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此時距9點還有20分鐘，經過昨晚三次激烈的運動，鄧東強此時才感覺饑腸轆轆。他看見旁邊開著家包子店，走進店內，要了六個小籠包，點了碗豆漿，狼吞虎咽起來。
    吃完小籠包，喝完豆漿，鄧東強覺得精神百倍。付帳后，他慢慢走到市旅游局門口，繼續等候方曉彬。
    看著穿梭而過的出租車，鄧東強想到：自己的家庭背景和那位出租車司機，其實差不多，但是自己能小有點成就，最重要一點，就是不抱怨，看準了就做。把抱怨的時間，用來做事，一點一滴，就可以匯成江，匯成河，最后隨著時間的推移，就實現量變到質變。
    正想著，向國華打出租車到了。按理說，經過一夜的休整，向國華應該恢復了正常，但鄧東強看到向國華走自己走過來，上臺階時，腳一軟，差點摔倒，鄧東強趕緊快步走過去，扶住向國華。
    向國華臉色卡白，一點血色也沒有，臉上寫著疲憊，眼袋很大，應該是一夜沒睡好的標志。
    “向主任，你沒事吧？”鄧東強扶住他，關切地問。
    向國華拍拍鄧東強的手，笑道，“上了歲數，連前面的臺階都沒有看清，差點出洋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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