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番外:后傳(五)(3/3)
,他小看了徐知誥。
徐知誥發現了他的行蹤,知道他在跟蹤自己——
只有這一次機會了,要不要殺了霍郎?!
殺——我勒個去自己在做夢嗎?人家是將軍自己是深宮‘婦’人好嗎?拿什么殺啊?真沖上去了,獻身撲倒還差不多!
徐知誥恨恨地胡想八想——
撲倒啊……
徐知誥心中一動。
當時尋來的給契丹戰馬吃的那種‘藥’,似乎自己下意識地留了一些……
徐知誥咬了咬牙。反正已經承過帝寵,再不樂意,也被男人當作‘女’人那什么過了,那還——在乎什么呢?!
跺腳!為了以后這輩子都當男人——干了!
徐知誥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小包,先一步搶著閃進了霍郎的營帳。條案上放著大水壺,還有杯子。
徐知誥二話不說,直接把‘藥’倒進了水壺——
愛誰誰罷!誰喝了誰倒霉!
然后趕緊閃到了營帳外頭,靜靜等待。
霍郎跌跌撞撞進了帳子,一屁股先坐在了榻上,隨手抄起水壺,一氣兒灌了半壺下去。咂咂嘴,忽然覺得不對頭:“今兒這水怎么有些甜……”
徐知誥閃身返了回來,冷冷地看著霍郎:“你做什么跟著我?”
霍郎只覺得小腹發熱,渾身煩躁,皺了眉頭:“我自回營帳,關你什么事——這壺里,是你放了東西?!”
霍郎忽然反應了過來。
徐知誥冷笑一聲,面無表情地合身撲了上去:“李霍,你必是要被我害得一輩子愧疚了!”
三十二
事畢。
徐知誥渾身酸痛地爬了起來,手腳無力地迅速穿衣,口中喃喃暗罵:“果然的,戰將比皇帝的體力要好得多。”
時間不等人,徐知誥來不及感慨太多,掀開營帳‘門’簾迅速走了出去。
大詩人王維曾經有著名的陽關曲:“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如今,平胡已畢,‘春’風,一度。
霍郎猛然醒來,騰地坐起!
昨夜,不對,剛才,就在這里——
自己被‘藥’翻了!
被‘藥’翻了之后呢?之后,之后就是,‘春’風,一度……
霍郎的冷汗都下來了。
軍營不可有‘女’子。
現在這座大唐的軍營中,唯一的‘女’子,就是陛下已經臨幸過的,那一位徐美人徐先生。
怎么會?她怎么會?給自己下那種‘藥’?!
而自己,怎么會竟然扛不住那種‘藥’,甚至,連抵擋的心思都沒有生出,就那樣痛痛快快地跟對方,那個,了?!
明宗前期時,鄒太后被廢了皇后位,遷居掖庭宮,而后當時的戴皇后不滿,悄悄與福王勾結,意‘欲’當著明宗的面兒陷害鄒娘娘和沈邁將軍。而鄒娘娘和沈邁將軍,竟然雙雙憑借自己的意志,便抵擋住了‘藥’效,一個身中三箭還跑去了內‘侍’省求見明宗,另一個則硬生生地‘挺’到了明宗抵達,甚至還有力氣拿著金釵意‘欲’刺喉自盡!
這件事,在宗室中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甚至還有的老人用這件事來教訓不孝兒孫:“人家中了‘藥’都能‘挺’住,你怎么一見了那妖‘精’就丟了魂兒?沒出息丟人到家了!”
霍郎仔仔細細地回憶自己當時的舉動,好似,自己是很欣喜地接住了徐知誥的身體,然后就主動……
自己是,主動的,主動的,主動的……
朋友妻不可欺!何況自己的那個朋友還是當朝皇帝!
霍郎狠狠地握著拳頭,回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了自己臉上!
正在此刻,忽然有人尖細著嗓子闖了進來:“誰在里面?!”
是羅十六!
羅十六氣急敗壞地挑簾進來,一看霍郎****著身體坐在榻上,略有一絲茫然地看著自己,竹筒倒豆子一般,急道:“徐先生不見了!是不是在您這里?有沒有見她來‘私’會南疆巫師?”
霍郎下意識地板起臉來:“羅公公,你怎么說話呢?我這個樣子,怎么會有個什么徐先生在這里?我又怎么可能這樣見她‘私’會哪個人?”
羅十六這才發覺自己的語病,連忙道歉:“通王殿下,奴婢絕沒有不敬之意。只是臨出京時,太后娘娘千叮嚀萬囑咐不得丟了徐先生,奴婢一下子找不到人了,急慌了。”
霍郎白了他一眼,作勢打了個呵欠,方道:“你有沒有去她自己的帳子找找?”
羅十六一怔:“不曾。”
霍郎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很不舒服,不悅地說:“有些人離了自己的‘床’便睡不著。她好歹也是個‘女’人的身子,只怕是不樂意跟你一個帳子睡,所以半夜爬起來回去了。你去找找,實在找不到,趕緊去報知大總管,讓他找人才對!”
羅十六聽了,大贊有理,轉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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