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摔倒在田埂上的人是苗婆子，也是苗婆子去叫了路過的幾個人幫忙把你奶奶抬回去的。不過你奶奶當時因為大出血已經(jīng)暈死過去了，直到村里的赤腳醫(yī)生過來她都沒有醒過來，所以也不知道你奶奶到底是不是那天見過老七。”
    “那爺爺當時有說他去鎮(zhèn)上干什么了嗎？還有有沒有證人證明他的確是去鎮(zhèn)上的。”姜清婉覺得姜老七同樣很可疑。
    馮姨婆說的方老頭因為沒有說服力，所以他說的話并不能當做直接的證據(jù)。
    況且方老頭已經(jīng)去世好久了，自然也不能拉著方老頭去和姜老七還有錢金花對峙。
    姜福民仔細想了下，“老七當時只說他一個人去了鎮(zhèn)上，但沒有說去干什么事。”
    現(xiàn)在細細想來當時老七的表情的確有些不對勁，看見馮素芬大出血死了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
    只是看著馮素芬的尸體一言不發(fā)，當時他還以為是傷心過度才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