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摁劈?踏馬這也算度假(2/3)
于愛情中的人五感總是會變得遲鈍,南岳怎么看都看不夠他的沐兒,親完就一臉傻相地對著駱殊途笑,等白憐畫跨進‘門’,他才發現這個并不受歡迎的客人,馬上板起臉擋在了駱殊途身前。
沐兒喜清靜,院子只招了個廚娘來幫忙,不過三番兩次被不速之客闖入,明兒還是去買幾個家丁看‘門’的好。
“小畫?”駱殊途回頭看到人,忙起身道,“你怎么……”
這朵白蓮‘花’上次說得那么絕,竟然還好意思主動來找他,臉皮得有多厚啊,難不成吃準了原主圣母的個‘性’?
“大哥!我,我上次說的話都是無心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白憐畫無辜地說,眼里積聚的水汽又要掉下來。
他本意是來警告白笙沐的,不過現在嘛——心底念頭轉了轉,他撲過去拽著駱殊途衣角就開始哭訴:“我也不想來麻煩大哥,讓你為難……可是、可是二殿下他那么喜歡你,你能不能不要和他見面了?小畫只求你把殿下讓給我吧……我喜歡殿下,如果大哥不和他那么親近的話,殿下也許就會喜歡上我……”
駱殊途差點沒一腳踹過去——聽聽,這貨說的什么話!一邊表現自己單純的愛慕一邊詆毀他背著南岳勾引別人,拆西皮高手在民間啊臥了個大槽!
他趕緊拉起白憐畫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說:“小畫,你別哭了,大哥和二殿下不過是以琴藝‘交’易罷了,你不要胡思‘亂’想……更何況,”他輕/咬薄‘唇’,低聲道,“小畫之前說的沒錯,大哥這樣不潔的身子,怎么都不會清白的……”
駱殊途竭力強忍著聲音的顫抖,語調透著淺淺的哀傷,如水的眸子在說不潔時望向南岳,深埋的卑微瞬間刺痛了南岳的心,只恨現在不能將人緊緊抱住,因白憐畫的言語而生出的一點疑慮和不安早就散得一干二凈。
一看南岳再次自責的表情,駱殊途就知道白憐畫這招失效了,內心很是愉快,拍拍那只嫩滑的手,溫柔地勸慰:“……二殿下是真心寵愛你的,小畫莫哭了,正好大哥昨天做了你喜歡的綠豆酥,你且坐一會,我去給你拿。”
“大哥……”這心腸軟的和泥一樣的男人什么時候變伶牙俐齒了?他還真是小瞧了,白憐畫暗咬銀牙,紅著眼睛偷偷看一眼南岳,又收回眼神,乖乖地對駱殊途點點頭。
換作別的人,恐怕對他可憐可愛的一眼心中多少起些漣漪,只是南岳這不通風情的木頭,也就是對白笙沐的暗示可能會領悟到,其他的一概絕緣,根本看都不看他。
其實以前他不是沒想親近過南岳,但結果都和剛才一樣,媚眼拋給瞎子看,白憐畫壓著一口氣,東方也就算了,他竟連個普通男人都拿不下,簡直是恥辱……今天就是拿不下,他也不會讓白笙沐高高興興地看他笑話。
駱殊途前腳一出去,白憐畫后腳就挪到了南岳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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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畫……”
手里的點心盤子啪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駱殊途要說的話都哽在喉嚨里,方才紅/潤的臉‘色’變得灰白,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衣衫凌/‘亂’的白憐畫“啊”了一聲,飛快地從南岳懷里出來,‘裸’/‘露’的脖子上鮮紅的‘吻’痕刺目,搶在急于解釋的男人面前楚楚可憐地泣道:“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南大哥……”話沒有說完,臉卻紅了,低著頭像是難以啟齒般地跑了出去。
“喂!”南岳抬腳就想追,又覺不妥,簡直百口莫辯,張張嘴也不知怎么說好,“沐兒,你不要誤會,我和他……”
之前沐兒一走,白憐畫就上前糾纏他,他忍無可忍出手推了人,那人卻裝摔傷來算計他,抱著自己不放,還叫沐兒瞧見了……
“把東西收拾一下吧。”駱殊途打斷他的話,蹲下/身撿起瓷片。
他表現很平靜,南岳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氣,唯有聽話地幫忙收拾,討好地說:“你別碰了,我來吧,會傷到手的。”
“沒事。”
要是平常,南岳早就強迫他放下活了,不過這時候他沒敢,只是手上搶得快了點。
收拾完,駱殊途把桌上的琴重新裝回布袋,抱了起來:“我拿回房間,你去沐浴。”
“……嗯。”大早上沐浴?雖然沐兒沒發火沒責罵他,連語氣都沒重半點,但南岳直覺不能表示出反對來,順從地應道。
他沐浴沒什么講究,因為駱殊途的吩咐才鄭重其事地搬了浴桶進房,兌完熱水便開始脫衣服。
駱殊途開‘門’入內的時候,南岳才剛進浴桶,看到他就想起來,無奈條件所限,只能坐在桶里不解地問了聲:“沐兒?”
‘春’日衣衫薄,完美的身體很快呈現在他面前,膚如凝脂,恍若‘蒙’著一層淡淡光暈;披散的長發垂在腰/際,有幾縷落到‘胸’前,纓‘色’的朱果若隱若現,似一種無聲的邀請。
南岳驚愕地看著眼前美景,心知應該避開,卻怎么都沒辦法克制。他喉結滑動了一下,還沒有說話,對方就走上前,雙手扶住桶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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