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炎魔祭 第50章 不公(2/3)
凄厲的呻吟聲,估計掉下去肯定就沒命了。
田諾凝迅速的御起法杖飛到空中,鐵面則瞇了瞇眼睛,出人意料的直沖那男子而去,身影閃動,在裂口的間隙中竄了過去,長劍直指那男子。
那男子一驚,全然沒想到這個戴面具的男子身手竟如此的敏捷,一邊后退,一邊倉促施法。
“土神?流沙漩!”
以那男子為中心,周圍的土地呈漩渦狀迅速的變成流沙,鐵面的腳一踏上流沙,迅速的陷了下去。
突然天降凍雨,入砂后迅速結(jié)成冰,把整個流沙地凍為一整塊冰塊,借助冰面,鐵面掙扎了幾下,總算從流沙中逃了出來。
那男子狠狠的瞪了浮在半空中的田諾凝一眼,“土神?流石!”憑空形成數(shù)百流石飛向鐵面,準(zhǔn)備打鐵面一個立足未穩(wěn)。
“水?冰舞!”一聲嬌斥,數(shù)百冰刃回旋在鐵面面前,接下了這數(shù)百流石。
田諾凝欺身到退回來的鐵面身邊,悄悄的說,“這人為土系神裔,可駕馭大地之力,幾個仙法施展下來絲毫不見疲憊之色。唯一奇怪的是這人衣冠齊整卻唯獨赤著腳,你先想辦法讓他的雙腳離地。”
鐵面點點頭,再次揮劍向前,速度快的驚人。
那男子皺了皺眉頭,“土神?靜謐之墻!”
一道古樸的石墻拔地而起,墻面上布滿梵文咒語,更是刻有土神臉譜,怒目前方。
“嘿呀!”鐵面大吼一聲,雙目圓睜,長劍當(dāng)空,重劍劈于墻上,以剛克剛。
轟隆一聲巨響,靜謐之墻被擊的四分五裂,震蕩的氣力瞬間把那男子彈飛,不過那男子卻也有些本領(lǐng),很快便在空中制住了身子,穩(wěn)穩(wěn)的落地。
方一落地,那男子頓覺腳下冰涼,向下一看,暗叫不好。不知什么時候,田諾凝在他落地的地方制造了一大塊冰面,把他托了起來。
那男子瞬間額頭冒汗,面露疲憊之色,正要想辦法逃出去,突然見到了再次攻來已近在眼前的鐵面。
能劈碎靜謐之墻,自己的石膚術(shù)恐怕很難抵擋鐵面的全力一擊,更何況現(xiàn)在雙足離地,真元不足,再施展其他仙術(shù)恐怕已經(jīng)很難。
那男子咬著牙,突然猛的直視著面前的鐵面,額頭上的青蛇驟然發(fā)光,瞳孔也瞬間變成了青色。
“禁?石化注視!”
鐵面猝不及防,身體突然僵住了!
“水?綾波鏡!”在千鈞一發(fā)的當(dāng)口,一面菱形的冰鏡擋在了鐵面的身前。
那男子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僵住了。
數(shù)道冰針從天而降,刺進(jìn)了他的奇經(jīng)八脈,那男子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田諾凝松了口氣,緊繃的身子松了下來,來到鐵面身邊,鐵面跪地不起,身體不停的顫抖。
“還好?”田諾凝用似乎是關(guān)懷的語氣問了一句。
“額,還好,就是身子僵住了。”鐵面皺著眉頭,表情有些痛苦,“他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被冰針木偶術(shù)控制住了。”田諾凝說道,“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田諾凝轉(zhuǎn)過身來,揮動了一下法杖,那男子的周圍升起一座冰籠,將那男子囚在其中,側(cè)目一看,鐵面已經(jīng)起身,在活動僵硬的筋骨。
田諾凝御起冰藍(lán)法杖,與冰籠一起,御空而去。鐵面稍微喘了幾口氣,收起晦龍劍,也跟了上去。
“你是女媧族的叛徒嗎?”田諾凝頭也不回,冷冷的問道。
“哼!”那男子冷哼了一聲,頗為不屑。
“我再問一句,你是十幾年前背叛女媧神明,挑起那場滅族動亂的叛族嗎?”
“叛族?”那男子反問道,“為爭取活著的權(quán)力,也叫叛嗎?”
田諾凝沒有接話,那男子繼續(xù)說下去。
“你們這些唯利是圖的凡人知道些什么?”那男子不屑的說,“十幾年的那場大干旱,數(shù)百萬人瀕臨死亡,為了拯救你們這些卑微的凡人,新月兒獻(xiàn)祭了四十九個族人,用他們的鮮血筑陣祈雨,最終天降甘霖,你們是得救了,我的父母兄弟卻都沒有了。”那男子恨恨的說。
“我們?yōu)槭裁匆獱奚约罕Wo(hù)你們?我們的生死大權(quán)為何掌握在新月兒的手中?她給我們的,除了虛偽的正義還有什么?”
“我的父輩兄弟拼了性命保護(hù)下來的你們,依舊不懂得珍惜,這個世界里依舊充斥著戰(zhàn)爭和殺戮。”
“十幾年前,死的是我的父輩和兄弟,也許下一次天災(zāi),死的就是我們了。”
“所以,我們覺得不公,所以我們寧可在苗千仞的帶領(lǐng)下做一名叛族,也不愿在新月兒編織的囚籠中做待死的祭品。”
“苗千仞?”田諾凝猛地回過頭來,“他還活著嗎?”
“生死有命!”那男子說道,“再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田諾凝沉默了,過了一會,冷冷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為何會來到紈絨族?”
那男子哼了一聲,回過頭去,“你不配問我的名字,你也不配知道我是怎么來的,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拿我跟其他各派做交易吧。”
田諾凝的臉陰冷了下去,不再問了。
“叛變的首領(lǐng)叫苗千仞?難道新月兒臨死前……”鐵面心想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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