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什么興趣了。王發啟又找她談話：“何佳，你到底還想不想當經紀人？”
    “想啊，我現在正在工商局報名經紀人培訓，考核合格后，就能拿到證書了。”
    “嗨，咱們公司還用那么麻煩，我跟區工商局的劉局長是哥們，我給他打個電話，馬上就能辦妥。這樣吧，你給我三張一寸照片，我中午約劉局吃個飯，明天就能把證書給你拿回來。”
    “真的？謝謝經理，我去給你拿照片。”
    看著何佳的背影，想想那容貌，那身材，王發啟就感覺心頭火起。一會兒得找李春香來泄瀉火，反正也沒有幾次跟她歡好的機會了。
    第二天晚上，石磊回到家，何佳也跟著進入他家，啪的一下，把一個小紅本摔在石磊的茶幾上：“《經紀人從業資格證》，我現在是經紀人了，你也兌現你的諾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