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仙緣閣 第28章 千佛又如何!(1/2)
仙緣閣外,關(guān)于鳳凰血戒的爭論一刻也沒罷休過。
一間粗鄙的屋內(nèi),幾盅粗茶,四派掌門秘密會盟與此,唯獨少了仙緣閣的人。
“曾掌門近來想必為了重新封印八慟琴的事正焦頭爛額吧,真是辛苦了。”隋天南率先開口。
“哪里哪里,近些日子隋掌門為了鄙派的事四處奔走,那才叫辛苦,曾某還未及相謝呢,慚愧慚愧。”曾轍話語間絲毫不讓。
唯諱打量了一下曾轍,似乎與前些日子神色有異,神采奕奕,只是多了一些殺氣。
唯諱心思縝密,即刻想到了關(guān)節(jié)所在,雖然吃驚,但也在預料之中。
“不可小視。”唯諱心想。
“時間緊迫,我想諸位掌門也不想被其他俗事所擾吧,關(guān)于鳳凰血戒,我想聽聽諸位的高見。”
“依曾某所見,這古承風多半是想將鳳凰血戒永久的封印在千佛塔,這樣我等肯定是取不到,但是那仙緣閣卻因此多了一道護身符。”曾轍說道。
唯諱望向以往少言的曾轍,看來得了神力的人當真是底氣十足啊。
“我贊成,幾日后古承風邀我們相商,自然是算定我等意見不合,若我們達不成一致,自然是先置于千佛塔中不動最好。”悟言說道。
“確實如此,這種事情不論商量多少次,想必都無法妥協(xié),時間拖的越久,糾結(jié)越多,漸漸的都乏了,也就封在千佛塔了。”唯諱說道。
“我有個提議,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唯諱挪了挪身子,“幾日后,古承風邀我們相商,我等虛與委蛇,一致要求將遂沐生放出,然后慫恿他逃跑,叛逃的弟子任何人都可以擒住斬殺,到時眾派圍捕,抓到后即刻殺之取戒,至于鳳凰血戒屬于誰,就看諸位的本事了,如何?”
“好,同意!”曾轍點頭說。
“只是那古承風如何聽我們的,那遂沐生又如何乖乖就范?”隋天南問道。
唯諱瞇了瞇眼睛,“聽說古承風最器重普文,所以不久就會收到一份大禮,聽說那遂沐生與縹緲谷的蘭芷馨有些流言,所以不久就會收到一封書信。”
…………
天水居內(nèi),一個清麗的身影跪在地上。
“當然不行!”容天月一驚,猛的站了起來,堅定的話語脫口而出:
“你絕不能傾心于他!”
“為……為什么?”
容天月的臉色陰晴不定,欲言又止,似乎有千般道理難以訴說,幾番斟酌,緩慢的開了口:
“現(xiàn)如今那遂沐生非尋常弟子,鳳凰血戒何等大事,但你古師叔最近幾日提都不提,千佛塔的封門咒又只有你古師叔一人知道,我估摸著你古師叔八成是想將那遂沐生永遠封在千佛塔中了……”
“別的不說,你若跟了他,怕是一輩子要守活寡了。”
蘭芷馨淚眼婆娑,“師父……”
容天月站起身來,踱了幾步,神情變得焦躁起來,最后長嘆一口,扶起了蘭芷馨,抓著她粉嫩的玉手,看著她的絕世容顏,心疼的說。
“馨兒,我等修習的四象仙法本就要求清心寡欲,悟道成仙,仙者,何曾有愛恨情仇?師父勸你早斬情絲,專心修道,依你的資質(zhì),莫說這縹緲谷的掌門……”
“就是這天下,遲早都是你的!”
蘭芷馨愣了愣,眼淚流了下來,“師父,我不想當掌門,也不想要這天下……”
容天月怒氣中燒,幾乎克制不住,蹭的一聲轉(zhuǎn)過身去,不愿讓蘭芷馨看到她那因生氣而扭曲的臉,“那么我不管你了,你心中如何想,便如何做吧。”
…………
圣火殿門外,木致也在焦急的徘徊著,他與段石橫素日里交情不深,由于自己道行微末,段石橫平日里從來也不高看他一眼,只是自己的徒弟遂沐生此刻命運堪憂,憑自己之力斷然不能護其周全,這樣看來,似乎也只有求段石橫一條路了。
木致猶豫再三,終于鼓起勇氣上前,正欲叩響房門,只聽吱呦一聲門響,方回走了出來。
見到木致,方回一怔,說道,“木師叔你是來找掌門的嗎?他已經(jīng)睡下了,若有事你明日再來吧。”
“哦哦,好的。”木致點了點頭,落寞的回過了身。
“木師叔。”方回叫住了木致,欲言又止,“你若是來問遂師弟的事的話,請放心,掌門說過,論道法,我不如人,但若論義氣,人不如我。”
此話似乎給了木致極大的安慰,眉宇間的愁色去了幾分,“多謝多謝。”傴僂著離去了。
…………
次日,驚雷崖,古承風正在問心閣中打坐,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孝正,什么事?”古承風睜開眼說道。
荀孝正推門而入,急匆匆的說,“不好了師父,普文師兄中毒了。”
“什么?”古承風蹭的站了起來,隨荀孝正迅速來到了普文的住處素心閣。
只見普文面色異常,一會發(fā)紅一會發(fā)青,古承風單手搭脈,只覺普文的心跳一會奇快一會奇慢,古承風站起身來。
“普文所中乃雙生花之毒,雙生花花分兩支,一支紅花一支藍花,兩花皆為奇毒之物。”
“更為緊要的是……”古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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