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 徐所請客(1/2)
豹子“噔、噔、噔-”快步下樓,雨桐緊隨其后。“任兄、任兄,你慢點!我給你講:晚已晚了,我們?nèi)ァ疅尽?搞兩杯,我請客!”吳天放在后面建議:他幾天沒喝酒,肚子里的“酒蟲子”不安分了。
“喝酒?都半夜了。吃點東西倒在得著,雨桐呢?”任友軍問,步子放緩些。“任探,今天臘月二十八,一般的店都關(guān)門-回家過年了。”雨桐小聲提醒:今晚他媽打電話喊他回去吃飯,他講“在加班”;媽媽沒說什么,只是叮囑他—忙再晚都要回家睡,三阿姨幫忙介紹了一個小姑娘,挺好的,回去詳談;他了解老媽的個性-一定在客廳看電視等他;他不想母親“熬太晚”!
“到我家去,‘下餃子’吃。我還藏著瓶吧好酒-開它!”徐晉在隊尾接茬:“都去,一個都不能少!”“嘖嘖嘖-還是‘富’所長大方,我恭敬不如從命!”天放立即表態(tài):“你也劃得來,一頓餃子請了桐溪警方的‘半壁江山’!”“干得漂亮,難怪能當‘正’所長!我沒問題。”任友軍欣然同意。可不是嘛?四個人中,兩個來自吉安所、一個來自北伏所、一個來自祠山所,徐晉自己是箭山所的。
“太晚了,改日吧?嘈得老人、小孩不得安寧。”鄭哲提出異議。“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爸媽在鄉(xiāng)里,沒和我們住一起。小孩大了,放假-學習自覺的很。難得兄弟們聚在一起,就這么定了。我有車-”徐晉經(jīng)吳天放“一算計”,請客興致更高!說話間,一隊人已走出刑偵樓。
倪雨桐走近探長,低聲報告情況。任友軍點頭“同意”。雨桐便向徐所長辭謝-家里有急事,去不成。“好吧,那—下次吧。你很優(yōu)秀,老任收了個好徒弟!有空我們再聚-”徐所沒有勉強:年輕人有自己的世界,說不定“女朋友”正等著呢......
四個人很快來到徐晉家門口。進門后,客廳燈亮著-沒人。“這是我們家習慣:只要我不值班,不在所里睡,燈一直亮到我回來!”徐晉邊解釋,邊打開立式空調(diào)。“我家也一樣。你煮餃子,我來泡茶-”吳天放也不忌生:既來之,則安之。“好。香煙在茶幾上,自己拿。我來弄吃的—”徐晉麻利地脫下外套,系上圍裙,儼然是個燒飯“老把式”。他在忙活前,沒忘了去臥室望一眼:妻兒已熟睡!
豹子半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喝茶的天放道:“吳所,你認為柳光蘭涉案的嫌疑有多大?”“這段時間天天煩這事兒,你不想歇歇呀?來-抽一根?”吳天放擱下茶杯,從茶幾上煙盒里掏煙。“不吃。我從來不在家里吃煙!”老任拒絕。“沒事兒,我常抽-我家里不講究。”徐晉從廚房探出頭道:他知道刑警習慣,一坐下來就“談案子”;一動腦筋就想抽煙,特別是像豹子這樣的老偵探。
任友軍不再客氣,點上道:“鄭所,你說呢?柳寡婦害寧光頭的可能性有多大?”“依我看,如果沒有王順利開走光頭面包車-這個小插曲,柳光蘭的嫌疑最大!不管是失蹤者親屬反映,還是兩人之間的債務(wù)、情感糾葛,矛頭都指向‘她’!”鄭哲應(yīng)道:他經(jīng)過這段時間專案組工作,分析案情能力明顯提升。
“我此前還不確定,今天走訪金鳳凰洗浴中心后,我加重了對柳寡婦的懷疑:一是兩人關(guān)系曖昧,應(yīng)該就是‘情人’關(guān)系,不像柳寡婦說的-相互照顧,她只對光頭感恩、關(guān)心;二是兩人雖然有感情基礎(chǔ),但人會變的,尤其是袁屠夫出交通事故死亡那件事,我相信對寡婦打擊是致命的,光頭對她投資再大,也抵不住‘亡夫之恨’,何況光頭后來還找她‘逼債’呢!”老任言下之意,是贊成鄭哲的看法。“問題還是有:照柳光蘭自己說的,她只差寧遠富八千塊錢,四萬元的‘大頭’已經(jīng)還了,她犯的著為剩下的那點錢-害人嘛?”鄭所本來想說“殺人”,覺得大過年的不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的這些-都不能算問題。”吳天放嚼著茶葉道:他聽到兩人熱火朝天地談?wù)摚K于忍不住插嘴。豹子和鄭哲聞言便住口?“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什么時候抓寡婦?再一個是怎么審?當然啰,后一個問題是張局提的...”天放說到此,站起來到廚房看“餃子熟沒熟”。
老任和鄭所對望一眼:這人怎么說個“半截話”?你倒是把自己看法講出來呀!豹子一來氣,便又點起一根軟電線桿子。鄭哲在會場里,便認為張局應(yīng)該趁熱打鐵,立即下令傳喚柳光蘭,連夜審訊,省得夜長夢多。所以,他內(nèi)心認為吳所的第一個問題是“廢話”;對于重復(fù)張局布置的任務(wù),他覺得-沒必要。看到任探長抽悶煙,鄭所也不再言語,轉(zhuǎn)而起身觀賞墻角的水仙花......
“餃子來嘍——”吳天放大聲宣布:他將一湯盆餃子端到餐桌上,興奮地直搓手!“說好‘搞兩杯’的。我來拿酒-”徐晉到酒柜前翻酒:“我記得存有兩瓶‘五糧液’的...”“真的-假的?”老任嗅著餃子香過來:確實餓了!“富所長的酒還會‘有假’?”天放嬉笑道:“今晚好口福!簡直是‘過年’待遇!”“那你多喝點,我反正只搞1杯-管是么酒?”豹子臉紅道:天放真會打岔,我是問—是不是真喝“五糧液”;不是問喝的五糧液-是不是真的。
徐晉一邊開酒,一邊笑道:“就兩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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