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話！難道我還受不起她壽寧長(zhǎng)公主一跪么？”
    余姑姑嘆口氣，只好穩(wěn)穩(wěn)地站到壽寧公主面前，莊重起來(lái)，中氣十足地開口：“代太后問話，壽寧公主跪答！”
    壽寧絲毫不動(dòng)聲‘色’，雙手伏地，叩下頭去：“臣‘女’在。”
    余姑姑看著她，問：“何為太后？”
    壽寧一愣，但仍舊從容答道：“皇帝之母。”
    余姑姑繼續(xù)問：“何為皇后？”
    壽寧恭聲答：“皇帝之妻。”
    余姑姑問到第三個(gè)問題，眼神微微一利：“何為長(zhǎng)公主？”
    壽寧似已猜到，神情有些惴惴：“皇帝姐妹。”
    余姑姑微微提一口氣，高聲問道：“以皇帝姐妹，折辱皇帝之妻，還想令皇帝之母助紂為虐，敢問壽寧長(zhǎng)公主置皇帝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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