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真的是孑然一身了(1/2)
次日新聞報道機場刺殺案的兇手已經被逮捕,并稱兇手已經連夜逃到新城境內,是S市警力與新城地方警力通力合作,經過重重設卡和幾天幾夜的追蹤,灑下天羅地網,最終讓兇手歸案,而當天下午2點左右,梁林被押回S市。
宅子里的氣氛如當天的天氣一樣陰沉,誰都不敢靠近佛堂。
臨近傍晚的時候S市開始下雨,黑子帶人從新城趕回來了,想要見梁寬,可佛堂的門一直緊閉,他只能站在門口等。
天黑之后雨勢大起來,旁邊有人替他撐著傘。
撐傘的人找準時機拍馬屁:“黑子哥,您做好心理準備啊,這差事……哎,您也了解的,寬爺對少爺疼得很,現在弄成這樣……”
黑子也不吱聲,但心里明白得很,梁林是梁寬的心尖肉,現在被警方帶走,基本也是兇多吉少了。
那場雨下了一整晚,梁寬在佛堂里也呆了一整晚。黑子哪也沒去,就站在園子里候著。
第二天天色微亮,雨停了,終于聽到屋子里傳出腳步聲。木門被打開,梁寬穿著一身褂子走出來,朝門口的黑子看了一眼。
“行了,你進來吧。”
黑子進了佛堂,里面香火正旺,但燭臺上的蠟燭已經都燒光了,紅色的臘一層層粘在上面,像是坍塌掉的小山。
梁寬在里面呆了一晚上,褂子沒換,所以走近一些還能依稀聞到他身上的燭火氣。
黑子在門口輕輕壓了一口呼吸,往里走,見梁寬獨自站在窗前,背對著他。
“梁寬……”黑子開口,聲音低沉,“林少爺的事是我沒辦好,人在新城被帶走了,我有負您的所托,現在要殺要罰都隨您,我不會有怨言。”態度很是誠懇,但也不算卑微。
梁寬卻一直沒出聲,雙手放在背后,習慣性地一顆顆捻著佛珠子。那會兒屋里特別靜,連風聲都沒有。
黑子見他這反應也覺得有些不正常,抬頭,繼續喊了一聲:“寬爺……”
窗前的男人卻突然舉了一下手,開口:“行了,你不必多說,我都知道。”
黑子一時也不知該怎么接,直到梁寬緩緩轉過身來,晨光映著他半邊陰鷙卻又悲切的眼睛,“事情走到這一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跟你沒關系,你也不需要過分自責。”
梁寬雖然行事狠辣,但并不代表他蠻不講理,相反他原則性很強,賞罰分明之余心里只有一杠稱,這也是他這么多年能夠黑白通吃的法寶之一。
這次梁林的事他其實心里也清楚,鬧成這樣已經很難挽回了,安排黑子帶他逃去新城也只是最后搏一把,現在搏輸了,他得面對現實,“行了,你趕了幾天路也應該很累了,先回去睡一會兒吧,睡醒之后過來找我,還有事要你去辦。”
梁林機場殺人一案媒體追得很緊,人被押回之后幾家電視臺和網站都相繼做了報道,甚至有網站為此設了專題,要跟蹤報道此案。
鑒于這些輿論壓力,相關部門的執行力也高得驚人。
一周后公安機關認定梁林涉嫌犯罪,移送檢察院審查起訴,檢察院收到材料后對其進行審查,大約十天后移交法院提起公訴。
在此期間梁寬幾乎找遍了全國打刑事類案件最好的律師,一個個去登門拜訪,其中一大半都不愿意接,因為這根本是件穩輸的案子,各方面證據都確鑿。
梁林還是在逃亡途中被抓回來的,更何況事情還鬧上了媒體,輿論的力量很可怕,律師也是需要名聲的,這種官司打贏或者打輸了對他們都沒好處,剩下的一小半也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答應可以試一試。
最后梁寬還是花高價請了三名律師,組成了律師團。案子便在轟轟烈烈的輿論中進行著,所有人都在等待宣判的那一天,日子也如此有條不紊地劃過去。
周以沫也在關注著這件事,連梁寬都將那些媒體給壓不下去,看來徐家的內斗升級了。雖然梁林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無疑是這場內斗的犧牲者。
梁林雖然能力一般,但是梁寬不是簡單人物,雖然跟徐家的實力沒法比但是,真要跟徐家拼命,徐家也會頭疼。
周以沫一直在關注著各方的動靜,九月底,天氣明顯涼了許多,早晚出門需要披一件薄外套了。機場刺殺案終于正式開庭,庭審時間兩個小時,基本還算順利。
雖然李大昌請的律師業務水平很高,但依舊抵不過事實,更何況警方和檢察院那邊已經對此案進行了很深入和詳細的偵查,各方面證據都確鑿,所以梁林也辯解不了,最終法院以故意殺人罪判處梁林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宣判后梁林表示不服,向高級法院提出上訴,上訴后一周,高級法院二審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并定于中秋節后執行。至此鬧了一個多月的機場刺殺案塵埃落定。
“哎……你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怎么了?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一點事就要殺人,心腸怎么這么歹毒?”
“是啊,真是想不通,哪來那么深的仇怨?”免費中文
“好像還是情殺哩,聽說是那女人要嫁別人,他心里咽不下這口氣就動手了!”
“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不過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男人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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