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立規(guī)矩(1/2)
徐東一把將徐志給揪住,“不可能,一定是你這混蛋栽贓。”
“我栽贓她?”徐志呵呵的笑了,“我可是有證人的,她之前三番五次的找我,我都沒搭理她,后來她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說服沫沫,要不是她約我,我才不會去呢。”
“夠了,別再說了,還嫌不夠亂嗎?”徐江海強忍著怒氣,“外面的人都殺上門來了,你們還在這里窩里斗,你們是要氣死我嗎?徐志你說,怎么跟周以沫走的這么近?”
徐志說,“什么叫我跟她走的近?只能徐東跟她接觸,我跟她一起吃頓飯就不行?”
“你……行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徐江海知道徐志心里不痛快,也不想刺激他,讓他走人,他們幾個好商量怎么擺平這次的風(fēng)波。
徐東說,“我們已經(jīng)找人盡量的在刪除了,但是效果不怎么好。有這么大勢利,就算是秦葉一家也做不到,一定是跟蔡家明聯(lián)合。”
徐江海哼了一聲,“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是想讓徐國昌上位。”
徐東說,“難道真的要讓步?”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呀,他們真舍得?
徐江海嘆了口氣,“現(xiàn)如今的形式,我們不讓他上位行嗎?梁寬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們再跟周以沫徐國昌翻臉,面臨的局面只會是內(nèi)外交困。他們這些人中,很顯然梁寬的實力最弱,就先從他下手,所以對周以沫跟徐國昌等人要先安撫。”
徐東說,“要想擺平梁寬,最有效的辦法還是城南的那塊地跟東興,只是東興出了那么大的事,一時半會的不好擺平。”
徐江海說,“這件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負責(zé)讓梁寬上鉤就行了,至于徐志那邊,我會看著他,不讓他搗亂。”
城南項目耗資很大,是上面關(guān)注的重大項目,但之前由于徐家跟梁家都發(fā)生了不少的事,項目因此也被叫停了,徐江海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擋在中間的這些“牛頭馬面”全部擺平了,被叫停幾個月的項目居然獲準重新啟動。
奠基禮舉辦前一天,徐東給梁寬親自打了通電話,當時梁寬正坐在車里,黑子載著他去棲元寺做佛事。
說來也巧,那天正好是梁林“斷七”。
徐東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車子剛要開到棲元寺的后院門口,梁寬睨了眼手機屏幕,抬手示意黑子把車子靠路邊停,“喂……”
“寬爺早啊,許久沒聯(lián)系,最近怎么樣?”徐東的聲音響朗中帶著愉悅,一聽就知道心情不錯,口吻也跟慰問老友似的隨意。
梁寬沒什么表情,只是握著手機抬頭看了看,路兩邊是高大參天的梧桐樹,枯葉落滿地。
“不怎么樣,肯定不如東少春風(fēng)得意!”
“哎喲寬爺您這算說的什么話!”徐東立即否認,但語氣里卻絲毫不掩興奮的心情。
其實梁寬說的也沒錯,徐東如愿娶了溫漪,重新獲得了徐江海的信任,城南項目也交給了他,在徐氏股東面前腰桿子都硬了不少。
所謂春風(fēng)得意,無非是“事業(yè)”和“愛情”雙豐收,雖然徐東和溫漪之間也算不得愛情,但架子擺在那里,人前他們儼然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梁寬輕輕哼了一聲,放在膝蓋上的手無意識地捻著佛珠子。
“行了,東少最近行程排得這么緊,大清早給我打電話想必也不是為了聊天吧?說吧,找我什么事。”
徐東那邊跟著也笑了一聲:“得,既然寬爺沒心情跟我聊閑話,那我就說正事。”隨后頓了頓,聽到吁了一聲,大概是在抽煙吐氣兒,吐完才幽幽開口,“晚上有時間嗎?見面聊吧。”
“聊?聊什么?”
“您看您又裝傻,明天就是奠基禮了,難道有些事不該講清楚?”
梁寬捻珠子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坐在前面的黑子很快感覺到異樣,從后視鏡里留意梁寬,只見他蹙緊眉頭一臉寒氣。
其實這幾年梁寬身上的戾氣真的收斂了許多,大概真是年紀大了,已經(jīng)很少見他為什么事真的動氣,可是此時后座上的男人像是一下子又回到了20年前,身上那件褂子手臂上那串佛珠似乎再也藏不住他心里隱藏的殺氣。
“寬爺……”黑子試探性問了一聲。
梁寬抬手,示意他別說話,隨后說:“要不這樣吧,我今天一天都會在廟里,你若真要談,晚上你過來。”
掛斷電話之后黑子重新發(fā)動車子。
“徐東的電話?”
“嗯!”
“他還有膽主動來找您?”
梁寬轉(zhuǎn)著佛珠哼了一聲:“何止有膽,恐怕以后都要騎到我頭上了。”
隨之車輪轉(zhuǎn)動起來,掃起的風(fēng)直接吹開兩邊的落葉和灰塵,而在城市另一頭的獨棟別墅里,徐東叼著煙把手機扔茶幾上,面前阿海哈拉著腰,小心翼翼地問:“東少,晚上您和寬夜吃飯,需要我多找?guī)讉€人陪您一起去嗎?”
徐東嘴角抽了抽:“不用,難不成他還能對我怎樣?”
阿海:“那可不一定,畢竟林少爺出事您也有責(zé)任!”
“放屁,什么叫我也有責(zé)任?梁林出事完全是他自己沒腦子,咎由自取,別什么事都賴我頭上!再說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我確實要仰仗梁寬,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往后誰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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