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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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簡是一個叫做端木儷蘭的‘成嬰’女修所留,以一種低沉悲傷的口吻講述她的一生。
同所有的端木族人一樣,為了能夠延續端木族的血脈,端木儷蘭沒有在俗世留下子嗣之前,被藥物抑制修為,是個凡人。
在一次偷偷溜到某個小國游玩之際,與一位英俊少年相識,少年是位修士,性情隱忍溫柔,端木儷蘭芳心暗許。
在相處了一段時間后,端木儷蘭覺得少年對她也有相同的心意,就向少年表白,誰知少年竟然離開了她。
端木儷蘭傷心之余,認為少年定是看不起她凡人的身份。
于是憤怒過后,解除了被抑制的修為,很快辟谷成為修士,等她回頭去找少年,才知道少年離開她的真正原因。
原來少年不是普通的修士,而是一個爐鼎。
道子童看到玉簡中說那少年是個爐鼎心中就是一動,然后快速的往下看,略過兩人相愛,走到一起的事,果然在接近尾聲的部位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那端木儷蘭雖然一生只有少年一個爐鼎,而使得修為只勉強突破陽修,到了成嬰境界。
但身為端木族的血脈,端木儷蘭的煉丹技術卻是達到了高峰,更為了與少年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找到了爐鼎只能吸收混沌元氣而不能煉化的原因。
看到這里,道子童強抑住心底的興奮,逐字逐句的看了下去。
身為爐鼎,男為純陽,女為純陰,再加上很精純的單靈根,身體如同是會發光的巨大靈石,混沌元氣本是上古時代就有的靈氣,自然靈性非凡,它們會主動進入爐鼎,互助互利的,在吸取壯大自己的同時,帶給爐鼎龐大的靈氣。
可惜爐鼎本身的吸收有限,又因為無法煉化這些混沌元氣,結果反而為自己身體帶來負擔,無法吸收普通靈氣,更在達到陽修后就到了瓶頸,無法寸進。
端木儷蘭畢竟不是爐鼎本身,所以她無法得知為什么爐鼎不能煉化混沌,可她想出了一個方法,用煉血化肉抽骨之法,將爐鼎變為普通修士。
終其一生,竭盡所能,端木儷蘭為少年煉制了一種換骨血的丹藥,名為‘千日丹’,這千日丹只是五品的丹藥,分千日吞服,
一天一粒,千日過后,少年就會由爐鼎變為普通男修。
“千日丹!”道子童深吸一口氣,心臟快速跳動,傳來陣陣喜意,如同滾燙的溪水汩汩流入身體各個脈絡,讓他整個人都被燃燒一般,激動之情溢于言表“千日丹,一定要得到它!”
想到這里,道子童連忙繼續往下看,可玉簡中的敘述,卻讓他神色微變,眉頭緊緊蹙起。
原來這種逆天的丹藥卻有一個最大的缺點。
服用了這丹藥過后,在丹藥改造身體之際,會有一個時辰的疼痛時間,而且這種疼痛竟是與日倍增的,剛開始那少年爐鼎還能勉強忍受,但等到了十幾天后,疼痛發作時如同瘋癲,不僅毫無形象的滿地打滾,發出的慘叫更不似人聲。
過后少年極力表示不想再繼續下去,但端木儷蘭卻一意孤行,勸說少年為了兩人的將來,一定要堅持。
從此之后,少年變得沉默寡言,和端木儷蘭之間的感情淡了許多。
但端木儷蘭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為了防止少年在吃了藥后偷偷吐出,每次少年吃藥時,她都守在一旁,于是也看盡了少年發作時的丑態。
她自然不會因此小看少年,但卻不知少年竟然因此開始恨上了她,終于在某次疼痛發作的時候,少年喪失了理性,開始忍不住對著端木儷蘭破口大罵,少年的縵罵惡毒之極,如同端木儷蘭不是他的戀人,反而是他的仇人一般。
在他的言語中,她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她的私欲,更以他的痛苦取樂,罵端木儷蘭是個蛇蝎心腸的毒婦。
仿佛少年和端木儷蘭有著刻骨的仇恨,他的眼神更是瘋狂到要噬其血肉一般。
端木儷蘭已經被他罵的完全呆住,直到少年藥力發作完畢,萎靡的倒在地上,她才反應過來,看也不看少年一眼,快速的逃走了。
不愿回去面對少年,端木儷蘭心底很委屈,為了少年,她犧牲了許多,不但沒有留下子嗣,修為更是只達到成嬰,在一眾天才的端木族里,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她的名字,更成了他人的笑柄。
端木儷蘭其實知道少年是因為疼痛,才不管不顧的說出那段狠話,但她心底隱隱覺得少年說的是隱藏在心底的真話,所以有些賭氣的在外面呆了三天才回去,可等她回去,卻發現少年已經自盡身死。
少年留了一句話“對不起,我堅持不下去了。”
看到這里,道子童微微蹙眉“那千日丹,竟有如此痛嗎?”他的聲音平和,像是并未因少年的慘狀打擊到,語氣間透出的那股決心,更是無比堅定。
千日丹,他用定了!
快速的翻找著玉簡中關于千日丹更多的信息,對端木儷蘭如何悲痛,傷心的一段略過,再看到她為了體會少年如何痛苦,竟不顧千日丹會給她的修為帶來的傷患,一連吃了五日,在疼痛中痛哭流涕,后悔不迭時,道子童微微動容。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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