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訂??!(1/2)
第二天,韓佳之照常去學校,她可不會因為一些不必要的家伙的眼神而變成一個縮頭烏龜。至于一些閑言碎語,如果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的空手道可不是白學的。
再次去到學校時,雖然大家時不時會偷偷地將目光瞟向她,但是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明目張膽了。
韓佳之回到教室后,臟兮兮的桌子已經(jīng)被煥然一新,仿佛昨天只是一個惡作劇。韓佳之把書包放在桌面上,回眸望了一眼后面的那幾個男生。
鼻青臉腫的幾人觸及韓佳之的目光后,連忙把頭埋進書里,不敢和韓佳之與之對視。
韓佳之滿意地坐回位置上,果然,把煩人的蒼蠅收拾好之后,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可是,這樣的痛快日子并沒有維持多久。讓韓佳之煩心的事情接踵而至,下午放學時分,韓佳之就在門外看到了鄭眾的車。
鄭眾搖下車窗,朝韓佳之招了招手。
韓佳之本來想著繞道離開,但是又想聽聽鄭眾這次來找她想做什么。畢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不是嗎?
韓佳之坐上車,并沒有著急開口,而是看著車窗擁擠的人潮。
“吃飯了嗎?”鄭眾轉(zhuǎn)動著方向盤,試圖在擁擠的馬路上殺出一條血路。
韓佳之隨意應(yīng)了聲:“沒?!?
鄭眾問道:“想吃什么?”
“沒胃口。”韓佳之手撐著車窗,望著外面。
鄭眾說:“去城中心那家老字號吧,你不是喜歡吃那家的飯菜嗎?”
“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陪著夏木秀嗎?不,現(xiàn)在好像是改名字了吧?叫韓什么?”韓佳之出言諷刺。
有時候她覺得鄭眾是真的厲害,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能關(guān)心她吃飯了嗎?像她這樣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就算餓死了,怕是也不會有人在她的葬禮上哭上兩聲。
鄭眾頭疼地說:“佳之,我們父女之間就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韓佳之覺得有些好笑,便笑問道:“我們還能說些什么?談?wù)勀氵@些年給了劉家多少錢?講一講你和劉丁里合謀的事情?”
“我跟你媽……韓嫚離婚了?!编嵄娬Z氣疲憊地說。
韓佳之突然沉默了下來。
這一天韓佳之早就料想過了,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他們離婚的原因會是因為自己。
“好事,恭喜?!表n佳之言不由衷地說。
兩人沉默了半晌,鄭眾才繼續(xù)說:“韓嫚要以婚內(nèi)出軌的事情告我,因為她手上有你的DNA,那是最好的證據(jù)。鐵證如山,我無法反駁?!?
“為了不影響兩家公司的正常運作,我決定私了這件事。韓嫚要走了鄭氏的三分之一財產(chǎn),我現(xiàn)在的公司,岌岌可危,隨時都要面臨破產(chǎn)。”
韓佳之靜靜地聽鄭眾講著這幾天的事情,這就是大人的世界。當韓佳之還沉浸在失去友情和親情的痛苦時,鄭眾不但要面對妻離子散的分別,還要承擔著岌岌可危的公司。
整個鄭氏都靠他支持著,他隨時都有可能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甚至還要面臨巨額債務(wù)。
一字一句間,韓佳之都能感到鄭眾的壓力。
可是,這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
如果不是他,她就不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一切的錯誤,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他出軌成性,沒有對自己的妻子負責,更沒有地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負責。
韓嫚也不愛鄭眾,可是她從來都是恪守婦道,從未與別的男人勾搭過。
以韓嫚的財力,想過得和鄭眾一樣瀟灑簡直是太輕而易舉了。
可是她沒有,她除了整日惦記鄭家的財產(chǎn)以外,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鄭眾的事情。
而鄭眾呢?卻被一個女人耍了十幾年!
如果不是因為他,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韓佳之恨他,恨這個給予自己生命的男人。
鄭眾語重心長地說:“這段時間我很煩躁,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每天醒來,腦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公司。我現(xiàn)在只是想和你好好的吃頓飯,別再對我針鋒相對了。我覺得我們父女倆應(yīng)該握手言和了,不是嗎?”
韓佳之冷笑道:“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握手言和?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握手言和?!?
“佳之,我現(xiàn)在是你唯一的親人了,等那天,我?guī)闳グ褢艨谶w出來,改姓鄭……”
“我沒有親人了!”韓佳之情緒激動地打斷了鄭眾,怒道:“韓佳之永遠都是韓佳之,這三個字不會有任何改變。就算我的母親不是韓嫚,就算我跟韓氏沒有一點關(guān)系,我也叫韓佳之!”
“我不會跟你姓,也不會跟那個女人姓。沒人能改變這其中的任何一個字,我也不想入你的戶口。如果有人問起,我是你的誰?你會怎么回答?”韓佳之咄咄逼人地看著鄭眾,似乎非得讓他說點所以然來。
鄭眾把車停在路邊,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說:“你是我的女兒,我會這樣回答的?!?
“那我的母親呢?”韓佳之追問道。
鄭眾沉默了。
韓佳之譏諷道:“你該怎么解釋她的存在?她就是個第三者,一個惡毒又卑鄙的家伙,她的所作所為足以讓她進監(jiān)獄!”
鄭眾輕描淡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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