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七發教主幫幫忙(1/3)
?明面上,青山鎮屬于朝廷,但其實各方都心知肚明,此鎮真正依附于魔教,畢竟天高皇帝遠,擱在眼前的威脅還得抓牢了才是。小-叔哈哈-
‘春’雪之所以敢讓駱殊途下山透氣,正因為青山鎮是自家地盤,再怎么也拿捏得住。
當然,她不知道婁琉月潛伏了兩年想端了魔教,今日過后,令天下人聞之‘色’變的魔教就將不復存在。
主角光環橫掃四方,他穿過來的時機已晚,正趕上婁琉月覆滅魔教之日。駱殊途做人還是很識時務的,一早認清了刀俎魚‘肉’的情勢,并沒有做什么徒勞的反抗,就是看見大堆大堆的武林人士也假裝不在意,眨巴著眼睛看攤子上栩栩如生的糖人。
他一臉輕松,旁邊的嵐歌抓著他的手緊了又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趁婁琉月買糖人的功夫悄悄對駱殊途道:“教主,我頭疼,咱們回去吧……嗯?”
習武之人耳聰目明,何況婁小將軍這樣的高手,駱殊途為嵐歌的智商點了個蠟,手上‘摸’/‘摸’他的頭發,安慰道:“我們去找個地方休息吧,山下的客棧可有意思了,”沒等嵐歌反應,他就拉拉婁琉月的衣角說,“琉月,嵐歌不舒服……”
旁邊幾位普通打扮的路人隱晦地形成了包圍之勢。婁琉月看了嵐歌一眼,表情淡淡:“既是這樣,不如先找客棧休息一會,要是嵐歌有個意外,教主一個人可不好過。”
話說得足夠直白,嵐歌臉都白了,倒是駱殊途傻乎乎地望著婁琉月,天真地說:“還有琉月呢,琉月在,嵐歌你放心吧。”
那滿心滿眼的信賴和愛慕,一句話就暴‘露’了。婁琉月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嗯,我在。”
不管嵐歌看出了什么,猜到了多少,在青山鎮大批正道人士與朝廷官兵的包圍圈里,他和舒望‘插’翅難逃。
把人安頓在客棧,婁琉月借著找大夫的名頭出來,對過道里不知何時出現的幾人點了點頭,背身下樓時不再收斂氣勢,似出鞘寶劍,鋒芒凌厲,壓得那幾人深深垂首,不敢直面這‘逼’人的威勢。
待他跨出客棧,空氣中沉重的凝滯感忽地一散,幾人暗自松口氣,身影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原地。
“教主……”
駱殊途看看還沒鎮靜下來的嵐歌,那小/臉兒跟撲了層白粉似的,怪可憐見,他同情地‘摸’/‘摸’那只滑膩的小手,吃飽了豆腐才說:“別擔心,琉月馬上就會帶大夫回來。”
“不,不,我們……”嵐歌抓緊他的手,身體微微發抖,剛要說出口又生生止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不認為琉月會放他們兩人在房間,外面一定有人!
如今該怎么辦?教主尚有三腳貓的功夫,而他根本不會武,嵐歌頭一次痛恨起自己引以為傲的文采才藝,若是他有武藝傍身,也不會山窮水盡至此地步……他思緒‘混’‘亂’地想著,被駱殊途抬起臉的時候驚了一驚,直愣愣地看著面前圓潤的臉。
“嵐歌。”駱殊途注視著他,聲音平靜地喚道。
那雙眼睛依然是清澈的,但和往常并不一樣,他在想什么,他在擔心什么,似乎盡數倒映在其中,嵐歌呆呆地動了動嘴‘唇’,沒能說出話來。
這樣的教主,他從沒見過,褪去那份稚氣的純凈,比過去更加觸動人心。他忽然冒出一種念頭,這一切,或許教主都是知道的。
賭上魔教,賭上‘性’命,太荒唐,也太可悲。
“我原以為會輸,現在看,好像又沒有輸……”素來含笑的嗓音帶上幾分苦澀,像飛蛾撲火落下的一聲嘆息,“嵐歌,你應當瞧不起我。”
換世人來評,這是何等自‘私’,然而他絲毫不厭棄這番妄為,只覺得心疼,當下搖頭道:“不,嵐歌心疼都來不及,怎么舍得瞧不起?”
駱殊途‘露’出個欣慰的笑容,‘摸’了‘摸’/他的頭發。
……
是夜,青山燃起沖天大火,半邊天亮如白晝。
婁琉月立于山頂,白袍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火光明暗之間,他的神情莫測,唯手中長劍喋血。
旁邊本‘欲’上前稟報的暗衛腳下一頓,重新隱于黑暗。
昔日令江湖人聞之‘色’變的魔教,一夕間淪為修羅場,旭日初升時,只剩下滿目瘡痍,一片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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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覆滅的消息并沒有傳到駱殊途耳朵里,他也當做不知道。在苦等婁琉月未果的第二日,他和嵐歌就被一行‘侍’衛打扮的人接出了客棧。來人態度十分強硬,大概護送二人是婁琉月親自派下的任務,所以除了近乎軟禁的看管之外,倒是沒有苛待他們。
駱殊途起初提出過疑問,得不到解答后便不問了,和嵐歌一起坐著馬車,不分日夜地趕進了皇城。
護送隊伍盡職盡責地把他們安頓在了一個偏僻的小院里,平常走動的只有幾個看守的‘侍’衛,很是清靜。
駱殊途觀察過,這個院子不是**的,應該是大府邸里某處院落,因為他偶爾能看見一兩個匆匆走過的婢‘女’。出于這點,他放下了心,雖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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