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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秀沒有去問清緣由,兩人像平常那樣,安靜地吃飯、看電視、洗澡、睡覺。因為她不需要問清楚緣由,只需要知道,韓佳之現(xiàn)在只有她了。
這樣如同做夢般的日子,她得好好把握才行,
夏木秀帶著笑容,手里端著水果走進了臥室。
杜止謙透過監(jiān)控器,看著韓佳之空空如也的臥室,放在一旁的手機顯示著此時韓佳之的定位。杜止謙只是瞥了一眼,并沒有太過在意。因為此時失去摯友的韓佳之,肯定會去另一個朋友那兒尋求慰藉。
可她殊不知,她眼中的可以依靠的夏木秀,卻想著怎么將她生吞入腹。
野性難馴的小狐貍,以為世界是鳥語花香的,是廣闊無垠的。可是卻不知道,這個世界處處充滿危機。稍不留神,就會被毒蛇猛獸一口咬掉脖子。
單純無知又不知天高地厚的韓佳之,應該受到最猛烈的風吹,遭受最強烈的雨打。好讓她乖乖地回到溫室,回到他的懷里。
畢竟這個世界太危險了不是嗎?
電腦屏幕上突然彈出來一張加載完成的文檔,杜止謙點擊打開文檔??吹嚼锩娴膬热莺?,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坐在辦公室里的韓嫚一遍又一遍地撥打這韓佳之的電話,韓佳之今天又逃學。自從她那天偷溜出去找鄭眾之后,就沒再接過她的電話。
再次無法接通韓佳之的電話后,韓嫚氣憤地把手機摔在一邊,揉了揉太陽穴。
韓佳之就像過來討債似得,永遠都讓她不得安寧。對于這個女兒,她實在是太頭疼了。本想讓韓佳之繼承韓氏和鄭氏,可是卻沒想到韓佳之竟然不想繼承公司?!
她生下來就是要繼承韓鄭兩氏的,她不想繼承公司,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鄭眾的私生子來繼承嗎?
韓嫚生下這個孩子時,對她寄予了很多期望,可是韓佳之卻完全沒有達到。韓佳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讓她非常失望。
明明自己整天都規(guī)劃著怎么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給她,怎么讓她繼承公司,怎么才能讓她變得更加優(yōu)秀。而她呢?
卻去靠近那些對她心懷不軌的人,無論是鄭眾還是劉丁里。
她不止一次告訴過韓佳之這些人對她藏著一顆多么陰險毒辣的內心,他們在試圖毀了她??墒撬偸桥涯?、不受管束、甚至分不清好壞。
這樣的韓佳之讓她很頭疼。
不過韓佳之終歸是她的女兒,她無論再怎么樣生韓佳之的氣,都不會過多的責怪她。
反而是鄭眾那個家伙。
韓嫚重新拿起手機,撥打了鄭眾的電話。
沒過一會兒,鄭眾接通了電話。他那邊有些嘈雜,似乎在參會什么聚會。
“鄭眾,你是不是和佳之說了什么?”韓嫚劈頭蓋臉地問。
鄭眾笑道:“我能和佳之說什么?”
韓嫚怒不可遏地問:“要不然她為什么從你那兒回來之后就一直不接我電話?”
鄭眾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你得自己問她,孩子大了,該給她一些私人空間。”
韓嫚怒道:“鄭眾!我警告你,別試圖把佳之帶歪。你心里在想什么,佳之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你就想讓你的私生子上位!”
電話那頭的鄭眾食指抵著嘴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語氣輕佻地說::“噓~,沒有證據(jù)確鑿的事情可不要隨便掛在嘴邊?!?
“你以為我找不到證據(jù)了?你等著吧!”韓嫚掛斷了電話。
她打開電腦,點擊一個私密賬號,里面只有一個聯(lián)系人。
韓嫚對那人發(fā)信息說:“一年了,還沒把鄭眾的私生子找出來嗎?”
沒過多久,那人回道:“他這一年里不斷地改變地址,事情做的很隱秘,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多半是把孩子送出國了?!?
韓嫚煩躁地問:“那有沒有辦法找出來?”
“我們還在努力尋找中?!蹦侨嘶氐馈?
韓嫚等了一年了,本以為有那私生子的照片就能很快找出來,結果找了一年,連孩子的母親是誰都沒找到。
每天任由鄭眾在外面逍遙法外,甚至對著韓佳之巧言令色,而她卻毫無辦法。這樣實在是太無力了,她一定要把那孩子找出來,然后把他那副‘好父親’的嘴臉撕掉。
過了幾秒,那人又發(fā)了一條信息,上面寫著:“雖然沒有找到那個孩子,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韓佳之是被夏木秀吵醒的,面對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線,韓佳之像個烏龜似得,縮進了被子里。
“韓佳之,快七點了,趕緊起來洗臉刷牙上學?!毕哪拘惆汛昂熛岛茫缓箨P掉了臥室里的空調。
被熱得受不了的韓佳之終于起來了,她煩躁地說:“你瘋了?”
又是拉窗簾又是關空調的,就算是杜止謙也沒這樣對待過她。哪次叫她起來不是溫柔小意的?
夏木秀這樣行為,簡直就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我叫你了,你起床了嗎?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了?!毕哪拘阏f。
韓佳之坐在床上,睡眼惺忪又滿身起床氣。
“趕緊去上學,你已經(jīng)逃了兩天的課了?!毕哪拘阌肿兂闪艘粋€絮絮叨叨的管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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