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菜鳥也瘋狂(1/2)
?不知不覺的,這個攤位前,還是圍了不少人。
原因無他,宋東和王惠,在這個圈子里都算是老面孔了,而且是很有影響力的那種。兩個人都在這里解石頭,免不了有許多人來圍觀。
尤其是宋東親自動手,那更是難得一見的場面,這得多有潛力的料子啊?
但定睛一看,頓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料子,確實是太極品了!
這塊仔料,結構松軟,硬度低,透明度差。稍稍有那么一點賭石常識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料下品。想不到以宋東這么專業的人,會選出這么一塊料來?
在這么多目光的注視下,宋東感覺到很不自然,確實是有些丟人了。
“宋哥,給大家展示一下你的專業技術,有多么的出神入化。”王惠帶著微笑,說道:“好久都沒見識過了,今天終于可以開開眼界。”
這話柔帶剛,笑里藏刀,要是宋東這一刀沒弄出點什么名堂來,面子上就很難過得去。關鍵是,就憑這廢料,還想弄出名堂?這么下去,有點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的意思。
“我怎么覺得手很癢呢?”陳可逸搓了搓手,興奮地說道:“我這是第一次賭石呢,不自己切一刀,實在是過不了這個癮。”
什么?宋東驚訝地看著陳可逸,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陳先生,你會切?”
“實話實說,不會。但先前看了好幾個,沒吃豬肉。也算見過豬跑了。”陳可逸認真地說道:“我就是想自己試試。”
聽陳可逸說的這么堅決,宋東也不好再說什么。其實他心里也明白,陳可逸這是變相地在為自己解圍。陳先生這人品,確實沒的說。
陳可逸接過石頭,按照先前看別人的手法,有樣學樣的,先擦了擦。
周圍的人,看得直搖頭:如假包換的菜鳥。菜得不能再菜了。
如果這料是他選的,那倒是不足為奇了。看來宋先生只是幫朋友的忙,先前差點誤會了。
“陳老板,這塊料,就不用再擦了吧,直接切好了。”何三看了下,覺得慘不忍睹。忍不住說了這么一句。潛臺詞是:早死早超生,磨磨蹭蹭地有什么意義?
王惠也是一笑,說道:“擦倒是沒錯的,但是行話說,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我建議陳先生還是來一刀痛快的。”
是擦還是切。對于陳可逸來說,其實都無所謂的,他壓根就沒想著從這塊石頭里發現翡翠。擦那么幾下,主要就是為了感受感受那個過程,倒不太在意結果。反正這塊仔料是最便宜的,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擦了幾下之后。也沒擦出點綠來,陳可逸便準備直接切了。
拿著手持的切割機,挨在石頭邊上,找尋切入點。
在賭石的過程,切是非常講究的,尤其是切入的位置,深淺,以及角度。
要是不夠,那發現不了綠,或許就錯過了里面的翡翠;要是過了,那就更慘,直接把翡翠給破壞了。
所以切是一門很深的學問,需要很多的實踐和經驗積累,不是誰都能做的。
“該從哪里入手呢?”毫無疑問,陳可逸在實踐和經驗方面,都是零蛋,哪里找得準位置和角度,只能隨意而定,刀鋒在石頭的各個位置游走,想找一個順眼點的地方切入。
但在這個過程,他突然有了一種很奇異地感覺:體內的水珠在游動,但是其激活的程度,卻隨著石頭的各個位置而不同,仿佛是在引導著自己,找到了最有活力的那個點。
雖然不明白這是什么原理,但橫豎都不懂,索性就按照自己的感覺走。
陳可逸找到了這個點,開動機器,沿著這個方向,切了下去。
手法之拙劣,下刀之草率,放眼整個市場,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來。
宋東一看,表情有些凝固:怎么找這么一個點,不說最差,也是第二差了,這不是亂彈琴么?再看看這切石頭的手法,太過奔放了,解石要慢慢切,一點一點探索,陳先生倒好,恨不得一刀切成兩半。
“陳先生獨具慧眼,找的點都如此標新立異。”王惠倒是帶著笑容,一陣贊嘆:“以陳先生不可阻擋的財運,想不見綠都不行了。”
何三暗地里直搖頭:見綠?開什么國際玩笑,別說這石頭本來就是廢料。就算是快好料,也得給這菜鳥切廢了。
圍觀的人群也直搖頭:菜鳥就是菜鳥,純粹是在毀玉。不過反正也是塊極品廢料,沒
什么好毀的了。
陳可逸這一刀下去,切地很深,一直到了他體內的水珠流動,達到了一個,這才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陳先生這一刀,驚天動地,可惜……”王惠正在微笑,突然之間目瞪口呆:“不對,好像切出陽豆了!”
眾人定睛一看,一抹綠色赫然出現在眼前。霎時間,全都呆若木雞。
就連宋東都不淡定了。他不是沒見過差料子開出驚喜,但這一次最特別,尤其是這氣氛和過程,跌宕起伏,戲劇性十足。
他仔細地看了看,當即欣喜地說道:“好像不是陽豆,是陽綠。”
眾人一聽,都快沸騰了。
什么?從這種極品廢料,以如此極品的手法,居然開出了陽綠?這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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