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第四根崩塌(1/2)
地底開始劇烈的顫抖,這已經(jīng)是第四根天柱崩塌了,地底的饕鬄已經(jīng)掙脫了一半的鎖鏈,再過不久就能從地底出來了。
等到它出來的時候,必定生靈涂炭,名不了生!
它在地底發(fā)出了興奮的嘶吼聲,九根鐵鏈松掉了四根,那么塔便可以先派出先行部隊(duì)出去了。
一股淡淡的惡靈從某處的地底誕生,緩緩的飄向了人間。
蕭逐月睜開雙眼,那雙眼睛更加的猩紅了!
像一朵妖冶的紅花,奪人心社,魅惑眾生。
金玲跪在她的腳底,完全的臣服,她相信眼前的女子必定是魔神無疑,魔神若是吸收了創(chuàng)世神之力,那么天界必定將是他們的閬中之物!攻上天界指日可待!
遠(yuǎn)在九重天的天帝也感到了人間的異動,那創(chuàng)世神之力的天柱已經(jīng)崩塌了四根,這第四根會是被誰吞去了!
北無極那邊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他雖然吞噬了三分創(chuàng)世神之力,理應(yīng)也該融合好了,卻遲遲不給自己!
他也該去凡界會會他這個兒子了,將那三份創(chuàng)世神之力從他的體內(nèi)取出,歸于自己體內(nèi)。
而花間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陰晴不定的天帝,大氣不敢出。
「聽說你和那拔出誅神劍的女子很熟!還在幫助她對付了戰(zhàn)神和若瑄仙子?!」天帝轉(zhuǎn)頭看向了一邊老實(shí)跪在地上,扯著自己耳朵的花間。
「天帝!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可別聽那父女胡攪蠻纏的辯解!」花間裝作委屈巴巴的道,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似乎就要恰出水來。
「那你到是說說怎么回事?」
「若瑄仙子想要乘機(jī)占您兒子便宜,想做您兒媳婦,您兒媳婦不是定了地府的茶茶嗎?我想著不能讓這若瑄仙子壞了大事,才暫時幫助那女子的啊!天帝啊,我心我的肝都是向著您的啊,這天地可鑒啊!天帝啊!您可千萬別中了別人的離間計(jì)!疏遠(yuǎn)我啊!我,我承受不了!寧愿以死明志!」
「你別緊張,我就是隨口問問罷了!」天帝將花間扶了起來,語重心長的道「既然你和那女子近,就留在她的身邊取得她的信任,必要的時候!」
天帝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花間了然于心,但是心中卻駭然,他是拿蕭逐月當(dāng)朋友的,這背地里殺害朋友的事情他還真干不出來,這可怎么辦?
人間,蕭逐月在獲得了創(chuàng)世神的力量后,并沒有殺死齊必烈,因?yàn)樗岧R必烈感受到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覺。
她拎著齊必烈從創(chuàng)世神的墓地走了出來,將他扔在地上,將士們看見自己的陛下被一個女子這樣的虐待,掏出了武器就要與蕭逐月對敵。
蕭逐月也不慌張,拿出了那片葉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將士們只感到一陣腹痛難忍,倒在了地上。
「妖女,你到底使了什么法術(shù)?」
「啊!痛死了!」
蕭逐月收起樹葉,靜默的看著這一切:「別忘記了,你們也中了蠱毒,所以你們是跟著你們的主子還是跟著我?」
齊必烈也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他有些迷茫的看著所發(fā)生的一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要進(jìn)去獲取創(chuàng)世神之力,這會卻被蕭逐月給扔在了地上,而他的大軍卻早已經(jīng)背叛了他。
他正想反抗,卻被蕭逐月給按下去,他即使再強(qiáng)也沒有蕭逐月強(qiáng)啊!
蕭逐月抽出了他的經(jīng)脈,令他變成了一個廢人!
這對振宇來說才是最大的懲罰,他一生都想要強(qiáng),想要稱霸世界,那么變成一個廢人,則是他無法忍受的!
蕭逐月釋懷的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蕭逐月,你別走!有本事和我大打一架!你是害怕我,才不敢和我大打一場!」
但是蕭逐月并沒有回頭,身形越走越遠(yuǎn)。
四十萬大軍也在這個時候拋棄了他,跟隨蕭逐月去了。
「蕭逐月!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為什么我到哪里都要遇見你?你就是我的克星!克星!」
身后,齊必烈的聲音越來越弱小,漸漸的消失在了空氣中,
看著這四十萬大軍,蕭逐月休書一封給了蕭護(hù),命令這四十萬大軍去北涼找蕭護(hù),加入蕭家軍。
有了這四十萬大軍的加入,加上前期收集的部隊(duì),整整百萬大軍!
很快,前線便傳來了消息,北涼占據(jù)了北荒、大淵、北齊等國大部分的土地,有了土地,也接管了這些國家的財(cái)力,北涼從此走上了往上的道路。
天空轟隆隆的下起了暴雨,齊必烈沒有了經(jīng)脈如同廢人,連動一下都動彈不了。
他頹廢的躺在地上,又氣又恨!
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想復(fù)仇嗎?」
齊必烈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
「到我的瓶子里面來!」那黑衣人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將齊必烈整個吸了進(jìn)去。
要知道齊必烈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就這么一瞬間,仿佛抽真空般將他吸進(jìn)了瓶子里面。
甚至他連驚呼聲都沒來及發(fā)出來人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瓶子里,在狹小的瓶子里面他感到了害怕和壓抑,想要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那個人帶著裝著齊必烈的瓶子隨即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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