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是正是有了這層心思，在車禍發生后，無論是楊莉盧東方的追悼會，還是于劍兵治療上，向國華都是全力以赴，更是加大了方曉彬主動匯報的工作的頻率。方曉彬都提醒過他兩次，“國華，你連軸轉，還是要注意休息。”
    但在向國華看來，只要方曉彬滿意，他接替于劍兵的希望就大增。但是今天開會，聽到方曉彬說到，由縣里決定，在縣委辦或是府辦里選人來，他心情就灰暗到了極點。在官場上，一步慢勢必步步慢。在規定的年齡，你沒有到達那人級別，有可能你這一輩子再也難以達到。
    向國華在辦公室干了十幾年，現在還是科級的辦公室主任，他很相再上一個臺階。如今看來，希望在短期內破滅了。
    帶著無比苦悶的心情回到辦公室，坐了一兩分鐘，覺得如坐針氈，猛喝了幾口茶水，很快就覺得膀胱脹得厲害，有了尿意。等到廁所里，痛痛快快地將尿凈后，他到了洗手臺前，慢慢洗起手，看著鏡子里面，自己有些滄桑的容顏，還有頭頂沒有幾縷的頭發，有些心酸，暗道：人生在世，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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