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抽紙決定誰買單(1/2)
周以沫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想說什么?”
一旁的張浩然也緊握拳頭,要不是她是女人,只怕早就一拳湊到她身上了。
偏偏王安琪沒有自覺性,竟然笑的更歡了,“我想說的是,不管處于什么原因,我都有份撮合你們,將來你要是換稱呼叫張太太的話……我會給你們封個大紅包。”
這話一出四下無聲,好像大家都停下來等著看好戲。
看來這女人今天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杠上了,周以沫還真不怕人挑釁,舉起杯子跟王安琪輕輕的碰了碰,“這么說,我要謝謝王小姐了?”
一句“謝謝”聽的王安琪心滿意足,“看來你和張公子真在一起了啊,之前聽人說你們同居了我還不信呢。”
“同居”二字如開山之石,周圍的人又開始有人竊竊私語,周以沫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只是稍稍頓了頓,但臉上神情并沒什么異樣。
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管不了那么多。
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薛一進是左右為難,一邊是徐志。對于徐志,薛一進說不上熟,但他是徐家人呀,用他老爹的話來說,見著了得供著。
他是嚴格按照父親大人的話做的,但是現在問題來了,這邊還有個閻王爺的老婆也,他要怎么站隊?
薛一進抬眼又瞅了眼徐志,他杯子已經見底了,修長手指微微彎曲,無意識地正扶著杯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算什么陣仗?薛一進在下面暗暗捏了一把汗,隨后又聽王安琪說,“說實話,剛才見你們一起走進來的時候也覺得你們特別般配,就像書里說的金童玉女,不如這樣吧,年底我和徐志辦婚禮,你要是愿意的話能不能請你和張公子當我們的伴娘伴郎?”
這話說完,薛一進直接翻了個白眼,嘴里默默吐槽,“我去,還真敢講!”可對面王大小姐卻分明講的極其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伴娘伴郎呀……周以沫不覺嘴角揚了揚,“抱歉,王小姐,我大概是沒資格當這個伴娘的,畢竟我已經是接過婚的人,更何況我還是破壞你跟蔡家明的始作俑者,我想你不會希望我再破壞你一次吧。”
周以沫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薛一進正在喝酒,結果整口往肺里嗆,嗆得他都來不及緩一緩,咳得肝腸寸斷。
“你……”瞠目結舌之余,王安琪一時接不上話來。
周以沫也懶得理了,忽略掉已追蹤人臉上見鬼似得表情,自己抽開椅子站了起來,“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她這話只是對張浩然一人講的,但因為那時包間里過于安靜,所以所有人都能聽見。
張浩然也似乎絲毫不受剛才兩人對話的影響,優雅地放下手里的刀叉,“好!”
一時氣氛再度陷入詭異,滿滿一桌子人目送周以沫離開,而其中最尷尬的莫過于王安琪,她臉上笑容快要撐不住了,但到底是見過場面的大家閨秀,撕咬住牙也得挺過去,緩了兩秒之后,她轉身看徐志,旁邊男人至始至終都沒說話,只是眼神略帶玩味地盯著周以沫離開的背影看。
她抬頭看張浩然,他也面色如常,已經重新拿起刀叉開始切盤子里的牛排,也就是說自己辛辛苦苦演了一場大戲,最后下不了臺的竟然是自己。
王安琪意思到這點之后,不免有些懊惱,訕訕拿過就被又喝了一口,此后便不說話。
這場戲總算以周以沫適時離開而告一段落,薛一進緊捏的汗稍稍松了一些,正準備喘口氣的時候,忽然又聽到桌角那頭傳來聲音。
“張公子,我這輩子還沒佩服過誰,但是對你我是佩服的,閻王爺的老婆你都敢動,這得多大的膽識呀。”
說話的是個染了黃發高高瘦瘦的男人,就坐在靠門左手邊,張浩然認識,梁寬的頭馬黑子,不過平時交往不深,也只是偶爾場合上遇到碰下頭而已,這會兒大概是酒多了,又拎不清狀況,所以稀里糊涂就把悶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結果苦了薛一進,可憐他嚇得魂飛魄散,手指在下面一個勁地捻。
“媽呀我夜觀星象,今晚恐有大兇,果然啊果然……”念了一遍之后又抬頭吼看著黑子,“雖然你是寬爺的人,但你也知道,秦少連寬爺的弟弟都敢動,小心血濺當場!”
空氣里都能聞到火藥味了,特別是張浩然的眼底分明都開始出現戾氣。
徐志是世家少爺,秦葉未必拿他有辦法,但是想整在場的,還不是小菜,都怕惹禍上身,這種場合玩歸玩,可以玩得很瘋很放肆,但是起碼的底線得摸清,所以旁邊有人也開始幫著黑子勸:“說什么呢,別胡說八道!”
黑子是粗人,只認梁寬,這次因為秦葉害的梁寬一連損失了好幾筆,加上酒上了頭,什么都不顧了,搖著手里的杯子一個勁辯駁,“我怎么就胡說八道了?剛才你們也聽見了,張浩然跟周以沫并沒有反駁……我真的搞不懂張浩然跟秦葉到底什么關系,還標榜兩人是兄弟,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他們兩個倒好,朋友妻輪流搞……這算是什么癖好?”
黑子越說越離譜,任憑旁邊的人怎么都摁不住。
薛一進臉上已經顯出絕望之色,真后悔今晚弄什么聚餐辦什么開業派對,眼瞅著旁邊張浩然臉色越來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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