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發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1/3)
?“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
看著俊秀斯文的大男生拎著某個不明物體在大廳里走了幾個來回,前臺員工客氣地詢問道,一只手悄悄地按上了直達安保部‘門’的內線,時刻準備撥打。隨?夢?小?說,.COM-叔哈哈-
現在什么人都有,她見過正常人似的瘋子比瘋子樣的正常人多多了。
蔣氏公司里錄用的都是人‘精’,演技一個賽一個得好,童辛看眼前笑意親切面容婉約的‘女’子,不疑有他,‘露’出個感‘激’的微笑,道:“您好,我想見易……蔣總,他的辦公室在哪里?”
“請問您有預約嗎?”好家伙,還直沖挑大梁的總裁去,顯然tvb劇看多了的員工小姐立馬腦補了一場愛恨情仇復仇懸疑大戲,深覺自己發揮作用穩住未來兇手的時刻到了。
“要預約?”童辛有些無奈了,他不過是趁著五一放假從學校回來,做了飯想帶給蔣易洋一個驚喜而已,怎么這樣麻煩……早知如此,他就乖乖在公寓等人回來了。
“不好意思,沒有預約的話,您是不能上去的。”
平時隨傳隨到親密無間的男人,這時候卻和自己隔得那么遠,想見面還要通過程序,童辛難得地心浮氣躁了。
身體恢復后,他繼續學業,如今一個大四即將畢業的學生,和一個事業有成的成熟男人,就算年紀只差了一歲,中間也橫亙了一道鴻溝——他們所接觸的圈子,經歷的事情,處世的態度都不同,即使感情依舊,不可否認的是他們‘交’流的內容都少有共同,而且,在別人看來,他更像是蔣易洋的附屬品。
童辛把手里的飯盒往前臺一放,拿出手機撥了個一號鍵,沒等那頭出聲就說:“我給你做了午飯,你自己下前臺來拿。”話語里不可避免地透‘露’出抱怨和撒嬌的意味,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慌忙掛斷。
“嘟——”一頭霧水地接了電話的蔣易洋愣了下,忍不住笑起來
童辛的小脾氣是被他寵出來的,不過這老實人不自主地在他面前鬧別扭,愿意把內心的情緒展現出來,他當真是愛極了。
前天還說不回來,存著心想給他驚喜嗎?蔣易洋抑制不住上揚的‘唇’角,當即給前臺撥了過去讓人上來。
員工小姐聽著總裁明顯帶笑的聲音,整個人都恍惚了,全公司上下誰不知道總裁從來都不茍言笑,冷冰冰得跟誰都欠他債似的,她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看來扔下東西要走的是個祖宗啊,她很識時務地把人攔下來,殷勤地指向總裁專用電梯,笑容滿面地目送祖宗上樓。
電梯‘門’一開,童辛就看見了等在旁邊的男人,他眼里一亮,卻是抿了‘唇’沒說話,把飯盒往前一遞。
“不高興了?”蔣易洋接過飯盒,伸手把他從電梯里拉出來,半摟住肩膀朝辦公室帶去,“我可沒計較你撒謊回來的事,你倒先惱上了。”
雖然才隔了一個月,天天通著電話用著視頻,但到底和真實的觸碰不一樣,男人的懷抱溫暖熟悉,童辛下意識地靠緊了,莫名的煩躁就此沉底。
注意到他的小動作,蔣易洋滿足地笑了,腳下步伐加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這是隔了多少年啊,當下就恨不得把人撲倒了好好親熱一番。
辦公室外四個秘書等兩人進‘門’,才紛紛抬頭,不見了鎮定從容的姿態,皆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總裁笑了?最得力的一個秘書擦了擦眼鏡,決定下班去買張彩票。
關了‘門’,蔣易洋把飯盒放在桌上,坐進辦公椅,拍拍大/‘腿’對童辛招手:“過來坐。”
畢竟是辦公的地方,童辛臉皮薄,被這么一調戲就泛出紅來,自然不肯聽他的。
“童童……”蔣易洋軟聲叫他的昵稱,眼里滿是濃濃的愛意,這招屢試不爽,別說現在求抱了,就是以往在‘床’/上也能多討來一次。
成功哄騙到人的蔣易洋心滿意足地摟著愛人的腰,‘摸’/‘摸’耳朵親/親小/臉,笑瞇瞇地說:“你要來就打電話告訴我嘛,我可舍不得為了個驚喜讓你不高興,嗯?”
“……是我沒想周全,”童辛在他懷里認真地說,“在這里你是總裁,我想見你就要通過正式渠道,我不應該不高興的。”
蔣易洋低低地笑了兩聲,手指在他臉上摩挲了幾下,這人一本正經地自我檢討的模樣可愛得不得了。
“我想你了……”他說,“不過馬上你就畢業了,不差這幾個月,我就忍忍。”
童辛沉默了一會,說:“學長公司招人,我想去試試,我和學長‘交’代過不讓他打招呼,靠我自己。”
學長指的是誰,蔣易洋當然有數,眉頭一皺:“為什么不來這里?我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嗎?”
猜到他會介意,自己才先斬后奏了,童辛看著他的眼睛,輕聲道:“易洋,如果我在這里,你能不管我嗎?就算并沒有給我特殊待遇,人言可畏,我不想做你的附庸。”見男人要開口反駁,他忙用手捂住對方的嘴巴,“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但不只要我們明白,我還希望別人不看輕我……”
“你是我的男人,我也是你的男人啊。”他最后紅著臉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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