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蕭鼎歸來(1/2)
「齊王,你的眼睛怕不是出毛病了吧!若不是出毛病了,怎么會一直就盯著一個方方向目不轉(zhuǎn)睛!」蕭逐月實在忍無可忍斥責(zé)道。
「這?誰叫意濃姑娘秀色可餐!我實在挪不開眼睛!」齊王色瞇瞇的道。
「眼睛要是一直不挪動會僵掉,可能會因為長時間不移動,造成痙攣!」蕭逐月抬頭盯了他一眼,眼底盡是冰寒之意。
「那可不更好,我就這么一直盯著意濃到天荒地老!」齊王臉上盡是無賴之色。
蕭逐月不再理他,寒著一張臉沉的可怕。
她的手偷偷在衣袖之下行動,尋找到一種蚊子的毒素,心中有了想法。
一只蚊子在帳篷內(nèi)嗡嗡的亂飛,最后停留在了齊王的眼皮之上,咬了一口。
齊王大叫一聲拍死了蚊子,口里大罵:「晦氣!晦氣!怎么這個季節(jié)還有蚊子!」
接著他將蚊子彈飛出去。
下一刻,他便覺得眼皮有些沉有些腫,漸漸的整個眼睛開始變的麻木,再然后眼睛就一動不動動不了。
「我,我的眼睛!」他才說出這么一句話,嘴巴也麻木了,嘴和舌頭都動不了,只能發(fā)出嗚嗚聲了。
「齊王!好像剛才那只蚊子有毒,恐怕你的看看大夫了!」蕭逐月支著腦袋道。
齊王嗚嗚嗚的叫著,立即叫停了軍隊,在此地安營扎寨!
叫來了軍醫(yī)診治,軍醫(yī)看了看搖了搖頭:「這毒蚊子的毒見所未見,但是此刻看起來并不會立即要人性命,如果要解毒恐怕要些時日研究!」
「嗚嗚嗚!」齊王一腳踢倒軍醫(yī),還要幾天,那他腫著個腦袋還怎么過,幾天后就要回祭城了,這樣回去不丟人嗎?
一只蚊子的毒都治不好,還留著這軍醫(yī)做什么?說著他便拔刀要結(jié)果了這軍醫(yī)。
就在這個時候,林子里走出一個男子制止了他,將人從他眼皮子底下?lián)屪吡恕?
「嗚嗚嗚!」齊王破口大罵,這誰敢在他的刀下?lián)屓耍?
「我知道您是齊王殿下,我已經(jīng)跟著您有一日了!你的毒我可以解!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來人,蕭逐月也認識,就是她原本身子的便宜哥哥,蕭鼎,蕭紫衫的哥哥,四姨娘的兒子!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能解風(fēng)蚊之毒,其實這毒不用解,三天會自動化開,只是中毒之人要受點罪。
蕭逐月認真的打量起蕭鼎這個人!他在蕭家叛亂之后,便從邊關(guān)消失了,此刻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四姨娘和蕭紫衫呢?怎么沒有看見?
「嗚嗚嗚?」你真可以解我的毒嗎?
「這這瓶藥膏可以治你的臉!」蕭鼎拿出一瓶子藥丸。
齊王接過藥膏聞了聞,氣味清醒,又將藥膏丟給軍醫(yī)檢查了檢查,確認無誤后才用在了自己的臉上。
很快,他的臉變恢復(fù)了,終于可以說話了:「這是什么毒?你的藥又為何這么靈?」
「這是一種叫做風(fēng)蚊的毒,只盛產(chǎn)于北涼邊境,凡是被蚊子咬過的地方都會腫脹麻木,不能動,我以前常年駐守在邊境,所以對這毒非常的了解!」
「這蚊子怎么會飛到了北齊?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馬車內(nèi)?這真不是有些人故意放的嗎?」齊王將懷疑的眼神看向了蕭鼎。
「齊王!這蚊子是我放的!」沒想到蕭鼎竟然承認這蚊子是他放的。
蕭逐月感到震驚,這蚊子明明是她放的,怎么會蕭鼎出來承認這蚊子是他所放的?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你為何要害我?又要救我?」齊王看著瓷瓶問道。
「不害你,我又怎么見的到你,與你說話,不救你,我
又怎么讓你看到我的實力,這蚊子的毒便是我的實力之一!」
「你的意思是,你害了我,我還的欣賞和看到你的實力?」
「能聽到你這么說是我的榮幸!若是你將我納入你的帳營之下,我必然可以幫助你一統(tǒng)天下,現(xiàn)在正是北涼虛弱之時,此刻出兵,必然可以吞并北涼,甚至剛剛易主的大淵,乃至整個人族!實現(xiàn)您和您哥哥的畢生宏愿!」
「你這話怎么說?」齊王來了興趣。
「前段時間北涼盛京發(fā)生的事情,齊王想必知道吧?」
「你是說盛京尸變?」
「正是!」蕭鼎低頭道。
「聽說這尸變已經(jīng)解了!大淵的皇帝還死在了盛京,現(xiàn)在大淵新任的皇帝是瑞王顧夜寒!大淵皇帝就是太急急,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劃算!」齊王冷笑一聲,眼底盡是惋惜之色,他與大淵原皇帝顧夜州交好,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顧夜州死了,大淵和北齊的關(guān)系又要重新定奪了,進入新的一輪談判期。
「我是北涼蕭家軍蕭定州的二兒子蕭鼎!我對北涼的所有軍隊布防以及地形一清二楚,有了我的而幫助,北涼就是你的閬中之物!等滅掉北涼之后,大淵也將是我們下一個目標,接著便是其余國家!一個個吞并!」
「若是我國攻打北涼,其余國家會是什么態(tài)度?若是他們乘機要吞并我們國家呢?前車之鑒又不是沒有,這前腳還活的好好的顧夜州,下一刻就是死人!這誰能保證后面沒有人下套,所以這么多國家誰也沒有貿(mào)然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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