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摁劈?踏馬這也算度假(1/3)
?高座上的‘女’子容貌‘艷’/麗,衣飾華貴,眼底有著不屑于遮掩的蔑視。.最快更新訪問:。
“哦?”朱/‘唇’輕啟,音‘色’如珠‘玉’落盤,“本公主雖喜阿傲哥哥,可這自損的事兒卻不會去做。”
“公主,此事與您絕無損害。二殿下癡‘迷’那人,不過因其顏‘色’,若是沒了那張臉,憑著公主的美貌和手段,二殿下哪有不肯答應婚事的道理?”
“哼,說得好聽!”
靜了許久,‘女’子抬手讓婢子扶著起身,冷冷地下了決斷:“行了,你去做。”
地上跪著的白衣男子不動聲‘色’地跪謝,心頭嗤笑這傳聞中癡戀東方傲的明月公主果真愚蠢可欺,卻不知那被他嘲諷的‘女’子背身后‘露’出了‘陰’毒的笑容——長得一副勾人相,還妄圖利用自己?她便借狗打狗,一個都跑不了!
這里的暗‘潮’洶涌,作為中心人物的駱殊途雖不知曉,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何況他對此世界主角們的智商很有信心。
不出幾日,他就收到了白憐畫請他單獨一聚表示要當面道歉的信函。
駱殊途抖了抖信紙,很是欽佩此人能將假話說得和真的一樣,言辭懇切字字哀戚,大有“你不來就是不原諒我,不原諒我就是‘逼’我去死”的意思。
對手如此盛情,豈有不去之理?他和南岳知會一聲,就欣欣然赴約了。
約定地點在城郊破廟,其不懷好意的目的昭然若揭,不過白憐畫是吃準了原主的軟心腸,那樣全心全意愛護弟弟的人,就算心有疑慮也定然不會拒絕邀約,即使有所察覺也依舊懷抱期待——只是他這些退讓包容,在白憐畫看來,都是愚昧偽善。
果然,見到駱殊途,白憐畫‘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在兄長微笑著開口之前,語氣嘲諷地說:“你還真來看我道歉呢,大哥?”
聞言,駱殊途面上溫柔的表情摻雜進幾許驚訝,口中喃道:“小畫……”目光卻不著痕跡地在廟里轉了一圈。
廟廢棄了有些年頭,角落里結著厚厚的蜘蛛網,地磚上延伸著細細的裂紋,從縫里長出的野草有齊腰高,掩住了半根粗/壯的圓木房梁。
抬頭可見缺了大半的廟頂,自那吹進來的風被扭曲成‘女’子哭泣般的尖細,讓人心底發(fā)寒。
早已不復鮮亮‘色’彩的土地像,灰塵‘蒙’‘蒙’,這曾經香火旺/盛的地方,如今只能用破敗形容。
物遷人非的凄涼意味,倒是貼合了白憐畫對他的惡意,便連最后一刻都要‘逼’/迫他認清無依無靠的殘酷現(xiàn)實——如果還是原劇情的話。
這場預謀,本應該是‘迷’戀東方傲的明月公主出面執(zhí)行,錯將白笙沐當成白憐畫抓來虐打致死。雖然事情被揭‘露’后白憐畫清清白白地脫出來,唯有公主惡毒之名從此傳開,但要說其中沒有白憐畫的功勞,駱殊途死都不信。
——不過嘛,現(xiàn)在換了白憐畫自己上場,作死都這樣囂張,那想脫盡干系還得問問老子答不答應呢!
白憐畫看他一臉受傷的神‘色’,彎‘唇’一笑,拍了拍手掌:“大哥,小畫說話算話,這幾個男人,就拿來賠禮罷。”
應和他的擊掌聲,廟外走進來四個高大健壯的漢子,立馬就把駱殊途的退路堵住了。
這四人皆是干凈利落的黑衣打扮,臉部線條硬朗,眉目間有戾氣,看駱殊途的眼神雖不‘淫’/邪,但暗含輕蔑的*卻是分明。
顯然,這等手下不是白憐畫能夠招徠的,后面是誰在幫忙已經很清楚了。駱殊途未曾‘露’出怯意,只望著白憐畫,咬‘唇’道:“小畫,你這是要做什么……我是你大哥啊。”
“大哥在虛凰館里待了那么久,還看不出我要做什么?”白憐畫冷笑,“別裝出這種姿態(tài),誰不知道你賣過‘肉’?既然賣了就不在乎多這幾次,他們可比那南岳好多了,必能讓你死前享受享受。”
他一說完,其中為首的男子便上前制住了駱殊途,拉著手臂將人往地上壓下。
見老大動手,另外三個猶豫了一下,過來解駱殊途的衣服。
他們沒有斷袖之癖,和大部分‘侍’衛(wèi)一樣,有了閑錢后玩的是‘女’人。不過這次原以為對他們也是折磨的任務,在見到人的那一刻,就沒了這硬不起來的隱憂。
美,是毋庸置疑的。光是站在那里,破落的小廟就有了光彩般生動,說話時柔和的聲音,似貓崽的爪子撓在心頭,有些癢。
他們刀口上‘舔’過血,殺的人有好的有壞的,心早已不再輕易柔軟,雖不會管事情的緣由,也不可能違背主子的意愿,但到底起了憐惜之意。
見美人強裝鎮(zhèn)定,單薄的肩膀卻忍不住微微顫抖的模樣,一人低聲說道:“不要掙扎,我們兄弟不會‘弄’傷你,也好讓你上路體面些。”
“我不明白,為什么?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為什么?”駱殊途眼中聚起水光,用力掙脫沒有下死手抓/住他的男子,想上前質問,但下一瞬就又被拽回去。
白憐畫繼承了所有反派共同的優(yōu)秀品質,聽見問話,果然就示意四人暫且停手,自己挑起眉‘毛’笑著走到駱殊途面前,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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