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初吻初吻啦(2/3)
開頭,如同從容琦心中扯了條線段出來,她自然不能放過,“等等,墨染,你把話說清楚,你說的是什么暗衛?”
好在墨染心地善良,對容琦又沒有太多的懷疑,否則要是別人肯定不會將這個話題繼續清楚。
這只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人洗白白,騙了吃了。
墨染一臉認真,“我初來公主府的時候見過公主的暗衛。不是府里地那些,而是……像剛剛金殿里地那些一般。”
容琦猛然想起楚亦身邊那些來去無蹤的人。
“早有傳言說,先皇曾經在江陵城養了一批江湖中人,先皇奪了天下基本上是靠這些人暫時控制朝局。”
容琦理解,這里所謂地控制,一定和血腥的殺戮離不開。就說楚辭用毒地本事放在任何一個朝臣身上,都勢必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怪不得都說楚辭無心江山,只是隨心所‘欲’玩一場游戲,血腥之下的政權是永遠坐不穩的。
“先皇大行之前,曾留下一批暗衛給圣上和公主。不過這只是傳言,可我進了公主府之后,有一次的確看到過那些暗衛。”
她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回事。如果不是墨染說起,她恐怕就算做一輩子長公主也難以窺探到這個秘密,她可以繼承長公主的身份和地位。可是她心中地秘密卻永遠無法繼承,就像長公主放在密格里面的那塊滴著血滴的白‘玉’石頭。
不過現在既然她知道了這些秘密,就一定會想到辦法。就算她一直不動手,那些暗衛總不能就看著她身陷險境。
小白羊走到殿‘門’口去休息,外面的雨下的越來越大,容琦本想也閉上眼睛睡一會兒,誰知道‘迷’糊中那琴音又響了起來。
她立即睜開眼睛,對一旁的宮‘女’招招手,“告訴本宮,那樂師在哪里?”
能彈奏如此美妙的聲音,她定要見見他不可。
那宮‘女’支支吾吾。“剛才還在殿里面,現在……”她的目光中忍不住‘露’出一股的懼怕。剛剛只顧得去迎接公主,誰也沒有注意那紗簾后地樂師到底什么時候離開的。
容琦四處看了看,那放古琴的矮桌上果然空無一物。
那琴音如同來自雨中,難道真地是忽然興起在雨中彈奏?
“公主若是要傳喚,奴婢們立即去……”
容琦擺擺手,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心里油然生出一股的異樣。真的是楚亦安排給她的樂師?可那樂師怎么能有這樣的膽量敢‘私’自走出她的宮殿。
想到這里,容琦忍不住穿起宮鞋提著裙角走出去。眼睛觸到小白羊墨染擔憂的目光,容琦輕松地笑笑,“本宮只是隨便走一走。”
她本來是真的像隨意散散步,宮殿的走廊里有一些濕潤,風和著雨水將她地長袍高高地吹起,微風里有一股清爽的味道,她提起裙擺忍不住加快腳步,繁華的宮殿,一切都變得十分美麗。被風吹拂的金黃‘色’的燈穗似乎隨著音符和她的腳步在翩翩起舞。
她似乎想起小時候那些快樂的時光。和父母親出外游玩,她跑在前面不住地跳躍。不住地笑,人生中那些美好的回憶仿佛都隨著這琴音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林林總總,每一幕都能讓她不由自主地彎起嘴‘唇’。
七十多歲地爺爺還保持著中秋節“拜月”的古老習慣,她和表兄弟們被按在軟墊上,對著月亮做虔誠的信徒,口中好似念念有詞,途中大家都會悄悄睜開眼睛,側眼相視偷偷微笑。
原來她以為被歲月塵封的東西,她卻記憶的如此清楚。
等到這些回憶都如同落葉般片片飛散,她的世界里忽然像滅了一盞明燈,一切重新變得無比的晦暗。
雨滴開始有一絲的涼意。
望不到邊際的宮殿也變得異常地沉悶蕭索。
容琦下意識地側過頭。這一瞬間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那琴聲果然是在雨中彈奏出來的,那一人一琴就在高高地‘露’臺之上。
她的心跳的飛快,提起裙角走上臺階,生怕一眨眼‘露’臺上的人就會消失。
他那調琴的風姿幾乎是畫中才有的。
他白衣盛雪,月光之下有著出世的風采,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之上,優雅地像是在跳舞,臉上扣著‘精’巧的面具,一雙眼睛清澈如泉水熠熠發光。
雖然一切那么真實,可是她真的懷疑,自己是在‘花’蘭節做了一個太美麗的夢,不然她夢到的這個能讓她怦怦心跳的人為什么會戴著一面面具。
人說少‘女’在某些特定的日子會夢見和自己攜手的伴侶。她也曾夢到過結婚的場面,她穿著雪白的婚紗,羞澀而雀躍,雖然身邊有她的新郎,她卻看不清他的面容。
現在不也正是如此嗎?
人說夢是在人最需要的時候產生的美妙幻想。她現在可能真的需要一個能永遠和她相伴的人。
她已經走到他的身邊,他飄起的長發劃過她的指尖,冰涼‘潮’濕中卻帶著一絲的柔軟。她看著他臉上的面具,雨滴落在她臉上越來越涼,她的手指伸出去又縮回來。
雨不像他琴音的收稍一樣,反而忽然‘激’烈起來。
容琦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他修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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