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初提易儲(1/2)
趙佶一擺手,并不在意:“那就放在你那里吧,我聽說你后院里養(yǎng)了數(shù)位青少年,應(yīng)該需要不少花銷。”
“多謝爹爹!”趙福金帶了幾分驚喜之色:“女兒還想著怎么跟爹爹開口呢,爹爹竟想到前面來了。”
“那是自然,周同那一干人等可召來了?”趙佶揮揮手說道:“我已經(jīng)著手調(diào)濟李伯紀到京中做兵部侍郎了,雖說此人心思詭異,但好歹是忠于咱們大宋國朝的,不能埋沒了。”
這是看了《大宋簡史》得出的結(jié)論吧?
算著時間,李綱眼下也不過三十出頭,還是以文官起身的,在此時出任兵部侍郎,估計趙佶頂?shù)膲毫Σ恍 ?
“福兒,你說,給他十年時間,他能不能為我大宋打一支強軍出來?”趙佶說起這個,人也精神了起來:“周同此人迂腐,你指著他現(xiàn)在開始為你培養(yǎng)人手,待到用時也太緊張了些。”
“爹爹,那我們比一比吧,您讓李綱挑出一百位壯士來培養(yǎng),我讓周同也從此時培養(yǎng)我挑選來的一百位少年,待明年開春時來場比試如何?”趙福金對周同、岳飛帶的這一批人極為放心:“若是我勝了,爹爹便將國朝的全數(shù)軍事力量,全部交付予我如何?”
“福兒,這是想要兵權(quán)?”趙佶沉吟道:“原本也不是非要比試這么麻煩,只眼下,太子與一眾老臣對你意見過多,我若執(zhí)意如此,恐是會惹出大亂子來。”
“嗯,爹爹顧慮得極是!原本女兒也不打算找您要兵馬,只是時間太過緊迫,女兒怕李綱一介文人,依著舊法,難以改變國朝現(xiàn)狀。”趙福金知道趙佶顧慮的是什么,也不等他反應(yīng),自顧自的說道:“不然,待我將周同他們這一批人馬訓(xùn)練出來后,交于太子兄長如何?”
“交給他?”趙佶怒了:“就憑他這性子,能做成什么事!”
他看了《大宋簡史》中,趙桓昏聵無能,遇事?lián)u擺不定,自己禪位給他后,他簡直是一步錯,步步錯,他除了跟自己這個太上皇爭權(quán)外,也就會信些江湖騙子的鬼話了,好好的開封城,他竟交予一代妖人手中,大開城門,讓金人不攻而破!
想起這個他就來火:“我打算易儲,福兒覺得你三哥趙楷如何?”
歷史中就說趙佶對趙楷最為看重寵愛,看來所言不虛。
趙福金愣了一下,鄭重的說道:“女兒只管還給爹爹一個國強民富的國朝,至于爹爹中意于哪位兄長,女兒實在是不便置喙。”
這倒也是。
趙佶也就是想到這里,隨口一問,并沒有真的打算征求趙福金的意見的意思。
“你三哥這幾日正在鬧騰著,讓聯(lián)給他個機會,參加來年春闈。”趙佶頗有幾分得意的說到:“也就是宮中的侍講們盛捧,說他若是參加春闈,定然能考得靠前的功名來,這小子竟是上了心,一門心思的要參加科考證道,寡人是拿他沒有辦法了。”
這是在炫耀趙楷了。
歷史上趙楷確實是中了頭名狀元,不過有多少水份就不好說了。
畢竟趙佶的喜好,身為被他親手指點出來的趙楷,能不明了上幾分?照著趙佶的喜歡去做文章,取得頭幾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福金有點遺憾,若是她生做男兒身,明年春闈她也參加了!
不說春闈,便是她是男兒身,事情的進展就不會如此之慢了。
處處都有人制肘,動不動就說她禍國!
若不是她怕十年后的動亂會累及自身,她眼下就該二話不說的跑了,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蓋上幾間小屋,種上幾方良田,門前養(yǎng)雞鴨,屋后養(yǎng)魚塘,自給自足……那生活簡直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天堂。
趙福金光想想,就覺得心動無比。
真是可惜了。
“三哥得爹爹親自指點,自是文才出眾!”趙福金在心底暗暗嘆了一口氣,馬屁拍得山響:“就連女兒,得了爹爹這般精心的指點,若是能參加春闈,一甲沒有希望,二甲內(nèi),女兒也自信能進得去的!”
也就說說而已,她其實對這些經(jīng)史子籍,一點興趣也無,真要去考,不作弊,不掛在車尾上就算是好的。
“去去去,就你學(xué)的那點皮毛,哪敢拿出去顯眼!”趙佶啐了一口,說道:“要是比起琴棋書畫,我女兒若敢說第二,便沒有人敢稱第一!”
可惜,你閨女換了瓤子,這琴棋書畫,也只得個書字能見人了。
趙福金感嘆了一聲,別人穿越都能得了原身的智慧才能,她這穿越,怎么沒有原身一絲一毫的記憶在呢?
就連仿著原身寫的字,也屢被瓊玉等人拿質(zhì)疑的眼光看著,直讓她心虛無比。
“爹爹,國朝一日沒有擺脫險境,女兒將一日不重操過往之愛好!”趙福金神情嚴肅,為自己不會琴棋畫三道,打了個障眼法。
“好好好,我兒志向高深,寡人深感佩服,你便努力的去做,一切自有爹爹給你做主!”趙佶有些汗顏,默默的在心中自我檢討著。
他看了《大宋簡史》,知曉大宋將亡于他們父子之手,國朝改變迫在眉睫,可一旦散了朝會,他便想放松下來,不聞朝事政事,一心沉浸在創(chuàng)作之中。
只可惜他這些兒子們,沒有一個知道居安思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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