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會記得你的好(1/2)
秦葉心說,怎么沒有?現(xiàn)在的徐國勝跟當年的秦青林沒什么分別,“所以你就同情心泛濫,打算一直這么負責到底?”
“那怎么辦?”周以沫低下頭,從秦葉懷里出來,“人是我送來醫(yī)院的,他在這也沒有其他親人,如果我不管的話更沒人管。”
周以沫無法把自己置身事外,只是秦葉有些奇怪,以他對周以沫的了解,她有時候確實會心思柔軟,但不至于熱心腸,就徐志這件事而言,她不光主動墊了醫(yī)藥費,還跑前跑后把什么事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而對方還是徐江海的孫子,平時看著兩人也沒有多親密。
秦葉不覺多看了周以沫一眼,又問:“你對他有點特殊化對待。”
周以沫似乎愣了愣,繼而苦笑:“你看出來了?”
秦葉:“很明顯!”
周以沫便定定看了秦葉一眼,大概是連續(xù)熬夜實在疲憊不堪了吧,這會兒見到這男人清雋的面容竟然忍不住產(chǎn)生了一些傾訴感,“知道為什么我會對方灼特殊化對待嗎?”
秦葉,“嗯?”
周以沫,“因為看到他被打成那樣,讓我想起自己被周瑾言一家虐打的事。”
秦葉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別說人打他了,就算有陌生人走進他的三尺范圍內(nèi),也會被保鏢給攔下。
他這種人,說白了,打人正常,挨打就看對方還想不想活了。這樣的少爺,又怎么能夠體會到挨打時的那種憤怒跟絕望的心情呢。
周以沫說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就筆直地站著,目光放空,似在回憶,又似在講別人的事。
她把情緒隱藏得很好,不喜不悲,可是周彥能夠體會到,“你從他身上看到當年的自己?”
兩人正說著話,秦葉的目光盯著門口看,周以沫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徐江海、徐東、秘書三人正往里面走。
來到周以沫的面前,徐江海說,“丫頭,這次小志的事麻煩你了。”
周以沫說,“我應該的,沒什么麻不麻煩的。”
徐江海說,“你也幸苦幾天了,今晚徐東留在這里,你跟秦葉回去休息吧。”
周以沫說,“也好,我明天再過來看他。”
跟徐東交代了注意事項之后,周以沫跟秦葉出來,剛要上車小吳領(lǐng)著一個中年女人過來,見到周以沫上前握著她的手,“你就是沫沫吧,我是徐志的生母,我叫楊芳,愛蓮給我打電話說小志受了傷,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周以沫說,“原來是舅媽呀,抱歉,第一次見,怠慢你了。”
楊芳說,“沫沫,你這么說就見外了,我離開徐家的時候,你媽還沒結(jié)婚呢,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小志他怎樣了?我剛才見他爺爺跟秘書走了。”
楊芳不想跟徐江海打招呼,等他走了之后才找到秦家的保鏢,讓他帶著她找周以沫。
周以沫說,“還得一段時間恢復,舅媽放心,沒有生命危險。”
一個母親大老遠的過來,周以沫也不能嚇著她,盡量的將話說的很模糊。
盡管這樣,楊芳還是聽出傷勢的嚴重性,她趕忙說,“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看看他?”
一番交流之后周以沫總算把楊芳帶去了病房,結(jié)果可想而知,婦人看到躺在病床上插著管子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徐志之后就開始大哭起來,周以沫開始還在勸她,可漸漸自己也繃不住了,捋著婦人的后背寬慰,再躲過去偷偷抹了幾下眼睛。
秦葉之前已經(jīng)料想到這個結(jié)果了,畢竟沒有哪個母親能夠接受自己兒子突然遭遇毆打而渾身是傷的躺在床上,所以沒有過去勸,只在旁邊等著,直到值班護士過來吼了兩聲:“哭什么哭,都幾點了,沒看到貼在走廊里的告示嗎?八點半之后謝絕家屬探視!”
秦葉這才走過去稍微勸了幾句,又把楊芳領(lǐng)到了外面,大致說了下徐志的情況,只是跳過了他和溫漪以及徐東之間的事,僅僅簡單闡述了他受傷入院后的情況。
之后,她跟秦葉一起離開了,當然,跟他們一起離開的還有徐東。
在門口徐東問,“她怎么來了?”
周以沫說,“你問的是大表哥的母親吧,剛才我跟秦葉剛要上車,保鏢將她領(lǐng)到我面前,自我介紹說是大表哥的母親。人家過來探望兒子,我也不能不領(lǐng)她過來是吧。”
徐東說,“她自從跟我父親離婚后就再也沒有管過大哥,忽然的就跑了過來當慈母,我只是覺得有些好奇。”
徐東當然不會以為是周以沫讓這個女人過來的,他們?nèi)齻€人的事只怕早就傳到老家那邊了,想將事情鬧大看笑話的人不在少數(shù),所以就通知了這個女人過來唄。
說到底,這次的事是他太沖動了,萬一這女人在這里鬧起來,他真是吃不消。
周以沫只是笑笑,在門口跟徐東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回家。
一直跟南城項目新聞的云錦,第二天照常上班,剛進辦公室就有人跑來八卦溫漪和徐志的事。
編輯甲:“云錦,溫漪和徐東結(jié)婚的時候肚子里真的已經(jīng)懷了孩子?”
編輯乙:“牛逼啊,居然敢?guī)蚣奕牒篱T,而且還是老公哥哥的孩子,這叫什么?”
編輯甲:“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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