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橫幅吸引了過去，橫幅上寫著“鄉政府吃喝欠款60萬不還，天理何在！”
    文山縣是全省旅游大縣、強縣，做為旅游局局長，手上有很多資源，方曉彬也被李遠橋和朱利民，多次邀請到肥水鄉視察。而且飯局就是在心意餐館解決的。
    看到門前懸掛著巨大橫幅討債，向國華道，“方局，還在心意餐館嗎？”
    方曉彬笑道，“我們又不欠他們的錢，怕什么，去！”
    兩輛帕薩特停在路邊，方曉彬鉆出車內，帶著一幫人拾階而上。
    兩名年輕的服務員見到有客人來，并不熱情。
    十幾張桌子的餐館，沒有一桌人。方曉彬笑道，“你們這里開著門，難道不做生意嗎？”
    服務員看了他們一眼，指著中間一桌道，“坐這里吧！”
    大家互相招呼了一下，然后依次坐下，方曉彬一坐下，然后于劍兵和王海燕，就分別挨著他的左右坐下。鄧東強和王剛算是坐在最末尾。
    年長點的服務員走過來，把菜單扔到桌上，然后從圍裙里掏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枝筆，道“菜都在上面，想吃什么說！”
    向國華長期在縣城里面，請他吃飯的人不少，去的地方都是服務態度很好的。如今遇到這種冷遇，向國華看了她一眼，很不滿意道，“你們態度好點行不行？”
    “我態度怎么不好了？”因為餐館欠款，年長的服務員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拿到工資了，心里窩了一肚子火氣，向國華這么一說，把她的火氣都點燃了。
    另外一名服務員走了過來道，“你們要吃就點菜，不吃就走！”
    鄧東強也覺得奇怪，今時今日，還有這種服務態度。
    方曉彬卻并不生氣，對兩名服務員道，“你們老板是不是左長江。”
    “是又怎么樣！”
    方曉彬道，“他在哪里？”
    “樓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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