肥腫的血蟲緩緩蠕動,一爬而出,眼前景象實是令人看得毛骨悚然。
白旭長劍往前一刺,已是刺中了那條血蟲,那血蟲蠕動了幾下之后方才死去。
蕭湘眉頭深皺,道:“這是苗疆一帶的蠱蟲,誰人這般狠的心,竟在他身體中下了這等可怕的蠱蟲。”
白旭道:“這是什么蠱?從未聽聞過有這種癥狀的蠱,好不可怕。”
突然間,籬笆外那匹棕色馬卻發出一聲長嘶,似發了瘋般四腳亂蹬,沖撞到籬笆上,突然間又發出一聲嘶鳴,倒于地上,四蹄抽搐了幾下,便跟那漢子一般一動不動。
幾人快步行到那棕馬前,一瞥之下,只見那棕馬眼中、口中、耳中、鼻中盡是黑血,直淌著流將下來。
玉琳道:“這馬莫非是中了毒,且讓我察看下。”說罷探手便要去摸那馬。
無言喝道:“師姐且慢,小心馬身上有毒。”伸手便扯住了她衣袖。
玉琳一驚,心中一陣后怕,剛才未經細思便如此莽壯,倘若這馬身上有毒那可如何是好?若自已中了毒豈不是要死得跟這馬一般了,越想越驚,暗罵自已行事欠妥。
白旭道:“這馬分明便是七竅流血而亡,好陰狠的毒。”
蕭湘眉頭深皺,稍做沉思,突然行到那馬胸腹處俯身察看,驀地一聲驚疑:“不對!應該不是中毒,怕是中蠱。”
白旭一聽這話,心中微訝,道:“不會可能吧,何人竟會在一只馬上下蠱毒。”
蕭湘道:“這馬胸腹腫脹如甕,又七竅流血,我懷疑是中了那種蠱!”
他這話剛說罷,那馬胸腹處突然一陣鼓動,驀地一破而開,一條約五寸長的金蠶色肥蟲從馬肚中直沖了出來,落到地上。
蕭湘一聲驚呼:“金蠶蠱蟲!”
白旭手中長劍一凜,已是砍在了那條肥蟲身子之上,哪知這一砍竟是無功,那條肥蟲卻絲毫不懼,全身無損,掙動著向遠處爬去。
這金蠶色肥蟲身子雖是臃腫,但其爬行速度如風,甚是迅捷。
白旭緊步趕上,劍上貫入內勁,對著肥蟲狠狠一斬,那肥蟲似乎吃痛,竟發出一聲凄厲的怪叫之聲,有如鬼啼,聲音甚是詭異,但其身子卻是絲毫無損,掙開了白旭的劍鋒,又向前爬去。
蕭湘道:“白賢弟,讓我來。”右手伸到衣袖下,撕下一塊布來,大踏步沖上來,將手中布塊向前一拋,蓋在那肥蟲之上。
那肥蟲一被這布蓋住,便不再向前爬行,只在布中稍做掙動。
蕭湘從懷中掏出四錠銀子,擲向那布塊,四錠銀子分別落于布塊的四個角上,底下那金蠶蠱蟲便不做何異動,仿佛被定住了身子一般。
蕭湘道:“白賢弟,這金蠶蠱蟲便像人死后尸體上生的尸蟲一樣,侵入人的肚子后,會吃完人的腸胃,它的抵抗力甚強,水淹難死,火燒難死,刀也砍之難死,以金銀錦綢方能鎮之,你們且等下。”說罷轉身快步行到茅屋后,過得片刻手中卻是拿著一棵青色藥草疾行而來。
玉琳心下好奇,問道:“蕭伯伯,你這是要做什么。”
蕭湘行到那布塊之處,道:“我手中所拿的乃是我藥園中所種的嘉草,“庶氏掌除毒蠱,以嘉草攻之。”嘉草便是對付這蠱蟲的藥草。”說罷將手中嘉草擰成一團握于掌心中,拳頭緊握,將手中嘉草擰成草汁滴在布塊之上。
布塊之下那金蠶蠱蟲突然劇烈抖動,抖了一陣卻又驀然停止。
蕭湘道:“應該死了,白賢弟勞煩你挑開那布塊看下。”
白旭聞言手中長劍一抖,將那布塊挑飛,幾人目光登時全投到那肥蟲所在之處,只見那金蠶色肥蟲已然沒了蹤影,地上卻是多出了一灘黑血。
眾人一見此情景,知道那金蠶蠱蟲已死,均是松了一口氣,這等刀槍難傷的邪蟲,白旭、無言、玉琳三人還真是從未見過。
蕭湘道:“這事怪得緊呀,這金蠶蠱蟲甚難培養,又極俱毒性,竟有人會用金蠶蠱蟲去害死一匹馬,這倒奇了。”
無言于蠱之事一無所知,心下驚奇,問道:“這金蠶蠱蟲到底是如何來的?”
蕭湘道:“這金蠶蠱蟲是人造出來的,造蠱的人捉一百只蟲,放入一個器皿之中,使其互相嚙食殘殺這最后活在器皿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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