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關(guān)于過去(1/2)
「談?wù)劊空勈裁矗亢鸵粋€魔族有什么好談的?!現(xiàn)在聽聞魔神已經(jīng)問世了,這女子說不定是先鋒部隊,說不定有什么女干計在等著咋們?nèi)氘Y呢!宗主!我看還是我們合力將這女子拿下吧!」戰(zhàn)神雖然也知道魔神現(xiàn)世了,但是已他的眼力見識還沒看出眼前的女子就是魔神!只當她是一個比較厲害的魔族!
問道宗宗主鋝了鋝自己的胡須,陷入了沉默,他也有他的思量,眼前的女子極為有可能就是魔神,手中的長劍便是誅神劍,剛才已經(jīng)明顯將戰(zhàn)神給打敗了,可能即使這么多人聯(lián)手也不會是對方的對手,反而白白的搭了性命。
再加上這女子似乎和北無仕有所交集,一心只為救北無仕,這梁子似乎還是先不結(jié)為好!
「姑娘!」宗主看著蕭逐月,思考片刻后接著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若是打起來必定是個兩輸?shù)木置妫媚锊蝗缦入x開,將北無仕交給我們!問道宗上下必定保他安全,不會傷害他,至于婚禮我看先不辦了,等門主醒了自己決定要不要結(jié)這個婚吧!我看門主已經(jīng)快要醒了!」
大家目光看向結(jié)界中的北無仕,確實如他所說,眼皮已經(jīng)開始翻動,似乎很快就要醒過來了!
「你!你這個老頭兒,竟敢壞我家姑娘好事!」戰(zhàn)神哪里能同意就這么算了,但是問道宗若是不幫助的話,他也拿不下這女子!
蕭逐月拿著誅神劍的手在背后一直止不住的顫抖,為了煉制藕斷絲連膏原本就耗費了她大半的魔氣,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的情況下,提著誅神劍與戰(zhàn)神決戰(zhàn),靠著誅神劍的威力壓制住了戰(zhàn)神,本就已經(jīng)是勉強了。再這么戰(zhàn)下去,她其實很有可能會交代在這里的!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受了重傷,接受問道宗宗主的意見對她是有利的。
她看了看已經(jīng)快要醒來的北無仕,既然他已經(jīng)好了,那么她也沒必要繼續(xù)在這里戀戰(zhàn)!而且花間守在這里,北無仕必定無礙!
她點了點頭,接受了問道宗宗主的意見,用著最后一點力氣支撐著她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再待下去可能她就要暈倒了!花間也跟隨著去追她了!
戰(zhàn)神想要去追,卻被問道宗宗主給攔住去路笑呵呵道:「戰(zhàn)神!你就別再追了,門主馬上就要醒來了,不如我們先看看門主的情況,等門主醒來再做打算!」
「婦人之仁!」戰(zhàn)神一甩衣袖,飛到地面看了看自己的女兒若瑄仙子,確定沒有受傷,又看了看即將醒來的北無仕,要是他醒來一定不會與若瑄成親。
「宗主!我有要事與你相商!我們不如借一步說話!」戰(zhàn)神抬眉斜眼看著問道宗宗主。
「好!」問道宗宗主點頭答應(yīng),兩人一起去了沒有人的偏殿。
其余弟子則將快要醒來的北無仕用擔架給抬回了紫極閣!
若瑄仙子則跟隨北無仕一起去往了紫極閣。
離開問道宗后,蕭逐月一個人來到了一個山頂之上,靠在大樹之下,再也堅持不住的吐了口鮮血。
花間緊隨其后的跟了過來,看見靠在樹上的蕭逐月,心知她受傷了。
「你怎樣樣?還好嗎?」花間關(guān)切的問。
「沒事!就是受了點傷,有人追來嗎?」蕭逐月反問。
「沒有!還好沒有,你這樣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人家不乘勝追擊才怪!不行就別逞能好嗎?把身體搞成什么樣子了!自己的身體不愛惜,別人能愛惜嗎?你這小娘子!一點也不聽話!」花間心疼的道。
「你不也一樣嗎?叫你守住北無仕,你怎么跟著過來了?」蕭逐月有氣無力的回道。
「我,我是怕你死了!死在這荒郊野外也沒個收尸的人!」花間一邊說一邊查看蕭逐月的傷勢。
「你傷的很重!為什么
還要和戰(zhàn)神打?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會支撐不住!你這傻小娘子!」花間的眼角透出一絲心疼。
「不打不也打了嗎?反正還死不了!咳咳咳!你,你快回去!守著北無仕,我,我無大礙!咳咳咳!」蕭逐月剛笑了笑,下一秒又吐出不少血,接著便昏迷了過去。
花間守在她的身側(cè),將她凌亂的發(fā)絲給撥亂反正,將她橫腰抱起,離開了這個山頂,他現(xiàn)在的給她找個安靜的地方養(yǎng)傷!不能被神族或者戰(zhàn)神給追蹤到。
他找了個安靜的山洞,在山洞周圍設(shè)下了結(jié)界,外人都無法差距到他們兩個的氣息。
蕭逐月坐立在他的身前,他伸出手慢慢的靠近她的背脊,通過手掌將自己的靈力一點點的傳入蕭逐月的體內(nèi),為她療傷!
這時他才知道蕭逐月傷的有多么的重,她是怎么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問道宗出來的!這得需要多么強大的意志力啊!若是他自己根本堅持不到現(xiàn)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下起了如瀑布的暴雨,蕭逐月被暴雨之聲吵醒,她漸漸的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這里是一個山洞,她的身邊架起了一個篝火!
篝火的另一邊躺著花間,他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
「你醒了?」花間似乎感受到了蕭逐月的異動,睜開了眼睛,原來即使在睡夢中他也保持著警惕。
「嗯!」蕭逐月點點頭,她的胸口還是很疼,看來這傷一時半會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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