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六發嗷嗚嗚也有春天(2/3)
方面都極為自立強勢,甚至喜歡過一個翼虎雌獸,但他沒想到,在情/事上他會有這種想法。
換作別的雄獸,恐怕就覺得他腦子有問題,雌獸上雄獸,連寬容的獸神都無法認可,這完全違背了天道。
“……為什么嘛,”他沉默了一會,扁扁嘴說,“我讓你不舒服?”
洛爾‘摸’著他的臉,沒說話。
他和索倫之間……其實不應該進展得這么快,比他預計得早了太多,同樣也比想象中淪陷得更容易。
看望了誕下幼崽的菲林后,在前往吞山蟒族的路上,他毫無預兆地進入了發/情期。
和之前的駱殊途一樣,洛爾沒有把雌獸都十分緊張的發/情期記在心上,更不記得需要服用避子草,等親身經歷了,才發現自己低估了獸類本能,那種難以忍受的空虛感,對他而言不僅是**的折磨,也是對自尊的羞辱。
他堅持了一天,引以為傲的意志力便處于崩潰的邊緣,只是索倫指尖的觸‘摸’,一切就如同燎原的大火,一發不可收拾,理智在浮沉的‘欲’海里支離破碎,某一刻稍有清醒,但也無法掌控虛軟敏感的身體,就那么半逃避半放縱,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五天。
**的‘交’/合往往能迅速地拉近雙方的關系,這種原始的方式雖然野蠻直白,但如果彼此有意,卻是最好的催化劑。
事情既然發生,洛爾不屑于否認,就算是渴求索倫的姿態令他感到非常恥辱,他同樣承認在本能之外,自己或許抱著一點不可言明的心思。
其實從一開始,被吞山蟒死皮賴臉纏上的時候,索倫在他心里的位置就是特殊的,和菲林的溫暖不同,索倫給他的感覺更像一團灼燙的烈火,一旦沾染,就注定了燃燒的結局。猝不及防的發/情期固然讓他難堪,可也像天意在‘逼’/迫他更早地做出決定。
“我要上你。”洛爾重復了一遍,眼神執著。
他知道,這個要求放在獸人大陸,堪稱驚世駭俗,但如果不做,他不能安心。
“……”索倫握起他的手,拉到‘唇’邊親了一口,“好吧,那你輕點嘛。”
他的回答太過爽快,似乎完全不在意雄獸絕不可動搖的地位,洛爾反而怔了,眼神有些‘迷’茫。
索倫注視著他少有的模樣,微微一笑。他從小就獨來獨往,并不以為強大的力量有多令人驕傲,甚至返祖者的身份都不曾讓他停下/流‘浪’的腳步。
他不明白其他獸人的想法,其他獸人也不理解他,久而久之,索倫這個名字就成了神秘的代名詞,偶爾回族里受到熱烈的追捧,只讓他感覺愈加乏味,短暫逗留后再度出發,不屈不撓地尋找某種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應該是耀眼的,美麗的,誰也不能奪走那份光輝。
然后他找到了,在毫無準備的時刻,他看見了陽光下和異獸搏斗的洛爾,那樣堅毅的神情,那樣柔弱的身體,驚人的反差,也驚人的美,令他心悸。
什么都無法再阻擋他,和捕獵一樣,索倫有足夠的耐心,等著對方放松警惕,接著習慣他的存在,一點一點地侵蝕,即使對方反應過來,也已經被牢牢纏縛,來不及掙脫,只能眼睜睜看著巨大的蟒蛇心滿意足地將他吞下,從頭到尾,連皮帶骨,貪婪得一根頭發都不肯放過。
“來啊……”索倫‘舔’/了‘舔’/他的手指,眼里含/著縱容的笑意,拉著他的手往后面伸,“像我上次那樣直接來不行,怎么說我也不是雌獸嘛。”
洛爾呆了一會,猛地拉起他親了過去,索倫半抬著頭,極為配合地迎合這個‘吻’。
雄獸的身體不適合承受,開拓的過程并不舒服,理應歡愉的‘交’/合同樣沒有帶來快/感,要說感覺,只是些微的疼痛,以及心理上怪異的倒錯感。
然而,看到洛爾泛紅的臉龐和水汽氤氳的眼睛,索倫自始至終沒表現出一絲抗拒或假意的享受,僅僅是安靜地包容著他深愛的伴侶,安撫著對方內心的不安。
“……痛嗎。”洛爾雙手支在他‘胸’膛上,低喘道。
索倫立馬說:“好痛啊,你吹吹?”話剛說完就被洛爾瞪了一眼,不過這不妨礙他‘摸’一把小腹上粘/稠的液體,順手沿著對方的大/‘腿’往上‘揉’/捏,不懷好意地探進因為動情而分泌/出些許濕液的股間。
“嗯……”洛爾皺眉,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不行。”
“我要嘛……”索倫一臉“你欺負我”的表情,“我也要上你!”
洛爾不為所動,淡淡道:“叫老公。”
“老公?”這是什么意思,他從來沒聽人說過,索倫隱約覺得不太符合他的身份,疑‘惑’地反問了一聲。
語氣的問題顯然被洛爾忽略了,索倫一叫出口,他就瞇著眼睛‘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緊接著干凈利落地坐了下去,如意料中一樣聽見了吞山蟒舒服的悶/哼。
伴侶如此大膽!如此奔放!是雄獸就不能忍!
索倫差點就學翼虎“嗷嗚”一聲把人撲倒,好歹憋住了,任由洛爾主導。
“老公。”再有什么疑‘惑’也不管了,反正伴侶很喜歡這個稱呼,每叫一次就更熱情一點,于是,不知情的索倫就這樣被強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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