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青女危急(1/3)
場中的形勢已經不用我們多去進行猜測,這勝負的優勢極其鮮明的出現在我們的眼里,要是說這給我們帶來了萬般驚喜的青女的實力能夠與那忘川女神的虛像相抗衡的話,這覺醒了的鱷人一族在忘川女神真身前來的時候還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要知道在這詭秘的忘川之境,這忘川女神才是其間的主宰啊!
只是那倔強的青女絲毫沒有一點的服輸。高高的頭顱仰望著述說著她的*與自尊。可是倔強與自尊在遠高于其的實力面前還是顯得那般的不堪一擊。
那重新站立而起的忘川女神顯然在那青女的拼命一擊中也受傷不輕,可是在這忘川之境,在她一身禁錮起來的忘川之境又有誰能反抗她這樣造物者的存在了。
“你很好,沒想到這忘川最為卑微的種族居然也有這樣的爆發力,你很好,很好!”那忘川女神冷冷的看著那傲立的青女說出了我們見到她以來最為長的言語,這是她的目光中明顯顯示出的是那樣的輕蔑與不屑。此時此刻的她不著急立時除掉青女,自然不會是因為她的實力不濟,更不會是因為她的良心發現心生憐憫,而分明是那種最為可惡的折磨人的方法,是的,貓捉老鼠的把戲。實力足夠掌控一切的貓兒不將那老鼠在那希望與破滅中恐懼到再也難以行進是不會最后進行最后一擊的。這可不是一個禮貌與尊嚴的習慣,不過惡人們似乎都樂此不疲,忘川女神也是。
不過她卻失望了,在青女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點的恐懼之色,唯有堅毅,無比的堅毅與不屈。
忘川女神見及如此,也失去了興致,看了看青女背上早已經昏迷過去的鱷人族長,她慵懶的笑了,笑得是那樣的嫵媚,是那般的動人……
忘川女神也不發話,玉手一揮,紅芒一閃,那手中的洞簫早已經浮現到了半空,霎時,狂風四起,那迅猛的狂風直灌入那浮空的洞簫口中,頓時音波陣陣,那洞簫的巨口轟然再現,比那方才光質的洞簫巨道不知又大了多少倍的樣子,仿佛整個天際都為這洞簫的巨口所龍早,那深不見底的巨大通道中震出納明顯的海濤澎湃之音,便如整個遺失之海的浪潮一般驚天動地!
而那洞簫的巨口大大的張開,倒也并不急著一舉將青女吞下,只是在那狂風驚云中盤旋,將那海濤的聲響越級越大,將那狂風入口帶來的驚響愈放愈亮……
青女見狀,饒是臉上堅毅不減,可這手上的動作卻開始了明顯的加快,昂然不屈的人們背死的最后一擊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顯然這青女正是做著這樣的打算。
那忘川女神倒也不著急趁著青女做著準備之時一舉進攻,還是帶著那不屑的神情靜靜的等候著青女的最后一擊!這也許是實力的體現,是高昂的表現,可是在我的眼里這不得不算是一個大大的昏招,當然對于敵人來說這樣的昏招那是越多越好!
也許可以依靠這忘川女神的自大與輕敵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說不定了,方才青女的那個光質阿人不是就這樣的擊傷了忘川女神么?真不知道這樣強大的忘川女神是如何想的,方才吃了一次虧,犯了一次錯,居然還會再這樣的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這簡直不可能,不過奇跡不就是在這些個不可能中誕生的么,我們拼命的祈禱著奇跡會這樣的降臨,哪怕只有那一點點的機遇。
青女大喝一聲,那曾經為我們吟唱依蓮的嗓腔變得更為的尖高,那渾身的皮甲已經不聽的崩裂開來,便是那鱷魚與生俱來的堅硬外殼都已經競皆化為碎片,那碎片的裂痕中噴出那激熱的血流轟然而上,只將那青女籠在了自身的血雨之中,渾身是血,那碎皮還都又跟隨著奔血飛速上天,那碎皮與那鮮血噴射在光質鱷人的身上,使得那本已經暗淡下去的光質鱷人居然渾身膨脹了起來,那暗淡下去的身軀再次的飛漲了起來。那七色的光澤終于又回到了那光質鱷人的身上,甚至比方才的那般光澤更為燦爛,只聽得一聲脆響,那光質鱷人的手中分明出現了七彩的華光,那七彩的華光又都獨立成性,或成箭狀,或如斧樣,在光質鱷人的手中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七彩華光,無比耀目。其中光澤最為絢爛的兩色是那青色與血色,血色的三尖叉與青色的重錘發出最為奪目的異光在那光質鱷人的手中翻滾,而其余幾色皆都在這兩色之中游離,飛速的運轉。看來這忘川女神真的要為她的自大付出一定的教訓了,我們心中不由的心花怒放發起來。
那光質鱷人手掌一翻,道了一聲:“死!”那七色的光蘇轟然而去,只照亮了整片天地,而光質鱷人本身也沒有任何的停歇,低吼了一聲,緊隨著那七色光蘇直沖而上,渾身的青芒大起,聲色俱烈!
果然那忘川女神的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凝重。
青女,你一擊破敵呀!
我們再心中怒喝著為她加油。
仿佛聽到了我們的助威,那光質鱷人與那七色光蘇一起大放光芒,狠命的撞擊在了那不可一世的洞簫光幕之上,只發出驚天動地的撞擊轟鳴。兩物對敵在一起,光澤四溢,發出了幾乎使人盲目的光亮,可那光亮閃過之后,頓時黯淡起來,無論是那光質鱷人,還是那紅色的洞簫都變得黯然無色,互相頂立在一起,誰也前進不得一步,就這么的僵持在那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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