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女配就要為所欲為 第37節(2/3)
,“你不知道你家那些狗屁倒灶的親戚生動詮釋了什么是哭著狂喜,一個個的就等著分你的財產,我是真擔心,那會兒還跟他們說呢,該花你錢的人一毛錢拿不到,盼你死的那些人一個個盆滿缽滿,沒天理。”
梁潛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地說:“你提醒我了,以前想著就二十多歲考慮這件事不太吉利,也太早了,現在還是得盡早安排好。得,忙完眼下這些事后我找我律師談談,立個遺囑提前公證,我的錢只能給霜霜,還有我們未來的孩子。”
容坤:“……”
他走,他現在走,還不行嗎?
這飯他吃不起。
咔噠——
一聲沉悶的金屬聲響,孟懷謙平淡地扣了扣煙盒,微微偏頭,點燃了一根煙,單手隨意地垂在身側。
他依然沉著而鎮靜。
只是無論是什么東西,在分崩離析的那一刻總是沉默無聲的。
煙霧繚繞,模糊了他晦暗而幽深的目光。
第38章
兄弟之間的飯局向來都不用避諱太多。
誰想抽煙了就會點上,當然,這是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程越本來沒感覺,這冷不丁嗅到煙味,癮也被勾了起來,直接伸手去夠孟懷謙的煙盒,從中抽了一根夾在手指之間點上。
他習慣性地又隨手將煙盒遞給梁潛。
梁潛輕咳一聲,擺了擺手,“不抽,戒了。”
“真的假的?”程越不信,“你可是咱們四個里煙齡最長的,之前不知道聽你說過多少次要戒煙,哪一次戒了,騙鬼吧?”
如果沒有那些猜測和懷疑,梁潛一定會以無奈的口吻提及這一年生活上的清貧,也會將他所遇到的可恥算計一一訴說。
他受了很重的傷,都養了好幾個月,吃飯都難,更別說抽煙,而且即便他已經失憶,他再怎樣厚顏無恥都不可能向一個外人張口要錢買煙。
自然而然地,煙就這樣戒了。
可現在,關于過去那一年,他根本不想再在其他人面前透露哪怕一星半點。
所有的事情他也都準備自己處理。
“早就準備戒了。”梁潛漫不經心地說,“之前霜霜就不喜歡我抽煙,反正這東西抽多了對身體也沒好處,能戒你們也早點戒,實在戒不了,你們也別在我面前吞云吐霧,免得我身上一身的煙味。”
程越嘖了一聲:“看來還是池老板說話管用。”
容坤起身。
這出戲他也看夠了。
再不跑他擔心等下被波及……本來他對說服懷謙放下這件事就沒什么把握,現在倒好,梁潛一會兒立遺囑要結婚,一會兒戒煙,這不是把人往梁山上逼嗎?以前就沒見梁潛這么多廢話過,難道這就是失憶的后遺癥?
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簡直聽不下去。
反正這惡俗的三角戀他是不打算摻和進去了。
跟他也沒多大關系,這兩人不管怎么鬧,總歸最后都是他的朋友。
這渾水里已經有了兩只王八了,只怕他去當這個和事佬,最后只會灰頭土臉,兩邊不是人。
“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容坤抬手看了眼腕表,將杯中還為喝完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給他們看了看空了的杯底,爽快道,“你們慢慢聊,我得走了。有事電話聯系。”
程越錯愕,“不是,不一塊兒吃飯了?懷謙才到都沒多久啊。”
“真有事。”容坤說,“不然你們看看去哪吃,記我賬上唄?”
梁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懷謙不是剛出差回來?”
他看向已經掐滅了煙頭在閉目養神的孟懷謙,“我看他也挺累的,要不這樣,今天就散了,讓他回去好好休息,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處理,過幾天得空了我做東,咱們去霜霜那餐廳吃個飯,我再正式向你們道個謝。”
“也行。”程越首先應下。
容坤已經在罵天罵地了,他神情僵硬片刻,含糊道:“有空再說哈。”
孟懷謙沒有出聲,睜開了眼睛,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他一向話少。
幾人都了解他的性子,又是剛出差匆忙趕回來,可能累得都不想說話了。
四人陸陸續續地走出包間。
長長的廊道上,光線半明半暗,落在孟懷謙身上,顯得他的神情模樣晦暗不明。
梁潛最后一個出來。
他抬起眼眸,注視著前方他的三位好友。
容坤的反應很反常,他猜,容坤要么是這出戲的當事人,要么是知情者。
這三位無論是哪一個,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朋友。他想知道是誰,但所有的試探都應該點到即止,明明只要一通電話,讓人查查這一年里誰跟霜霜走得最近,自然一切都明了,可他不能這樣,一旦邁出這步意味著什么他太清楚。
今天他所說的這些話便是希望那人也點到即止,就讓一切都回到原點,哪怕咬碎了牙也得咽下滿腹的不甘。
孟懷謙臉上神情寡淡。
不疾不徐地走在中間,戒煙的不只是梁潛,他也很久沒有再抽了。
今天抽了一根,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好東西,至少它可以讓他辨別,原來那一瞬間的種種情緒叫做,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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