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訂~(1/2)
在眾人努力的奔走相告下,韓佳之和杜止謙的戀情傳遍了整個圈子。
學校里,夏木秀正在奮筆疾書地寫著長長的卷子,桌面上的書堆得如同小山一般高,用途不一的筆散落在桌子上。
“今天早上我吃到了一個大瓜,韓佳之和杜家繼承人杜止謙談戀愛!”
聽到這番話的夏木秀突然停下了筆,瞥了一眼不遠處了幾個女生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談論著這件事情。
“我也知道!我還有照片呢。”
“杜止謙是誰啊?”
“杜家的獨生子,年輕帥氣,還超有錢!!”
“他們好般配啊。”
“何止是般配,簡直是門當戶對,聽說他們可能要結婚。”
“真的嗎?!”
“當然了,聽說他們是以結婚為前提談戀愛的。”
夏木秀手里緊緊地攥著黑色水筆,筆尖滲出幾滴黑色的筆水,濃墨般的筆水漸漸在白色的卷子上渲染開來。
她的目光落在身邊的空座位上。
韓佳之已經(jīng)很久沒來上學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久……
安靜的臺球室里,韓佳之姿勢標準地握著球桿,對準白球。神情專注,猶如一個耐心的獵人,正在估算著最適合的力度和角度,然后一箭雙雕!
兩顆球相繼進袋,韓佳之輕輕挑了挑眉,似乎是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
坐在一旁的劉丁里拿著手機突然發(fā)出一陣大笑,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鮮玩意似的,興致沖沖地跑到韓佳之身邊,舉著對手機對她說:“你昨天才公布戀情,今天他們都把婚禮給你想好了。”
韓佳之隨手放下球桿,接過劉丁里的手機,看著這四五百人的群聊里,正在熱火朝天地談論這她和杜止謙的戀情。
有人猜測:杜家和韓家準備聯(lián)姻,到時候現(xiàn)在買入股票,坐等升值。
還有人猜測:杜家和鄭家是世家,雙方已經(jīng)見過父母了,聯(lián)姻的事情實錘。
更甚者,還有人造謠說:韓佳之與杜止謙是以結婚給前提在談戀愛,婚禮地點都定好了,就在國外的xx酒店。
這一個兩個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如果韓佳之不是當事人的話,她都信了。見父母、訂酒店,感情下一步就未婚生子了?
韓佳之被氣笑了,她把手機丟回去給劉丁里。不知怎么的,她突然連打臺球的興致都沒了。
她走到休閑區(qū),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消消氣,他們造謠就由他們說吧,咱也堵不住悠悠之口啊。”劉丁里寬慰道。
韓佳之死亡凝視地望著劉丁里。
劉丁里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韓佳之突然瞥見劉丁里手上帶著的,依舊是那個老舊的腕表,問道:“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表?”
劉丁里轉了轉手腕上的表,笑道:“我這不是怕磕著碰著了嗎?佳之姐送的東西,當然要供起來了。”
“油腔滑調。”韓佳之才不會信他這套說詞,不過表她已經(jīng)送了,戴不戴,是劉丁里自己的事情。
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她送的東西,劉丁里竟然不戴?!是覺得她挑的不好看嗎?不配戴出來嗎?
越想越氣,現(xiàn)在別說臺球了,連等一下的馬場都不想去了。
見韓佳之心情不好,劉丁里連忙拿起球桿溜去打臺球了。
這時,韓佳之的電話突然響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韓嫚給她打來的電話。韓嫚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給她打過電話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多半是聽說了她和杜止謙的事情。
韓佳之不緊不慢地接通電話后,漫不經(jīng)心地說:“大忙人竟然有時間給我這種扶不上墻的爛泥打電話?真是稀奇啊。”
電話那頭的韓嫚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是被韓佳之氣得,還是在忙著工作。
韓嫚語氣冷靜地苛責道:“韓佳之,你已經(jīng)半個月沒去上學了,你還想鬧別扭到什么時候?”
韓佳之玩世不恭地說:“零用錢都沒了,還上什么學?”
被氣到的韓嫚深吸了口氣,沒有再跟韓佳之糾結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你最近在跟杜止謙談戀愛?”
“嗯哼。”韓佳之態(tài)度散漫地應了一聲。
“這樣也挺好,杜家產(chǎn)業(yè)眾多,杜止謙也是個能力卓絕的孩子。到時候你就算再不長進,有杜家的扶持,也絕對不會輸給鄭眾的那個私生子。”韓嫚冷靜的語氣似乎只是在衡量一支股票的利弊。
韓佳之聽著昏昏欲睡,甚至還打起了哈欠。
韓嫚被韓佳之的態(tài)度氣得不打一處來,她呵斥道:“收收你吊兒郎當?shù)男宰樱瑢θ思叶胖怪t好一點,以后你能不能翻盤,全靠他了。”
韓佳之語氣譏諷地說:“你的女兒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在談戀愛,不是出來賣的。”
“你!”
電話那頭的韓嫚被氣得不輕,韓佳之相信,如果她在韓嫚面前的話,韓嫚一定會再打她一巴掌的。
韓嫚緩了緩,退步道:“韓佳之,我可以答應你不扣你零用錢,規(guī)矩照舊。你趕緊回去學校,好好改改你身上的社會習性!”
“韓總裁,現(xiàn)在行情變了,想要我乖乖坐在教室里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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