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第153章 毒藥(2/3)
這是有人給鄒充儀下了‘藥’,然后把自己也關進來,如果也被那香放倒,兩個人做出什么不才的事情來,再被明宗抓個正著,豈不是鄒沈兩家子都要被夷族了?!
沈邁不是明宗,更不是鄒二郎,他是十足真金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軍漢!一身匪氣殺意刀頭‘舔’血的武人!
這種時刻下,想通了暗地里設局的人究竟是什么齷齪念頭,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八輩兒祖宗!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下三濫招數都使出來了!等老子查出來是哪個王八蛋干的,老子不刨了她們家祖墳,就不姓沈!”
即便是罵,沈邁也識得厲害,聲音壓得極低,此刻更是再放低了聲音,道:“鄒充儀請講!末將聽令就是。”
鄒充儀似是強令自己穩住,聲音雖帶著三分顫抖,卻也恢復了三分清明:“請將軍把手邊所有的家具擺設都堵到我內室‘門’口來,最好是堆疊到頂——若有人強要進來,必得把所有的家具都一力推倒才行。”
沈邁應是,立即動手,把正室內的方桌、小條案、繡墩、高幾、高背椅,甚至安放‘花’盆的架子等等,都搬了過來,一樣樣地堆到內室‘門’簾之外,最后一樣,愣是沈邁一躍而起塞進了縫里。完全做到了鄒充儀要求的“堆疊到頂”四個字。
然,就在塞完這最后一樣家具時,沈邁忽然低低驚呼一聲,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忍不住呲牙咧嘴地撫‘胸’咳了幾聲,方低聲道:“鄒充儀,這香怕是還有軟骨散的功效。你沒事吧?”
鄒充儀發現家具已經堆疊完成,輕輕松了口氣,回答:“知道。我早就筋骨松軟動彈不得,這是普通*香辦不到的。”說到那個字時,鄒充儀忍不住含糊了過去。
但這樣一放松,鄒充儀的聲音又開始如水般柔軟。
沈邁只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陣發熱,數年的鰥夫生涯,令他的沖動比尋常人更加強烈。
沈邁頭上一暈,忙道:“末將待不得了,充儀多保重,末將去請圣人來!”
鄒充儀沉默片刻,方道:“沈將軍,尋到圣人時,可求圣人即刻將‘花’旗賜你為妾。”
沈邁腳步一頓,不置可否,且順手抄了室內的一個高腳銅燈,直接向外間的窗欞砸去!
不過幾下,那雕‘花’的窗子已經破爛不堪。沈邁手腳并用爬了出來,看向院‘門’,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明宗醉臥,原以為一覺醒來就翌日清晨了。誰知道,一盞濃濃的醒酒湯早已備好,吃下去,酒醒了大半。
孫德福和洪鳳都跪在御案之下,旁邊是內‘侍’省副總管呈上來的卷宗。
“陛下,老奴覺得蹊蹺,可又不得不報。您瞧瞧,這案子太大了,竟然還有目擊證人。”
副總管姓史,孫德福平日里喜歡戲‘弄’他,總是笑著喊他“老史”,底下人也就跟著起哄。唯有史副總管的心腹們,會變個法子,稱呼他為副公公,意即副總管公公。
明宗看著案卷:買兇殺人奪田產。不由得嗤笑一聲:“他用得著奪田產么?跟朕說一聲,千頃良田朕還得找個好風水的。這是誰,這么明顯的陷害他?那個所謂的目擊證人現在何處?”
史副總管忙道:“就是說呢!那人被砍了十七八刀,如今只剩了一口氣吊著,現在內‘侍’省呢。沒敢動地方,怕一動就死了。”心內也自妒火中燒:這孫德福走了****運了,怎么會這么鐵的圣寵?
孫德福跪在地上,忍不住抹了把眼睛。
明宗的信任讓他心生感動。
明宗長身而起,走到孫德福跟前踢了他一腳:“滾起來,跟朕一起去看看那個死士。你這到底是得罪了誰,竟然下這樣大的血本陷害你?”
一向謹言慎行的洪鳳這時候卻僭越了,抗聲道:“我跟了我師父十來年,從來沒見他辦過一件‘私’事。他能得罪誰?他得罪的都是心里沒有朝廷沒有圣人的小人!”
孫德福剛爬起來,聽洪鳳說這話,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用得著你給我表功?滾去該干嘛干嘛!一個宣政殿那么多活兒,我跟圣人去掖庭,你給我好好看家!”
明宗卻沒有怪洪鳳多嘴,笑一笑:“你這個徒弟有情有義,是條好漢子!洪鳳啊,明兒朕就提你做宣征殿的統領太監,今兒大過節的,可別給朕出什么紕漏!”
洪鳳不動聲‘色’,似是根本不在意明宗的贊揚,也不欣喜于明宗許下來的官位,只是低頭叉手稱是:“小人必不負所托。”
明宗和孫德福走在前頭,史副總管落在最后,上下打量洪鳳片刻,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升的夠快的!可見孫公公的嫡系都不是省油的燈。下回,下回我一定好好給你送份禮!”
洪鳳低頭道了不敢,待眾人離開,立即著人:“馬上去查看幽隱有無異常。今日有人特意引圣人去掖庭,必與幽隱那邊脫不了干系!”
果然,待明宗和孫德福、史副總管到了內‘侍’省,底下人期期艾艾上來稟報:“那人沒撐住,已經死了。”
明宗冷笑一聲,看著史副總管,眼利如刀:“你好本事啊,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都能讓證人開不了口!”
史副總管嚇得臉‘色’煞白,撲通跪倒,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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