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聲稚嫩但是卻有些嘶啞的聲音在這山林中傳來,將寧靜的夜色打破。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跪在一個婦人身邊,疲倦的臉上掛著兩道淚痕。
在他的身邊,一個身著青衣的中年男子單膝著地,臉上寫滿了不甘。看著面前的這些修士,他身為大荒門的一位化虛長老,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受人敬仰的存在,可是今天卻被這些雜碎給圍困在這里。
“郭進,你個賊人居然敢如此。掌門是不會放過你的。”韓云圣咬牙切齒地說道。
“韓長老,你也是個明白人,掌門怎么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會對我動手呢?你要是交出你兒子身上的那塊玉,我也只是廢了你的元嬰,讓你們父子做一個普通人。”郭進站在半空中,看著腳下的韓云圣,大笑道。
他郭進雖然也是大荒門的一位長老,但是和韓云圣是沒有辦法比的,他之所以能成為長老,也是因為他的叔叔就是大荒門的掌門。
韓云圣聽完郭進的話,也是心中一驚。他知道掌門是郭進的叔父,只是沒有想到一向公正的掌門,居然也會這樣。
“哈哈哈,我韓云圣縱橫大荒幾百年,怎么會死在你這等小人手中?”韓云圣絲毫沒有怯意,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指著郭進。
“爹,我們殺了他們。”一直哭泣的少年抹干淚痕,站起身來,嘶啞地說道。
“好,不愧是我的兒子。玨兒,隨為父宰了這幫匹夫。”韓云圣聽到自己的兒子韓玨的話,心中也放心了。
“韓師兄,你要是交出那塊玉的話,我可以求父親放你們一條生路。”站在郭進身邊的一個和韓玨差不多大的白衣少年說道。他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似乎很害怕見到韓玨。
“我呸,郭廉正,我算是瞎了眼,居然認你當兄弟,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韓玨惡狠狠地說道。
就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韓玨祭出一柄匕首,瞬間就刺向了郭廉正。就在這匕首即將要刺穿郭廉正的丹田時,卻被一只大手給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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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就這么惡毒,留你不得。”說話的人是一個元嬰弟子,他在大荒門中也是一個天才弟子,但是因為韓玨的存在,他的光芒也被遮蓋住。
“上,廢了他們。”郭進一聲令下,數十名元嬰弟子就沖了上去,還有兩位化虛長老。他們雖然和韓云圣父子關系很好,但是這郭進卻是掌門的侄子,不得不聽他們的命令。
“放馬過來。”韓云圣大喊一聲就沖上去。
韓玨剛想要跟上他父親,但是一道白光就包裹著韓玨飛向了遠處。
“不好,那小子要逃走了。兩位長老,你們兩位攔住韓云圣,其他人隨我追上去。”郭進見到韓玨被白光帶走,就知道了是韓云圣的手段。當初,韓云圣就是靠這招救過大荒門的數名弟子。
兩位化虛長老一前一后就將韓云圣夾擊起來,從他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這韓云圣雖然和他們同為化虛長老,但是實力遠不是他們能比的,即使現在他身受重傷。
韓玨被一道白光包裹著,他此刻明白了,這是父親的法術。
“父親。。。。”韓玨已經失去了理智,就算是死,也要拖死幾個。韓玨想要掙脫這白光的束縛,但是父親的法力遠不是自己能比的,無論他怎樣掙脫,這白光就是死死地包裹著他。
不知道飛了多久,韓玨也冷靜了許多。他本來是大荒門的天才弟子,但是現在卻如同一只喪家犬一般。
忽然,包裹著韓玨的白光消失了。韓玨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身上傳來陣痛,讓韓玨不自覺地咬了咬牙。
既然這法術消失了,就說明一件事,父親死了。
“爹。”韓玨跪在地上大聲哭泣,可是這里到處都是荒蕪人煙的山林,根本就沒有人看到有一個身著華麗的少年跪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韓玨拿出了一塊玉。這玉潔白無暇,仿佛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石。但是韓玨知道,自己的一切都來源于這里。也是因為自己用這塊玉救了郭廉正,才給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韓玨好恨這塊玉,都是因為這塊玉,韓家才會被自己的門派給滅了。其實他最恨的還是自己,父親已經叮囑過他很多次了,不讓他在外人面前拿出這塊玉,可是自己還是拿出來了。當初郭廉正在外受到重傷,韓玨用這塊玉給郭廉正治療,兩人還因此結拜為兄弟,結果呢,還是被他出賣了。
“大荒門,我韓玨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我要滅你滿門。”韓玨發誓要滅了大荒門。這些長老弟子,韓玨也一并算上,這些平日互稱師兄弟的弟子,和父親關系要好的長老居然也來圍殺他們。
“恐怕你是等不到那一天了。”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到韓玨的耳朵中。
韓玨此時的心都已經涼了半截了。此人正是大荒門的副門主,趙寬。
“趙寬。”韓玨此時捏著自己的玉佩,一旦被他抓住,韓玨就捏碎這玉佩,絕不能將這玉佩落到他的手中。
“韓玨,我念你是晚輩,你要是將玉交給我,我可以放過你。甚至可以答應你,幫你滅了大荒門。”趙寬面無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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